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害怕了,导致出现了幻觉。
但下一瞬间,他就看到贺璋解开了安全带,从座位上起来后,将他下半身的毯子掀开一点后,单膝跪地后钻了进去。
毯子将他的下身和贺璋的头颅以及上半身完美遮盖住,随即他还感觉自己的皮带,以及西装裤的扣子、拉链,都被轻巧地解开。
孟存锐:???!!!
随即他还感觉到贺璋的手握住了他的裤腰,对方微凉的声音从毯下发闷地响起,“抬抬屁股。”
孟存锐顿时面红耳赤,他拉住自己的裤腰,免得被贺璋拽下去,同时质问对方,“你这是要干吗?”
对方好像丝毫不知道廉耻一般地回答,“给你口交。”
孟存锐:……
作为一个直男,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听到另一个男人对他说这种话,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贺璋。
啧,一想到是公司里公认高冷的贺璋说的,孟存锐不知为何,忽然又觉得有点带感。
不过带感归带感,拒绝还是要拒绝的,“不行。”
他对男人实在没有兴趣,尤其这个人还是贺璋。
贺璋闻言并没有和他长篇大论,而是用一句问话,直击他的灵魂,“你知道什么叫抹杀吗?”
熟悉各种套路的孟存锐,当然知道其中的含义。
这意味着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他的存在,在地里刨食辛苦供他上学,还没有享受多久他供养的父母,会没有任何理由地失去了他,甚至还会为了让世界线逻辑不出问题,被按上一个无法生育的理由,来解释为什么他们会孤独终老。
不,不仅仅是他的父母会这样,这一整个飞机上的人……他们的父母、子女、丈夫、妻子,都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痛失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
他虽然不是圣父,但也不愿背负这么多条人命,这么沉重的发展。
他想贺璋也是这样想的,而且对方的人生那样完美,应该更不想放弃。
于是他原本用力地手指,松了松。
这微小的变动没有逃不过贺璋的观察,这时他又说了一句话,“而且我想,你这么讨厌我,应该不愿意来舔我的鸡巴。”
孟存锐:……
他想说我并没有讨厌你,但在危急关头,还要说这种虚伪的话,他实在有些难以开口。
但想到还有活下去的可能,他艰难发声,“让我舔任何一个男人那里,我都会不愿意。”
贺璋闻言,声音依然沉稳,“所以我选择舔你的鸡巴。”
孟存锐:……
在这一瞬,他有一个异常强烈的念头。
他真的很想将那薄毯掀开,看看贺璋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出要给他口交的话的。
但想想接下来会面对的事情……就算乘客们都凝固成了照片,可能并不清楚他和贺璋做了什么,他也不可能真的掀开让众人目睹这一切。
于是他按住了心中冲动的魔鬼,然后彻底地松开了手指。
但他松开前,又听到了贺璋的一句仿佛在说服他,却极具“侮辱”性的话,“况且你舔我的话,五分钟未必够用。”
孟存锐被气得寸头都变得更加直立了,一句“毁灭吧,爱谁谁”差点脱口而出。
但不等他真的说出来,他的裤子就被贺璋彻底地扒了下去,随即他那还软着的性器,还被几根手指搓弄了几下。
操操操!
孟存锐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甚至要咬住嘴唇,才能不叫出来。
确切说,是呻吟出来。
孟存锐觉得这并不怪自己,他一个处男,为了卷连自己动手都很少,怎么能知道被别人碰触,快感会翻倍地朝他袭来。
而且贺璋这人看着冷,手指也可以称得上一句白皙如玉……就是看起来有点凉凉的。
可事实上对方的手掌非但不凉,还热得惊人,甚至让孟存锐觉得有些烫。
然后他就被烫得支棱了起来。
而飞机上的毯子毕竟纤薄,也不够大,因此就算蒙住了脑袋,也会有影影绰绰的光线透进来。
于是贺璋能看到,孟存锐那软嫩的有几分可爱的性器,在自己的掌下瞬间胀大。
不小,应该远超国内平均下,大概十七八厘米的样子。
而且孟存锐爱干净,所以那上面并没有难闻的腥臊气息,只有一股男性独有的麝香味而已,就连耻毛都好像刻意打理过的一样,柔顺地贴在阴茎的根部,分外服帖。
不过那漂亮健康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极少被使用,又被带着薄茧的指尖,触碰了上面的青筋后,顶端的铃口顿时擎起了一滴,晶莹仿佛露珠般的腺液。
贺璋见状,眸色一瞬间被染得愈发深沉,然后将那孟存锐的龟头,纳入了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