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听靳珩这么说,不可置信地又一次朝下看去,果然看到靳珩的性器,居然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根本没有完全进入自己。
而靳珩还在向里用力……岑欢吓坏了,连忙开口,“不不不、不行了,不能再进来……”
“真的、真的已经操到底了……啊啊……”
“求、求你,不行了……不可能,都能进来的……”
然而靳珩丝毫不为所动,“怎么可能操到底,我还没操到你的骚子宫里面,你的骚逼肯定能吃下我的大鸡巴。”
岑欢闻言拼命摇头,“不、不要,会被操坏的……真的会被操坏的……”
他说着,用尽了全力地蹭着想要后退逃避。
靳珩见状松开那他快被自己揉破了的阴蒂,大掌一掐,牵住了岑欢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狠狠地朝着自己一拽。
这一下让他的鸡巴,近乎凶悍地操进了岑欢的穴底。
岑欢本来以为自己会被操坏的,可孰料真被操到最深处的时候,那里也泛出一阵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绵软的酸来。
他的眼睛瞬间睁得溜溜圆,仿佛一只猫儿一样,然后目光中透露出茫然的疑惑来,“怎么、怎么这里也爽……”
又乞求地叫,“唔,慢、慢一点……”
“好酸、唔,怎么会这么酸,啊哈,操得太快了……”
但都到了这个地步,靳珩怎么可能慢得下来,他掐着岑欢那柔软的腰肢,又深又快地将自己的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捅入那湿软的甬道之中。
他每一次都将鸡巴几乎彻底抽出,然后在狠狠地操进去,淫水在如此激烈的冲撞下,扑簌簌地又开始四下飞溅,将床单洇出一滴又一滴的湿痕来,那里面还夹着点点的艳粉,于是床单上开出了一朵朵桃花来,看得靳珩性器上,又爆出了几根青筋来。
岑欢自然也感觉到了,于是一边叫着受不了,一边摆动着柳枝般的纤腰,感觉穴肉都要被靳珩的冠状头给勾出体外,再被狠狠地怼回去,导致他爽的甬道不停收缩,骚肉愈发依依不舍地缠在那硕大的男根上。
他还感觉到自己的骚点,每次都会准确地被那根巨物操过,再被后面的青筋划过……仿若被电击一般的爽,却还不是结束,很快又会被撞击到穴底深处的那一点,让快感又被延绵开来,久久不绝。
这样才被操了几十下,他就胸脯高高仰起的,又到了高潮。
“唔,又被操到高潮了……”
“靳珩、靳珩、呜呜,爽的受不了……”
“整个身体都麻了……”
而靳珩只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更紧地包裹住,让原本顺畅的抽插,变得困难了起来。
但再困难,靳珩也不甘心停下来,于是他依然朝着岑欢的穴底挺进。
然而这一下差点将岑欢给弄到崩溃。
他本就处在极致的快感之中,而这激烈的抽插不但将他的高潮无限蔓延着,还让他感觉自己穴底某处,确实快要被操开了。
他的半截粉舌又露出了唇角,爽得唾液都无法吞咽,将唇角染湿,但整个人都软成了水,只能任由靳珩抽插操干着,将他操得每十几下就高潮一波。
他的眼角潮红得仿佛化了艳丽的妆容,还有泪水在那里摇摇欲坠,声音更是带着泣音,“呜呜,靳珩、受不了、靳珩……”
“太酸了,真的要被操坏了……”
“求你、求你、呜呜呜……”
可靳珩的手指陷入他的肌肤,依然狠狠地朝着他那处最为酸胀的地方攻击着,同时开口又一次戳穿他,“别叫得这么委屈。”
“你这骚货明明喜欢得紧,骚逼夹着我的鸡巴,根本不想让我出去。”
“我操的越深,你就夹得越紧,尤其操到你骚逼宫颈的时候,那里就好像一张小嘴,简直想把我的鸡巴吸进去。”
“感觉到了吗?我又操到你宫颈了,大龟头就要操进去了,待会儿就会操到你的子宫里。”
岑欢被他说得羞囧不已,可又无法反驳,因为他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穴里的骚肉是怎么吸附在靳珩性器上的,它们对能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这根肉刃,是那么的不舍和留恋,简直恨不得能永远不分开一样。
然后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后的某一个瞬间,仿佛花苞骤然绽放,岑欢只听到“啪”的一声轻响。
这是他被彻底操开的声音,是靳珩的大鸡巴,终于穿过了他的宫颈,操进了他子宫的声音。
他的子宫其实也有些发育不良的偏小,因此在被操进来后,直接被撑成了那硕大龟头的形状。
但那里面的肉腔同样柔软敏感,因此被碰到后,岑欢顿时尖叫着潮吹了出来。
激烈的热流喷溅不止,靳珩的性器堵都堵不住,将两人身上都弄得湿漉漉的。
可这也是最好的润滑,于是靳珩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抽插,每一次都要将自己那根满布青筋的可怖肉根,操过黏滑的甬道,操过狭小的宫颈,操进那软嫩的子宫之中。
对岑欢来说,每一次进入的快感都仿若高潮,还是双重的高潮——因为彻底被彻底进入的原因,靳珩那粗糙坚硬的耻毛,每次都会狠狠摩擦到他的外阴。
或者说,剐蹭在他那肿胀的阴蒂上,于是他几乎要被那快感逼疯,甚至让他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撞击出来了。
而那“啪啪啪”的声音,却还在不断地回响着……岑欢能感觉到,这是自己大腿内侧以及臀瓣,被靳珩的耻骨以及阴囊敲击的声音。
岑欢的皮肉白嫩,那里很快就染上了一片绯红,偏这时靳珩还开口,“看,我就说你的骚逼一定能吃下我的鸡巴,现在我真的都操进来了。”
一句话的时间而已,他就极速地操弄了十几下,让岑欢的小腹酸胀到不行。
偏偏他还感觉靳珩,忽然将一只手压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