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又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一股一股的律动起来,显然快要射了,已经被操得失神的何相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青筋鼓动摩擦着敏感的肉道。
让他整个人飘飘欲仙,灵魂仿佛在大海上,乘在一叶孤舟上,随着狂风暴雨忽起的海浪拍打着摇摆不定。
“唔,要射了……”刘艺低吼一声,呼吸滚烫,滚烫的精液已经势如破竹一般激荡喷射进了战栗不止的淫穴里,带起更大的快感。
“啊啊,嗯啊…要被捅穿了呃呃……好烫好烫……死了啊啊……鸡巴操死啊啊啊……满了啊不要射了呜呜……”
那张淫荡不堪的脸从享受转变为绝望,抱着被射满的肚子哼哼唧唧地哭泣,吐着舌头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母狗。
何相已经无法再思考,整个人就像被一个巨大的海浪拍进海底,整个人都要溺毙了,他不自觉地露出了被玩坏的表情。
但那根刚刚射过精缩小一圈的肉棒已经雄风再起,显然是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了,毕竟可是他说的,要慢些,自然要好好满足的啊!
刘艺慢悠悠的将已经软成一团,摊在床上的何相拉扯过了一下,这次采用了侧翻的姿势,抬起了一条汗津津的大腿,肉棒再次顶入那已经微肿的红穴里,强势的运动起来。
来回不休的声音持续不断,那张小嘴咿咿呀呀的喊叫不停,忽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刘艺看了一样已经完全坏掉,只知道吐着舌头发出呻吟的何相。
顺手将便衣服塞进了他的嘴里,喘着粗气哑着声音吩咐道:“咬住,我女朋友来电话了,可不能让她发现啊!”
何相已经涣散的眼睛动了动,勉强找回了一分清醒,呜呜的咬住了嘴里的床单,唾液分泌着很快将一角染湿,极大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泪水不断往下掉。
随着电话接通,噗噗噗的操穴声都小了不少,刘艺显然也是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见不得光,呼吸喘着颤抖着牙关死死咬住了被子,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对此更加敏感的何相,那媚穴在听清楚刘艺话语的同时,便紧缩起来,好好舔舐着粗大的肉棒,带给刘艺更加舒服的快感。
见满脸淫水的何相已经准备好了,电话铃声停止,变成一个甜美的少女声音,隐约还能听到一点水声,显然那边也玩得十分尽兴。
刘艺肉棒放慢速度,却也顶得极其深,狠狠碾压在那处敏感的凸起上,感受着何相颤抖着身体绞紧了他进出的肉棒,他道:“池池,怎么了?”
“嗯啊,别舔嗯,在和唔艺哥打电话呢,嗯额太深了啊唔……艺哥嗯你快回来……小逼忍不住了嗯哈……想要艺哥嗯嗯肉棒啊……”
刘艺的眸子越发深邃,他此刻只恨自己不能分身,狠狠操死电话那头的小妖精,心里欲起难消,表现在身体上便是发狠的撞进深处,碾压着那处凸起的前列腺,带给何相更强的刺激。
“呜呜呜……”何相控制不住地摇头,嘴里的被子都湿透了,手上抓紧了床单造成一片褶皱,菊穴飞快地痉挛不止,带给刘艺不断的爽感。
噗嗤噗嗤的骚水不断被撞了出来,刘艺的呻吟哑得厉害,好在沉沦在情欲中的陶池池也无心察觉不对。
“让陶城帮你好好舔舔,我现在去快递站,可能要晚一些回来,等我……”
“呃呃……艺哥啊啊艹我额嗯,操死我啊啊小逼流水了啊……哥哥嗯吃掉啊啊……舌头不要啊啊……啊呃进去了嗬嗬要高潮了啊啊啊……”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不能够回应他了,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淫言浪语,刘艺深邃着眸子顺手将电话挂断,掰着何相的大腿恶狠狠的顶弄进去,肉棒拍打发出一阵一阵闷响声音。
似乎明白电话已经挂断了,何相吐出来被打湿的被套,黏腻的唾液拉得老长,带出的淫丝崩断贴在何相的嘴角。
“嗯啊……艺哥呜呜……操死我啊啊给我呃呃我的逼啊也很紧呜呜……干死我,操坏小逼啊哦……艺哥……”何相沙哑难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喊着,誓要和刚刚那个女人比一下,他的心里生出无名的嫉妒之火,就像蛇一样缠上他的心。
但很快,那些嫉妒就被刘艺的鸡巴撞得七零八碎,再次变成那只会呻吟媚叫的淫娃荡妇。
滚烫的精液一簇一簇射满了何相的小肚子,何相一脸凄惨的抱着肚子痛苦呻吟:“太多了啊呃嗯满了呜呜……要撑坏了啊……艺哥啊啊……”
可怜的男人满脸的泪痕,那张看着稚气未脱的脸变得更加的淫荡不堪,浑身潮红,被男人操大了肚子,原本平坦略瘦的小腹,就像三四月的妇人一般隆起。
刘艺的手掌轻轻按在被填满的腹部,微微施力,便让何相发出痛苦的呻吟,眼泪珠子般滑落,睁着空茫的眼睛看着刘艺,祈求道。
“不,不要啊啊……不要出来啊……要鸡巴嗯要艺哥的精液,灌满我嗬嗬……给我,都给我哈哈给艺哥生孩子呜呜……孩子,给我啊啊……我们的孩子嗬嗬……”
男人疯疯癫癫,语无伦次,好像被操傻了似的,刘艺漆黑入墨的眸子一片深沉,半点也没觉得这人有病,他俯下身,在那水波粼粼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根本不管身下顿住的何相,还硬着的肉棒作势换了个姿势,再次大力操干进那已经媚红淫荡的嫩穴里动了起来。
老树盘根,老汉推车,姿势换了一个接一个,何相的屁股就没空过,大量的精液被抽插出来,又被重新填满。
整张大床都有他们流下的爱液,直到何相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完全崩溃,泛着白眼爽晕过去,刘艺才堪堪射出最后一发。
这种变成射精机器的爽感让刘艺十分享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溅到脸颊上的精液,愉悦地眯了眯眸子,这才将肉棒抽了出来。
那个被反复摩擦的肉洞已经肿了起来,红肿的就像一个嘟起的小嘴,不断有稠白的精液瀑布般滴落在地上。
刘艺顺手将人塞回床上,将被子扯过来,盖住他满身的淫痕,哼着小曲往浴室走去,至于床上那位,反正都是男人,又不会怀孕,可不需要他多余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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