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物浸染的村见夜郎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一张被欲望映红的潮红脸蛋露出了厌恶的神色,他似乎恢复了开始的冷淡,满是嫌弃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少年感十足的男人,呼出热气妄想找回主动权:“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强奸是犯法的,如果你不想坐牢的话,最好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村见夜郎话里格外的严肃,带着恩威并设,显然平日里也是个领导人物,要是一般人也就被唬住了,可木下月鸟只是呵呵一笑被面前宛如带刺玫瑰般的冷硬勾起了欲望,已经一跳一跳站起来的粉嫩肉棒大大咧咧露在男人眼前。
看着木下月鸟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村见夜郎硬装出来的底气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见那翻话吓不到木下月鸟,他只能在想别的办法,可那已经是极致了,若清醒状态他可以想很多的办法,可现在他只能承受。
我可以给你钱……话还没出口,便被木下月鸟急性的堵住了嘴,木下月鸟怎么可能有耐心去听村见夜郎的话,若他这次是个青年男人的身体,一定会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恶趣味地等待村见夜郎的慢慢绝望,可他现在是少年,少年人最缺少的就是耐心。
粗大的肉棒塞进村见夜郎炙热的嘴唇里,堵住了村见夜郎无异议的吼叫,村见夜郎的目光简直不可相信,哪怕预料到可能遭受得,但事到临头村见夜郎只感觉屈辱,他咬紧酸涩的牙关,想要狠狠给嘴里的腥臊异物来一下,可那软绵绵的触感只换来木下月鸟的轻轻一弊。
木下月鸟看着含咬住他肉棒不放的村见夜郎,村见夜郎那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屈,看起来灵动极了,见村见夜郎适应地这么好,木下月鸟也放心了,毕竟他也不想动粗啊,木下月鸟按住了村见夜郎的后脑勺,便十分不客气的将肉棒捅得更深,粗大的肉棒整根插入,将那艳红的唇瓣撑撑了鸡巴的形状,唇瓣被撑得扁平,部分饱满的唇肉被捅进嘴里,鸭蛋大小的椭圆状龟头长驱直入,顶入喉咙,被刺激的喉管嫩肉拼命蠕动挤压想要将忽然进入的异物吞下,或者反呕出去。
村见夜郎嫩生得喉咙从没进过这样粗大的异物,此刻本能的排斥着,挤压着敏感的龟头,想要将进入的庞然大物推出去,村见夜郎眼睛发红已经难受的冒起了泪花,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从来只有女人服务他,他还不愿意,哪里想得到平日里只用来进食的嘴巴也有一天,会被男性的生殖器狠狠侵犯。
村见夜郎的委屈难过,木下月鸟自然不可能察觉,他只是感叹村见夜郎有一张会含鸡巴的好嘴,里面滚烫湿热的气息爽得他舒服极了,顶腰便冲着村见夜郎的艳嘴顶弄起来,被异物刺激的口腔不断分泌着津液,没一会便被干出了淫声,啧啧啧地水声比女人的骚逼发出的淫声还有巨大。
木下月鸟爽歪歪的瞧着村见夜郎一脸悲戚的模样,笑了笑安慰得拍了拍村见夜郎的脸颊夸奖道:“做得很好,我很舒服哦,你这小嘴比女人的逼都湿,都热,舔得我都要射了,对,就这样,舔舔哪里……”
村见夜郎气的浑身发抖,动着舌头骂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却被木下月鸟以为在服务,听到男人的夸奖,村见夜郎屈辱极了,被火焰染红的眸子落下泪来,却没有换来木下月鸟的怜惜,只让木下月鸟更加激动得顶干着村见夜郎的小嘴,越操越深,让村见夜郎整张脸都埋进了木下月鸟的跨部。
村见夜郎落下泪水,更多还是呼吸不上来引起的生理性盐水,因为呼吸不顺畅,喉咙自发地收缩吞咽,想要将堵住呼吸口的肉棒吞下,就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鬄,贪吃地不停榨取着精液,木下月鸟被这强而有力的吮吸爽到不行,抓住村见夜郎头发的手都浮现了明显的青筋,顶干得越发卖力起来,直把村见夜郎顶得直翻白眼,受不住要晕过去,这才大发慈悲的将精液一股一股的灌满那个贪吃的小嘴。
咳咳咳。村见夜郎被放开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喘咳,咳得木下月鸟都以为他要去了,才见村见夜郎不屈的抬起头,伸手擦去嘴角残留的浓精,一脸倔强的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怒气冲冲道:“这你满意了吧,滚……”
村见夜郎并不懂什么叫同性恋,他的圈子让他不会了解这些东西,总而言之他只是一个有点特殊癖好的社畜罢了,因此见木下月鸟射了,便以为结束了,忍着恶心只想让面前地男人早点离开自己的视线,见木下月鸟不动身,又冷冷补了一句;“滚,别逼我报警。”
村见夜郎的药效还没过,木下月鸟用得药并不是那种顶级的,顶级的要很多钱,还是个学生的木下月鸟根本买不起,因此用得是效果差的烈性药,此刻村见夜郎一脸的潮红,身体酥麻,肉棒都还顶着裤裆,但他根本不喜欢男人,他喜欢地是被他接连跟踪好几天的小萝莉,或者说,他喜欢地是长相小巧的紧致少女,因此面对木下月鸟的强迫,他的心中只有厌恶,这厌恶甚至压过了情欲,毕竟没有那个直男愿意含着别得男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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