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到乳名的隋锌压抑地闷哼,在身心的高度亢奋中迅速的射了,性器直抵花芯的尽头,积压多时的浓稠白精以强劲的冲力喷射在了宫口上。
宁亦连随之惊叫着抓挠着儿子的后背,小腹深处整个酸透了,然而身体里的饱胀感并没有消退半分,性器缓缓地撤出了一截,又硬度不减地操了进来。
身上的骨伤轻重不一,并未全部痊愈到可以剧烈运动的程度,就连痛感他都甘之如饴。
隋锌松开紧皱的眉头,气息不稳地呵笑:“蓄得太满了,先喂给妈妈一点,剩下的慢慢射给你。”
屋外秋雨渐小,室内春意正浓。
主卧里宁亦连的手机铃声落空,响铃的座机也无人接应。
雨幕犹如万千银针飞速地刺破下来,开启远光灯的黑色轿车将庭院扫出一片光明,沉稳地驶入院落内。
隋遇摁下挂断键,面色阴郁地从降到一半的车窗里,抬眼看向亮灯的次卧。
房门口立着一把质量堪忧的雨伞,有头脑的小贩雨天在校门口摆摊,卖给行人的应急伞,掀开半截的伞面表明它曾吹过半小时前的疾风骤雨。
回来迟了半个小时的隋遇迈过从伞尖渗淌到地砖上的水痕,拇指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不急不缓地向次卧走去。
预料之中的一幕。
隋遇推开次卧的门,看着预料之中的这一幕。
隋锌留意到隋遇,侧目瞥了他一眼,区别于之前报复性的挑衅,此刻隋锌的眼神平静无波,而后漠视地收回视线,显然没什么比自己的亲妈更为重要。
宁亦连双目紧闭,对此无知无觉,躺在儿子的身下,在突然急躁不得章法的操干下略微挣扎起来,于清醒和迷失之间游走,发出痛苦大于快感的呻吟。
“轻点,呜呜,我不要了……”
被吻过的双唇泛着湿亮的光泽,开阖着忽然叫出了隋遇的名字。
这就是隋锌所谓的床上床下都能分清吗,简直是个可怜的笑话。
然而如今隋遇不知道自己和这个笑话谁更好笑。
被呼唤的人走上前来,宁亦连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漆黑的睫毛微动,正欲掀开这个荒诞的家最后一道体面,一只指节上有着些许金属凉意的手覆在了他的眼前。
“闭上眼。”
宁亦连似乎听出了这是隋遇的声音,又似乎没有。他像被无形的束带蒙住了眼睛,捆住了手脚,屈服于长久以来的惯性。
隋锌被强烈的不甘烧红了眼,却如何都不愿让步,将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动得更狠了。
隋遇静止地看着。
施暴的人有着与自己相似的脸,神态与情感都完美的复刻了当年的自己,身穿着宽大校服被搅乱一地羽毛的宁亦连是属于他的宁亦连,又像是十七岁那年被自己强行捉住的那只飞鸟。
这种既视感触发了场景的回溯,已经携手而过的十七年瞬间失真向后倒带,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他第一次占有这个人时极度兴奋下形成的幻想。
他逐渐从第一人称的视角里脱离出来,安静的旁观着一切。
他在隋锌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与对宁亦连如出一辙的爱意,他不会反驳当年的自己,时至今日他都觉得对宁亦连的圈占没有半分过错,是一段被他视为甜蜜以及正确的时光。
接纳隋锌就像是接纳当年的自己。
他仍不能容忍另一个人的介入,但那个人如果是另一个自己——
神经被锋利的小刀逐一切断,令他痛出了爽感,神志无限的恍惚。隋遇对上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像是在和十七岁的自己隔着时空遥遥相望。
“你要照顾好他。”他对幻象中的自己无声地嘱咐。
不能接受又能怎么办呢?
隋遇面无表情地伸出另一只手,反方向掐住了宁亦连的脖子,下压着脆弱的气管缓缓收紧。
被他捂在手掌下的眼睛在流泪,他掐得更重了,父子二人都像是被无法承受的爱意攻击了,因为爱而生成恨意般的毁灭欲,隋锌行经统一地摁住了宁亦连挣动的双手。
在宁亦连因为窒息而绝顶高潮时,父子二人同时松开了禁锢。
意识最后的清明时刻,宁亦连感觉到了同时落在他身上的两个吻,一个吻在他的嘴上;一个吻在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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