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嵘心底叹气。
虽然他有办法哄得大师接受自己的口交,但拖得太久对身体到底有伤害,因此他只是松开了口中的乳尖,用认真的口吻询问,“大师,你不射出来的话,我怎么帮你扩张啊?你又不像那个小皇帝,自己就能……”
圆明这次立刻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唇,但从他红透了的脸颊上就能看出,他已然知道岳嵘要说的是什么了。
可岳嵘虽然没有继续说,却伸出舌头来舔了舔他的掌心,酥麻酸痒的感觉一起袭来,圆明立刻又挪开了手,让对方又说了一句,“总之,我只能学那个狐狸精,不然进不去啊,像刚刚那样,疼死也是死。”
圆明:……
圆明面红耳赤,唯一的坚持就是开口,“不要、不要用嘴。”
然后总算稍稍放纵自己,开始享受起岳嵘带给他的快感来。
他想的只是稍稍,却不知道欲望如同洪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只要冲破了一点牢笼,就再也难以将之关回去。
于是他的肉茎在岳嵘的搓弄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热硬地竖在小腹前直挺挺的竖着。
岳嵘感觉到之后,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大师的本钱也很是不错呢。”
可他刚又要去堵岳嵘的嘴,对方就迅速再次俯身,叼着之前那颗肉粒蹂躏了起来。
他用舌头和牙齿一起伺候着口中的小东西,圆明几乎错觉自己那里要被他给玩破了皮,那又痛又痒的感觉不断向他袭来,让他大脑逐渐昏沉不说,还让他觉得另一边没有被碰触的乳首,变得骚痒空虚起来。
可他当然不会承认这种事情,于是强自按捺下了那感觉……可想要忽略一种感觉,就会移情到他处,于是他更清晰地感觉到少年的唇舌,是怎么将自己的那颗乳尖,吮吸得红肿不堪、啧啧作声。
还清楚地意识到少年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不断摩挲着自己的铃口,将那黏滑的腺液涂抹得更均匀后,就把包着他龟头的薄皮褪下去,继续去抚摸他冠状头上的肉棱,以及阴茎底下那根最为粗大的青筋,之后更是上下撸动着那层薄皮。
强烈的快感让僧人的呼吸,在自己没感觉到的情况下,变得急促灼热了起来,胸膛起伏得也更加严重,而且还分外有先见之明的,用雪白贝齿咬住了下唇。
只是他虽然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愉悦,也不想表现出另一侧乳首对岳嵘唇舌的需求,但他的身体却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的,下意识地扭动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肢更是蛇一般的柔软诱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岳嵘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呢?
但他并不着急戳穿对方,依旧啃噬着口中的肉粒,玩弄着手中的肉茎。
不过大师并没有像他那样自我疏解过,他手上的技巧又是一等一的好,于是他才撸动了对方性器几十下,他就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手中开始弹跳了起来。
岳嵘挑挑眉,忽然松开手中乳尖开口,“知道了,大师另一边奶头也想被玩!”
他说着就猛地吮上了,僧人另一侧那颗因为等待和盼望,已经红得要滴血,却比另外一颗要小上一半的乳珠。
许久的空虚被满足,外加岳嵘的那句话,被戳穿了的圆明羞耻的一阵战栗,居然就那么射在了少年的手掌上。
强烈的快感让僧人颤抖得更厉害,仿佛冬日暴风雪中的一枝红梅般。
但更令他震惊又疑惑的是……
僧人在灭顶的快感中睁圆了双眼,松开了贝齿,“你怎么……”
他想问你怎么知道我这边乳首也想,好在下一瞬他就反应了过来,将那未尽的淫靡话语,给吞咽了回去。
可既然已经开了口,想要不发出其他声音,也是不太可能的,于是岳嵘清楚地听到对方了喑哑又性感的一声,“啊哈……”
就算岳嵘已经撸过了,此刻硬着不过是因为年轻气盛,但听到僧人的呻吟,他的小腹立刻就紧绷的开始发疼了。
他发觉自己还想听到更多的声音,于是放弃了口中的乳珠,去舔舐僧人唇瓣上的齿痕,好似不懂一般地发问,“大师为什么要咬自己呢?”
圆明本来想再次咬住唇瓣的,可被他这样舔着,真那么做的话容易误伤,于是他昏头昏脑之下,居然伸出了舌尖来,想要把岳嵘的舌头顶开。
岂料这一下直接坏了事,他不但没能如愿以偿,还被岳嵘含住了舌头,吮到了对方口中,嬉戏舞动了起来。
他又慌乱要把舌头收回去,但岳嵘的舌头正缠着他的,于是又被他带到了自己口中,然后对方骤然激动起来,那火热的舌头开始在他口中肆虐,不断舔舐着他的牙龈、上颚,更别说继续勾弄他的舌头了。
而他的欲望已经在少年的游说下开了个口子,于是只觉得就连自己的口腔中,都是一片令人无法抵抗的酥麻……
不过圆明意志到底坚定,他实实在在地认为,这种亲吻不适合发生在两人之间。
就算少年被迷乱了心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也不应该放任这一切发生。
可他想得虽然好,但身体已经因为种种快感软绵成了一片,好不容易提起点力气想要推开少年,却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对方分开,接着少年指尖带着微凉黏滑的液体,就到了他的后穴处,开始轻轻地揉按了起来。
僧人顿时顾此失彼。
纵然他已经辟谷多年,但也总觉得下面这种地方,不是应该被碰触的,所以和这里被少年转着圈玩弄得羞耻感比起来,他嘴里的那根舌头已经不算什么大问题了。
岳嵘感觉僧人不再试图反抗自己的亲吻,不住在心里感谢自己的师尊。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对方给自己那些学习资料,当真有用,不然他一个初哥,哪里能有这么多手段,一步一步地逼得大师就范。
而他身下僧人虽然不愿承认,但确确实实被欲望苦熬了许久,熬得几乎骨酥肉烂,因此那带着褶皱的后穴,很快就被他肉得软了,随即他只稍稍用了点力气,就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然后岳嵘的眼睛,也讶异地微微睁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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