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眼都红了,“师尊的小逼,终于完全含住了我的鸡巴。”
叶煦的眼尾也更红了,因为在封敬尽根没入的这一瞬,他感觉自己女穴底部,居然还有一个敏感之处,被封敬的龟头给叩击到了。
他毫无防备,于是又溢出一声呻吟,“唔啊、碰到了……好酸……”
同时女穴收缩,被封敬送上了高潮。
他痉挛的穴肉紧紧地夹着封敬的性器,甚至让对方都无法继续抽插。
封敬只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严丝合缝地含着,可那穴肉却还轻轻蠕动着,仿佛上面有一张张的吸盘,吸附在他的鸡巴上。
这让他如兽一般也发出了闷哼声来,“师尊,你这样用力夹着我,仿佛整个小逼都变成了我鸡巴专属的肉套子……”
所以就算他不能抽插,也在里面反复搅动着,让那穴肉向四周延展,也一样能给叶煦带来无上的快感。
他的龟头还在不停地研磨着,师尊穴底的那一处敏感点,“刚刚是不是碰到了这里?是这里让师尊爽吗?”
“师尊这里好像有一张小嘴,在不停吸着我的龟头,要把我吸进去……”
“师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叶煦当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总觉得封敬会说出让自己更加受不了的话,于是他摇头,“你、你不要说了!”
可封敬又怎么会顺从他的心意呢,“我只是告诉师尊,师尊不知道的东西而已,纵然师尊别的方面都比我强,这方面也该学会不耻下问。”
说完这句,他也不管叶煦的反应,就直接说了下去,“师尊这处应该是宫颈,等我操进去,就能顺着这处,操到师尊的子宫里,到时候把师尊的子宫,也撑成我龟头的形状……”
叶煦被他说得都有些傻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昏睡时候听到的那些话,就已经够过分的了,却没想到封敬居然还能说出更加淫靡的话语来。
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而在封敬这么说话的时候,叶煦的甬道终于放松了一些,于是他重新抽插了起来。
他的龟头先是碾压过那湿软入口处的肉粒,再去叩击穴底的宫颈。
叶煦无声地仰起了脖颈来。
太酸了、太酸了……可那酸里还带着无边无际的舒爽。
叶煦原本以为阴蒂的快感已经足够强烈,但真正被进入,才知道那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阴蒂被亵玩虽爽,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被荷枪实弹操干,才让人真正的满足。
再过分一点说,他不明白封敬为何说他会想逃,因为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自己还想要更多……
不但想要,甚至伴随着那酸痒的快感,还有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出现着。
唔,想射……想射……
被操弄的快感太多太多,虽然会因此高潮,却有种无法完全纾解的感觉,还有更多仿佛溪流一般的酥麻,朝着他的性器汇聚而去,让那想要射精的欲望,愈发的难以忍耐。
更何况封敬还不断地说着淫词浪语,来挑逗他的神经,“师尊的小逼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儿,每次我操到宫颈的时候,都会有一大股骚水浇在我的龟头上,浇得我爽极。”
“师尊低头看看,每次我操进去的时候,你的肚子都会凸起来,唔,凸出的形状刚好和我鸡巴一样。”
“还能看到小逼被我撑得好像一张肉膜,看到花唇一个劲朝我的鸡巴凑,看到阴蒂肿得好像要爆出汁液来……”
他一声声,一句句,让叶煦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变得愈发敏感,快感愈发强烈。
也让叶煦甚至有些后悔,刚刚不应该口是心非的……想射,就快忍不住了……
发觉自己在想什么,他陡然一惊。
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臣服,甚至想要沉迷在欲望之中。
于是他努力遏制着自己的冲动,忍耐到身体颤抖得愈发严重,脚趾甚至蜷缩到要抽筋的程度。
可是太难熬了,太难熬了。
那蛊毒让他淫性泛滥,双性之体又是那么的敏感,更何况,和他做爱的是封敬……对方操弄得每一下,还都是那么的急切又凶悍,不但尽根没入,更是每一下都要将龟头几乎要抽出他的穴口,再狠狠地捅进去。
而更令他羞耻的是,他能感觉在封敬离开时,自己的穴肉有多么的依依不舍,几乎要被那冠状头上的肉棱,给勾出穴口,然后在对方进入时,他的穴肉又有多么的欢欣地簇拥上去,纠缠在那根巨物上讨好着。
叶煦不想这样,但他的身体却与意志背离,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这样的反应……然而这还只是他发现的,自己的变化,还有他没发现的。
他的腰肢扭动如同被催眠的蛇,柔软又淫浪,他摆动着形状优美的腰胯,魅惑又放肆,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想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一蹭封敬。
他想要、想要射精,他想要享受那喷射的快感!
而封敬看着自己的师尊,看着那曾经不染红尘的清冷谪仙,在自己的身下变得放荡无比……他心中充满了不该有的满足。
并且这次他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对方,“师尊扭得这么骚,是爽极了么?”
叶煦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堕落到了何种程度,但他却不知所措,还在封敬的操弄下,一次又一次地到达高潮。
而这样的快感,让他那想要射精的欲望,也变得愈发强烈,就如同涓涓细流,最终汇聚成汪洋……这时他还听到封敬又一次问他,“还是说,师尊想射精了,才会这么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