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贺璋,单纯的好像和刚刚那个抓着他操的鬼畜,是两个人一样。
孟存锐忍住了没有扶额,还强忍着腰腿的酸痛一边站起来,没理会后面那句话的开口,“你射进来怪我买的避孕套大小不对。”
而且为了不让幽怨一直占据自己的内心,他还开了个玩笑,“三百多块白花了。”
贺璋沉吟了一下……他知道孟存锐不喜欢浪费,于是努力安慰他,“下次可以给你带上,这样你就不会射得到处都是,就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了。”
孟存锐:……
孟存锐一字一顿,“我去清理!”
不想和奇思妙想的贺璋共处一室!
可贺璋还是跟着他,“你已经很累了,还是我……”
孟存锐深呼吸又深呼吸,还是忍无可忍地露出了一点尖锐刻薄来,“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适合你来帮我清理,更不适合熟悉对方身体。”
可贺璋听他这么说,忽然拽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墙上,大腿更是直接插入了他双腿间,让他逃无可逃地追问,“那什么关系才可以帮你清理?”
孟存锐挣了两下。
他不想让身上的污渍,沾到贺璋。
可贺璋有着能抱着他边走边操的蛮力,他当然挣脱不开。
这让孟存锐有点火大,于是愤而开口,“至少应该有感情吧!”
这句话说出来,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这和贝类打开自己的壳,将柔软露给别人看,让别人可以任意伤害自己有什么区别?
不然为什么以前他没要求感情什么的,现在却忽然这样说?
不过他又自我安慰,贺璋这人情商一向很低,根本听不出来的。
但他还是努力往回找补,“以前是我没有想清楚,以后……”
他话说一般,自动消音,因为他看到贺璋眼中迸发出一种好似愉悦到发亮的光芒。
甚至对方的唇角都翘了起来。
他呆呆地看着贺璋。
他还没见贺璋这么笑过。
这一瞬间对方身上的高冷尽数褪去,甚至显得阳光了起来,然后他听到对方说,“那不是恰好么?”
恰好什么?
孟存锐反应不过来。
贺璋靠得愈发近,吻在他的唇角,“孟存锐,我很爱你啊。”
孟存锐:……
对,接下来还是贺璋帮他清理的,不过这次真的只是清理而已。
过程中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直到贺璋帮他清洗完,还换了床上用品放入洗衣机,他才忽然一个激灵走过去,拽住对方睡袍的领子,“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贺璋搂住他的腰,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我说我爱你。”
孟存锐于是又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久了,只是你一直没发现。”
孟存锐仔细回想着所有的细节,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明白。
贺璋把人牵到床上,从后面拥住,“比如在飞机上,我其实并不怕死。”
“比如在酒店,我是在确认你是不是更讨厌我。”
“比如在火车上,就算射了,但搂着你我也软不下去。”
“比如在摩天轮上,就算游戏结束了,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比如车震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脱你衣服这么快,因为我在幻想中做过无数次。”
“比如刚刚,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操射了,但又舍不得你被别人看到。”
经过贺璋的提示,孟存锐才会想到那些记忆点。
他瞠目结舌,然后确凿地开口,“所以有时候不是我的错觉,是你确凿在占我的便宜。”
贺璋听他这么说,把下颌搭在他的肩窝,低低的笑了起来,“没错,比如给你口完了,还要再舔你几下。”
“比如邀请你和我同居,以防你和别人卷入游戏。”
“比如上摩天轮的,根本没有什么穿着粉裙子的小姑娘。”
贺璋的吐息愈发灼热地喷洒在孟存锐的耳垂上,将那里染得一片红,“比如问你想不想被我操射,问你要不要我射给你。”
“比如装傻用手指操你,因为发现你其实喜欢。”
孟存锐的半边身体又麻痹了,可贺璋的话语还没有结束,“比如我真的很喜欢听你说乱七八糟的话,宝贝,你被我操的受不了时说的那些话,真的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