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连被自己的亲儿子抚养。
他的人欲从前在隋遇的掌控中,现在被自己的儿子接管,隋锌先是填饱了宁亦连的食欲,然后又贪瘾起他的性欲。
被身量远超自己的少年人压在身下,宁亦连眉间微动,只象征性挣动了一番。
若此刻冒犯他的是隋家父子以外的人,他会拿出最烈的脾气反抗,最初宁亦连就没少跟隋遇动手,然而搞出这场绑架闹剧的是他放在心尖上溺爱的宝贝儿子,混淆的是非观也早已没有了正确的对错概念,在他的自我规训中,和“野男人”求助是错误的,该罚的,心虚之下只剩顺从。
静谧的屋中只能听到呼吸缠绕的声息。
隋锌舔掉宁亦连嘴角上的奶油,含吮着甜腻的唇珠,舌头顶进口腔,轻扫过敏感的上颚。宁亦连口中泌出津液,酥麻的痒意从颅内顺着脊柱向下流窜,身体在逐渐加深的湿吻中发热融化。
隋锌表情慵沉,抚摸着母亲温软的腰腹,缓慢地将材质轻薄的睡裙卷到胸口上方,以眼神巡视着这具美玉般的胴体,他曾在这里被孕育,宁亦连的身体就是他的全部,没什么比这更为高洁美好,任何事物都无法与之比拟。
母爱或许不是天生的,他对母亲的爱却是与生俱来的。
“妈妈,叫我的名字。”
宁亦连轻启的双唇与近前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触碰在一起,吐息黏着地轻唤:“锌锌,宝宝。”
他已经清楚自己在和谁偷情。
现下有足够多的欢好时间,隋锌收起先前的急躁,做足了前戏,从宁亦连俊丽的眉眼吻到耳侧、湿漉漉地舔过娇俏的胸乳,一路下行,从肉茎到股沟,再到膝弯与红润的脚趾,以绵密的吻覆盖宁亦连每一寸肌肤,就连插入的劲头都很温缓。
以相似接近,再以不同区分。隋锌打乱做爱的顺序,掐着饱满的臀肉,先行顶入紧致的后穴里。
强势注入的饱胀感令人难以招架,宁亦连弓着腰喘叫:“要被撑坏了,别进那么深……”
后穴娇气,起初还需要借助避孕套上的润滑油进行开拓,不一会儿就被彻底肏开了,隋锌扯掉屏障,无任何阻碍地与宁亦连交融在一起。
宁亦连被儿子伺候舒服了,眼神迷离,唇间溢出的呻吟婉转动听,脚腕上的锁链如摇晃的银铃一样叮叮泠泠,彼此都爽到了极致。
屋中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隋锌将宁亦连抱到面向镜子的床尾,镜面清晰地映出乱伦的母子。
宁亦连被剥得精光,两只挺翘的小乳被少年白皙清瘦的手揉捏得变形泛红,他双腿大敞,腿根上新印下的吻痕如雪地上的梅花,屁眼里插着儿子的鸡巴,一派诗韵,一派淫乱。
隋锌沉迷地舔吻着宁亦连的耳廓,察觉到宁亦连的视线,抬起眼,从镜子里和他对视。
宁亦连羞耻地捂住私处,又被后方的人半是诱导,半是命令地打开身体。
隋锌从后面抱着他的双腿,将他摆成一个色情又不雅观的姿势。
“连连,看清楚操你的是谁。”
宁亦连眼尾泪红,委屈得想哭,藏匿地侧过头,将脸埋进儿子的脖颈,又在某种怪异的心理中好奇地偷看。
镜子里是他被儿子侵犯的场面,肥鼓的阴户全然曝露,夹紧的肉缝瑟瑟的翕动,穴眼被巨物撑成一个糜软的洞,随性器的抽出与深入花苞般绽开,欲色又淫靡。
宁亦连看得痴了,快感密集地电击着他每一根细小的神经,没有被抚慰的小逼也跟着亢奋发热,穴芯里一缩一缩的流水,被贯穿的舒爽从直肠里蔓延过来,宁亦连呼吸一阵急促,射出精来,雌穴竟然也跟着攀顶了。
“啊!啊……”
隋锌没给他缓冲的余地,又将人压在身下动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温情的性事逐渐露出燥动的獠牙。
一次、两次……数不清是第四次还是第五次时宁亦连只能干性高潮了。纵欲过度的阴茎可怜的疲软着,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却还硬得跟烙铁一样,律动的速度生猛依旧。
宁亦连被隋锌翻来覆去地奸弄,后穴都要被插爆了,两瓣屁股被撞成了晃动的熟桃,射入的精液打成细白的微沫,如海边一浪浪涌起的白色泡沫,潮韵亦连绵不断。
宁亦连周身颤栗,在强烈的刺激感下抓挠着隋锌的后背。
十七岁的欲望没有休止符,他们从白天做到了天色擦黑。
宁亦连呜咽着求饶:“我不行了,锌锌,妈妈的乖宝,放过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逃了,呜……”
宁亦连又难过地哭着叫骂,冤有头,债有主,连带隋遇一起问候,骂隋遇是王八,骂隋锌是王八蛋。
小王八蛋疯癫地笑了出来:“将你操到下不来床,叫到嗓子哑掉失声,妈妈就不会离开我了。”
隋锌在精神上无比愉悦,气息不稳地低喘道:“我能操你一天一夜,我爸还能行吗?”
之前是他过于克制,隋锌可以不眠不休地和宁亦连做一天一夜,然而宁亦连已经过了放纵的年纪,是隋遇和他燃烧过那些激情的时光,隋锌又无比嫉妒。
隋锌抚摸着那道熟红色的开裂,浓黑的睫毛像只神经质的蝴蝶,低垂着翅膀,无规律地煽动着。
“为什么不用这里生我?”
“……你爸爸不让。”
隋锌失望地看着孕育自己的母亲,由着宁亦连赏给他的称呼拿起一枚鸡蛋,撕开避孕套,在宁亦连不解的目光中用薄膜将鸡蛋密封起来。
“来生一下试试。”
空虚热缩的阴道被塞入微凉的硬物,紧随其后的是炙热的肉刃。
隋锌感受着母亲的包裹,满足地低语:“我又回到你的身体里了,妈妈。”
“呃啊!”宁亦连反应剧烈地打了个冷颤。
圆硕的异物一直被推送到了阴穴的深处,将宫口都顶得微微张开,宁亦连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小腹一阵酸涩的抽搐,不安地叫停。
性器抽了出来,饱胀感却还在,宁亦连在床上看了一圈,捂着肚子:“蛋,蛋呢?”
“还在妈妈的小穴里。”
儿子混账得青出于蓝,宁亦连和隋遇滚了这么多年的床单,除了男人的鸡巴还没被乱投喂过东西,他慌得不行,一骨碌爬起来,蹬着酸软的腿在床上乱蹦乱跳,试图把蛋从身体里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