隋遇将性器放平,压着宁亦连的屁股坐上去,宁亦连揽着隋遇的脖颈,舒服地哼叫出声,男人转动着他后穴里的兔子尾巴,迫使他在布满圆棱的鸟笼上磨逼。
宁亦连脸红气喘,不忘甩锅:“胡萝卜是被你弄掉的。”
隋遇很轻地笑了下:“嗯,我弄掉的。”
宁亦连也不知是抱怨还是告状地,又确认道:“儿子问起来时,你要为我做主。”
“就这么听你儿子的话——你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能听话些。”
宁亦连声音又轻又乖地说:“我当然听你的,你是我的主人嘛。”
宁亦连稍稍用力,将脖子上纤细的项链卡扣扯断,取下钥匙,打开贞操笼,手指戳着男人的性器,娇嗔道:“以后不要再锁了,每次用的时候好麻烦。”
隋遇吻他:“不怕我外边有人了?”
宁亦连已经琢磨明白那个算命的半仙是骗子了:“我吃红豆馅饼的事只告诉你了,你竟然联合外人一起骗我!不过,只要你和锌锌说不会喜欢别人,我就相信你们不会。”
宁亦连说得好听,叫床声也很好听。话音刚落,突然从他的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嗡鸣声。他好似过电了一样,后腰弹了起来。
“小穴里面还有一个跳蛋,又在跳了……”
除此之外,他的两边乳头上也夹着两枚小号跳蛋,被胸衣压进乳晕里,也嗡嗡震动起来。之前他已经受过调教,身体敏感得不行,隋锌罚他胡萝卜掉出来一次就高潮一次,宁亦连难耐地扭动,肛穴里的兔子尾巴都跟着抖动不停。
“……老公帮帮我。”
放出来的阴茎迅速充血硬胀,隋遇眸色阴恻,托着宁亦连的腰,将人擎了起来,紧接着,像是使用性爱娃娃一样,对准宁亦连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啊……是拿出来,我让你帮我拿出来……”
隋遇将性器抽出一些,然后又快速地送进去。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事隋遇贡献了太多,也该品尝一下别人的成果。
宁亦连被颠得上下起伏,鸡巴没有插到底,配合着跳蛋也够他受的了。
跳蛋的频率陡然升档,被震动到的不止是阴穴,顶弄的冠头也被刺激得酥麻不已。
饱含淫水的腔道猛地挛缩着,阴茎都要在这种吮吸感中融化了,隋遇微微眯起眼,小腹的青筋激烈的突跳,将宁亦连牢牢摁住,在强烈的快感中将跳蛋一直推到了最深处,抵在宫窝上狂震。
令人麻痹的快感从腹部沿着尾椎流窜到四肢百骸,宁亦连瞳孔失焦,疯狂摇头:“不行,不行……要喷了,啊啊……!!”
宁亦连尖叫着,潮吹得一塌糊涂,淅沥沥地尿湿了交合处。
阴茎啵的一声抽出,男人修长的手指伸向滴尿的阴户,抠挖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水穴,宁亦连抽泣着,顺从地排出了里面的跳蛋。
脚步声传来,隋锌冷着一张脸走近,将母亲的媚态尽收眼底,似笑非笑,醋意冲天道:“妈妈不是答应我,等我写完作业陪我一起玩吗?”
宁亦连慌张地连连摇头,不光抗拒着隋锌,也在畏惧隋遇。
“再玩就要坏掉了,你们都不许操我了……”
隋遇说是他发骚勾引的自己;隋锌怪他太诱人害自己勃起。
这对父子俩一贯的不讲道理。
宁亦连瘫坐在沙发上,两名男人充满压迫感地站在他的身前,宁亦连一只手里握着一根,口手并用地帮其纾解。
他将两根并在一起,充满爱意地舔吻着,氛围无比淫乱又是温馨的,父子俩的亲缘从他们挚爱的人的身上得到连接。
父子俩暗自较劲,忍着不射,宁亦连撸得手腕都酸了,他眼瞳水雾迷蒙地仰视着两人,吐出一截红艳的舌头,张开嘴承接,从更好攻破的隋锌为突破口。
“宝宝……射给妈妈好不好。”
两股精液先后喷溅在他的脸上,浓稠的精浆糊住了他的睫毛,整张脸如同被白釉浇筑,鼻孔也被堵塞住。
宁亦连呼吸不畅,口中的精液流向食道,他脸色涨红,感官都浸没在了浓郁的腥热里,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住脖子一样黏稠的吞咽声。
宁亦连唤得是宝宝,却是隋遇先射的。
隋锌要闹了:“我妈妈叫的是我!”
当爹的教儿子做人:“谁先答应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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