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呜,慢点……”
隋遇在性事上也粗暴,但技术极好,被肏透的小逼早就被隋遇的床技给喂叼了,每一下都能操到他最骚的点上,这会儿却是没一下能操对位置,节奏不行,力度又重,十下勉强能爽到一下,快感远没有不适来得强烈。
宁亦连不知道自己丈夫发得什么疯,蹬动着小腿,不满地哼哼:“轻点,痛,里面要烧起来了,隋遇,慢一点……”
身后的人凝滞了一下,扑在他背上的气息都阴冷了下来,更为用力地奸他的穴,大床被摇得咿呀作响,要将他拆碎生吞一样。
宁亦连被晃得快要散架,激起的骚痒退了潮,整个小腹都被搅得酸痛难耐,水声越捣越黏腻,直要将他由内而外的操烂掉,宁亦连挣扎起来:“不舒服……我不做了,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操了。”
这句带有撒娇意味的不舒服,唤回了儿子对母亲的怜爱。
他不是从这里被生下来的,陌生很正常,多草几次就熟悉了。
隋锌减缓了速率,深深顶弄,从后方揉捏妈妈的乳房,伏在宁亦连的身上,与这具姣美的肉体最大程度的嵌合在一起,相融的骨血厮磨得难分难舍,他溺在名为母亲的糜丽欲望里。宁亦连被压得喘不过气,大口地喘息,丧失视野的状况令他有些害怕,这种混乱不堪的癫狂感莫名让他联想到了与丈夫的初夜。
宁亦连颤声地唤:“老公……”
“老公在呢。”隋锌温情地回道。
宁亦连没有抓住流窜而过的怪异,只顾寻求安慰:“亲我,你亲亲我。”
隋锌就着结合的姿势将宁亦连翻转过来,纯情地落下一吻,筋脉喷张的鸡巴在阴道里胀得更大,惹得穴芯不住的抽搐,似推拒又似饥渴的迎合。
宁亦连想摘掉眼前的遮挡,却被反摁住双手,对方与他十指交扣,富有爱意的牵手姿势,动作却不柔情,囊袋随着撞击粗暴地拍打着肥肿的阴唇,捣得穴里的嫩肉湿泞的翻卷,贯穿得愈发迅狠。
宁亦连受不住地哭叫:“难受,呜,我不做了,不做了……你是不是射了,你拿出去……”
淫穴太会夹,如愿被灌入了处子的阳精,一股股的精流劲力地冲刷在他的宫颈上,宁亦连勃起的阴茎跟着一跳,也流出了一点浆液,然而埋在他体内的肉刃性能分毫不减,依然灼灼地胀硬着。隋锌缓缓向外抽出一截,又深深地顶进去。
这一下极有注入感,存滞在阴道里的浓精被推动着灌入了松软微张的孕腔里,引起一阵阵酸痒的诡异快感。
“呃,好胀……”
隋锌黑沉沉的眼睛执迷地紧盯着自己的母亲,汗水划过轮廓俊戾的下颌,滴在宁亦连的脸上,眼泪一般。
他跪在母亲的腿间,虔诚地将母亲脸上的湿润舔吻干净。
宁亦连凭感觉侧头去寻对方的唇舌,勾人和自己接吻。
昏暗的房间里两条淫蛇扭缠在一起。
宁亦连半边脸覆着白丝,水红色的唇微张着哼出单一的音节,身体散发着潮红的熟韵,身骨酥软,穴户大开,在又一轮的侵犯中噗噗地喷水,饱尝性事的人妻对挨操尤为适应,喘息里有了欢愉的意味。隋锌将自己的妈妈抱在腿上,颠动着操弄,含住摇晃的奶肉,大口吃奶,圈着母亲柳条似的腰肢,不停地抚摸着腹部那道疤痕。
脸上的遮挡物有些松散开了,宁亦连眼前浮现出黯淡的白光,朦朦胧胧的像是鸽子灰扑扑的翅膀在他眼底盘旋。将他遮蔽的帘幕有一点烟洞大小的缺损,他透过间隙的视野看向眼前之人的身骨,迷离中,他仿佛看到了十七岁的隋遇。
过度的交媾使得他意识昏聩,占据他身体的人却愈发亢奋,爱之欲无休无止,恶之欲至死方休,他丈夫总是这样,但是他的丈夫不会一直摸他的肚子,这是儿子的坏习惯。
宁亦连无心再想,体内的巨物在冲撞他的宫颈环,向他的孕腔里开拓灌精。宁亦连高潮迭起,体内水分都流干了,小逼剧烈地挛缩,夹着腿缓了半天,只泄出一小股尿液来。
“老公,连连吃饱了,我不要了……再操要坏掉了。”宁亦连捂住鼓胀的小腹,缩在对方的怀里委屈地哭腔道。
“连连的老公是谁?”
“隋遇……”
“喜欢我还是喜欢隋遇?”
“喜欢老公,我最爱你了……”
宁亦连下意识地应和,耳边询问的声音却愈发阴冷偏激。
“我问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隋遇。”
眼前的遮挡物突然被扯开,宁亦连眨去眼中的泪意,视线从混沌到清明,散漫的瞳孔震颤着紧缩起来,他在极近的距离看到了隋锌。
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他的儿子。
一瞬间天旋地转。
下一刻,宁亦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惶惶地环顾四下,屋中一切如常。他被丈夫的电话吵醒,铃声换回先前,滴滴答答催得急促。宁亦连不由地看向门口,恍惚间想起,自己睡前忘记锁门了。
宁亦连揉了揉刺痛的脑袋,长长地舒出一口气,去够床头的手机,这一动身,他陡然僵住了。
他扯开身上的被子,光裸的下体湿泞不堪,红肿的小穴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吐出一股浓白的精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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