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是被,从床帘缝隙照进来的,丝丝缕缕阳光唤醒的。
季宁先是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随即感觉自己身体清清爽爽,皮肤温热干燥的,被抱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而且一条炽热的手臂横在自己腰间,一根更炙热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腰臀处……他恍惚了一瞬,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记忆回笼的一瞬,他的脸颊先是泛红,随即又变得苍白起来。
尽管享受情欲快感的时候,他不管不顾地放纵了自己,可事后却又无边无际的愧疚向他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
他这是,做了什么啊!
他为什么总是被欲望所控制,为什么总是被情爱所诱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罔顾人伦的事情来?
如果岳嵘是正常人,他还可以告诉自己,只要是两情相悦,一切就都没有关系,可偏偏是这样的情况,偏偏岳嵘只有六岁的智商。
那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岂止是背德,甚至是违法啊!
这样想着,季宁不但懊悔,还头疼得要命,更完全不知道之后怎么面对岳嵘,于是想着先偷偷起来,再想以后的事情。
可他刚稍稍动了一下,抱着他的那根手臂就骤然一紧,接着他眼前一花,就被同样赤裸着的岳嵘,压在了身下,而对方本就坚硬的性器,更直接用力地贴在了他的大腿上,还好似在他的皮肉上,刻上了那上面青筋的痕迹。
那热度和硬度,让季宁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
明明昨天做到了受不了的程度。
明明刚刚还觉得这一切是不对的。
但他的身体知道了真正情爱的滋味,自然食髓知味的泛起酸痒的感觉来,甚至只是被这么压住,女穴就自然而然地发热发痒,还湿润了起来。
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季宁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小嵘,下去,别闹了。”
然而岳嵘却轻而易举地分开了他的双腿,跪在他双腿间将一只手探下去,在他的女穴上抚摸了几下,还去拨弄那几片花瓣般的阴唇。
双性人的身体当真天赋异禀,季宁的女穴昨天被操到了外翻的程度,但仅仅休息了一夜,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阴唇更是重新包裹住了入口。
可被手指这么拨开后,含在里面的那一汪淫液,顿时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将岳嵘的手指都给染湿了,并且让那处变得愈发湿润滑腻。
季宁连忙想要合拢双腿,可却不及岳嵘的动作快。
岳嵘已经沉下腰去,将自己火热的性器,又一次抵在上面开口,“哥哥,我还想操你。”
而且不等季宁开口说拒绝,那根东西就在淫水的润滑下,“呲溜”钻了大半截进去。
“啊哈……”季宁感觉到那令人满足的饱胀感,感觉岳嵘的性器在他的骚点上操过,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
但他此刻尚未理智全失,于是双手抵在岳嵘的胸膛上努力开口,“小嵘,昨天、昨天的事情,我们不能……”
然而他话未说完,岳嵘就一边狠狠地冲撞着,一边以吻堵住了他的唇。
津液交换间,季宁一开始还想将岳嵘的舌头顶出去,可身体交接处宛若电流般的快感,以及唇舌交缠地默默温存,都让他无法强硬起来,甚至意识还渐渐模糊下去……
直到他的双手没有力气地,从岳嵘的胸膛上滑落下去,粉色的指尖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的双唇才被放开。
岳嵘好像怕他跑掉一样,一只手钳着他的腰肢,一只手去玩弄他乳尖挺立的双乳,同时开口。
“我知道哥哥要说什么,我不要听。”
“我就要操哥哥。”
“真想把我的鸡巴,埋在哥哥的小逼里一辈子。”
“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难道不喜欢我么?为什么总要说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在季宁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让那爽得水淋淋的女穴,不停地发出淫靡的“叽咕”声来。
那已经被操开的身体,确实半点也不顾及主人的意志,不但愉悦地迎接着爱人的进入,还分泌出淋漓的汁水来,被迸溅得到处都是,让床单上到处都是水痕。
更不要提那柔媚的甬道,也在不停收缩翕动,以便讨好给它带来快感的硕大性器,同时也能用更激烈的摩擦,来满足自己的空虚和骚痒。
而那狭小的宫颈虽然没有那么轻易被叩开,但酥麻的快感却是实打实的,因此被这样操干了几十下后,季宁就彻底忘记了初衷,宛若一颗被榨出汁液的甜美果实一般,一边淫水肆流,一边淫叫连连。
“啊啊,又要,又要操进子宫了……”
“唔,小嵘的鸡巴怎么这么大……”
“啊哈,小逼要被捣烂了,爽死了,爽死了……”
“啊啊啊,高潮了,被小嵘的大鸡巴操高潮了……”
这还仅仅是第一次高潮……而季宁的双腿一开始夹着岳嵘的腰,但高潮了几次之后,就带着一层薄汗的滑落下去,同时激烈地喷出了淫汁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分,只知道沉沦在那无边无际的欲海之中,而身上的岳嵘是自己唯一的救赎,自己只能紧紧地攀附住对方,才能得到满足,又不至于被淹没。
而在这样的快感之中,他的双乳又喷溅出了乳汁来,然后被岳嵘舔着吮着给吸干净。
只是这一次的奶水没有之前的多,岳嵘似乎有点不满意,于是反复地用舌头刺激着那两颗红彤彤的小果子,甚至用牙齿啃噬起来,在上面留下清晰又淫靡的齿痕来。
季宁被他玩弄的,只觉得自己仿佛碎了一般,连拼都拼不起来。
而且这一整天,两个人就仿佛两头发情了的兽一般,一直这样纠缠在一起,连早饭和午饭都错过了。。
确切说,是季宁每次想要从情欲中解脱出来,和岳嵘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对方都会用更激烈的性事,让他无法开口,然后还要逼问他难道这样不舒服么,难道他不喜欢小嵘么,为什么两个人不能永远这样在一起。
季宁于是只能随着岳嵘沉沦。
当然,岳嵘要的其实也不是真正的答案,他只是用小孩子独有的狡猾,让季宁必须接受这一切,让季宁只能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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