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什么原因,岑欢都馋靳珩,就算对方说他是骚货,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他也根本拒绝不了对方,甚至是喜欢被这样对待的。
尤其靳珩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海盐沐浴乳的气息,他贪婪地嗅着,觉得反正是对方招惹他的,他为什么不能享受享受呢?
于是他立刻决定顺从靳珩,为对方口交……而且一想到口中的大鸡巴是谁的,他的身体都在微微发热,简直恨不得能立刻就能吃到对方的精液。
只是他虽然欲望强了点,却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没有过荷枪实弹的经验,所以就,不太会。
好在他有着丰富的看片履历,刚刚还看了一个,于是岑欢想了想,先用舌头把靳珩的性器,从最忌的口中给顶了出去。
只是对他这样的动作,靳珩明显很不满意,那只大手又钳住了他的后颈,而且鸡巴也在向里面怼着。
岑欢顿时感觉自己喉咙深处被顶到,导致他眼中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来。
他是馋靳珩,也想让靳珩爽,可他总需要适应一下,不能一上来就这样啊,于是岑欢微微嗔怒地抬头,瞪了靳珩一眼。
靳珩见状,似乎愣了一下,随后放松了他后颈上的手,任由他将自己的鸡巴吐了出来。
然而下一瞬,他那只手又收紧了,喉中也溢出了一声闷哼来。
因为岑欢在嘴里稍有空隙之后,就开始用舌头,灵活地舔舐起那根大东西来。
他的舌尖将半包住龟头的那层皮,给推下去,随后舔舐过靳珩硕大龟头上。
靳珩的手掌瞬间又是一紧,但这次却没有强迫岑欢什么,反而让他觉得得到了某种回应了奖励,于是更加卖力地动作了起来。
他的舌尖灵蛇一般的,朝着顶端的马眼里面钻进去,从未被碰触过的地方被味蕾刺激到,让靳珩那颗东西顿时在他的口中弹跳了两下。
接着还有带着腥咸气味的腺液,从马眼里分泌出来……不好吃,但却不知为何,愈发刺激了岑欢的欲望,让他立刻舔得更欢了。
他的舌尖绕过冠状头的肉棱,沿着周遭的凸起打转,还从底下那根最大的青筋舔舐上来,只吃得啧啧作响,让靳珩的鸡巴上,布满了自己的唾液。
而靳珩被他这样舔舐着,明显是爽透了,对方一只手按在他的后颈,随着他地舔舐时松时紧,另一只手则是一会儿插进他的发丝、一会儿去勾弄他的下颌。
岑欢被他这样碰触着,居然也意外的愉悦。
他只觉得被靳珩的手指仿佛带着火焰,在他的发丝了下颌处里燃烧起来,最后渐次燎原,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火热起来。
而掐住他后颈的那只手,则是让他感觉到危险又性感,仿佛有一股股的电流从那里升起,又沿着他的脊椎往复穿梭,让他整个身体都酥麻了起来。
尤其靳珩居然还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他,“骚货真会舔。”
“鸡巴被你这骚货舔的更硬了。”
“好好舔,待会儿会给你奖励的。”
岑欢被他说得浑身火热,于是愈发卖力地舔舐着,片刻后还开始试图重新将靳珩的大鸡巴,含入自己的口中。
只是靳珩的鸡巴真的很大,大到小半截进入,就又把他的嘴巴塞满了,但他依然努力地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去讨好着口中的东西,还开始吮吸了起来。
靳珩又发出了仿佛兽类一般的呻吟声来,但岑欢听了只觉得性感,甚至觉得小腹都在发酸发痒,空虚异常。
他爱死了这样的声音,于是他更快地吞吐起口中的性器来。
一开始岑欢有些掌握不好,让一颗小巧的虎牙,不小心剐蹭到了靳珩的龟头,导致对方发出“嘶”的一声来。
他连忙安抚地在那处舔舐了两下,同时将口中东西含得更深,让那颗蟒头般的龟头,顺着自己的上颚,顶撞到了喉咙,甚至碰到了他喉间的小舌头。
还是不舒服,但有过前面的动作,岑欢已经稍稍适应了些,不至于再流出泪水来,于是他开始一下一下地给靳珩做着深喉。
靳珩喉间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声音里的欲色也更加深厚,“真他妈爽!”
“看起来你这骚货,很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对不对?”
岑欢被靳珩问得愣了一下,不明白对方什么时候,和自己有了这样的关系。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不觉得奇怪了。
毕竟男人上头的时候,什么话说不出来?
他还在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叫出过靳珩的名字呢。
只是他虽然明白,但只要想到靳珩自称是他老公,他就激动得不行,甚至还伸出手来,摸上了对方无法被自己含入口中的茎身,不断地撸动着。
他这样的动作,让靳珩更为激动,“真他妈骚,待会儿就把精液喂给你,把你给喂饱了!”
岑欢听他这么说,指尖还去碰了碰对方那同样硬的和石头一般的阴囊。
而这一下,让靳珩眼睛都红了,他发出一声低吼来,接着仿佛忍无可忍一般,不再等待岑欢的服侍,主动地操弄起对方那张红唇来。
没多久岑欢就觉得自己的舌头,被顶得发麻,两腮也被那快速的抽插弄得发酸。
但他没有丝毫要拒绝靳珩的意思,他爱死了对方那意乱神迷的声音。
“太他妈会舔了,你这根舌头就是为了舔我的鸡巴生的吧?”
“你这嘴又湿又热,真他妈好操。”
“我的鸡巴上都是你的口水,不知道待会儿你的骚水会不会这么多。”
当然会的,虽然给靳珩口交,他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快感,但他的精神却异常满足,甚至他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但他的嘴被靳珩的鸡巴堵着,没办法直接回答,只能轻哼一声来暗示答案。
而靳珩听到他的声音后,愈发激动地抓住了他的发丝,更快地在他的口中抽插了起来。
激烈的刺激让岑欢的眼中再次弥漫了水雾,也让他眼角绯红,眼睫上都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