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躺在床上,阳太和翔阳分别在我的两边,他们柔软的鼓鼓的孕肚相互抵着我的阴茎。被撑大的肚脐仿佛成了他们的,卖力摩擦我炽热的茎身。
悠一小巧的脚踩在我的胸膛上,屁股坐在我的脸上。后穴处的猫尾巴肛塞已经被我取出,湿漉漉的大张的骚穴正吸附我的舌头。
肥大的舌头在穴内打转,我品尝着这腥甜的最能激发人体性欲的淫液,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狂欢。
“哈、”我低吼一声,前端射了出来。龟头穿过他俩肚子之间的缝隙,在二人之间射出。精液是他们此时最爱的礼物,发情期的omega,渴望精液的色小鬼。他们任由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他们的脸上,嘴里,丰腴的乳肉间。仿佛接受虔诚洗礼的信徒。
而我身上的悠一,似乎感受到我的快感,配合的使用后穴高潮,顺带再次分泌出一大股淫液为我解渴。
孕肚的上半部分被精液给弄得粘稠,在这甜蜜到令人窒息的空气里是那么诱人。
我仿佛偷食了毒品,不知疲倦,带着势必要将他们折腾到筋疲力竭的气势。
翔阳顶着黏糊糊的肚子向我索吻,这是他少见的如此主动。我想此时他们的大脑一定比我还要空白,被情欲占据,渴望永无止境的淫靡。我自然不会拒绝,肉欲,与他共同交换口中的液体,缺氧的感觉,快要高潮。
我让翔阳躺在床上,一只脚被我抓住抬起。我伸手试着抽动他后穴里的狗尾巴软橡胶棒。这根除了毛绒尾巴外,通体漆黑的玩意儿,可以说是我为翔阳量身……不、量穴定做的。
他的粗度比翔阳自己的拳头更大,此时末端已经深深进入了乙状结肠深出。那是比直肠尽头,更私密隐蔽的地方,却因为发情的缘故,因alpha信息素的缘故。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血肉都被赋予了快感。
好在翔阳的后穴足够优秀,分泌出了大量的肠液,橡胶棒没想象中被卡的那么紧。
我抓着尾巴,将橡胶棒向外拽,虽然很紧,却能缓慢地移动。
翔阳双手抓着被单,舌头伸了出来,眼神朦胧。像只发情了的被公狗操弄的小母犬。他丝毫没有任何不适,不如说对于现在的他,不知道有多舒服。
对于如此淫荡的身体,我也不再留情,抓着尾巴使劲向外扯。橡胶棒不出意外地被我扯出了一半,随后我却没有继续抽出,而是使劲又将其捅了进去。
“淫荡的母狗~喜欢被这样插吗?”
“啊……喜欢、老师~哈啊……”翔阳前端顿时射出白浊,只是很少一股,随后那根秀气的小棒便抽搐起来,似乎是射不出东西了。
如此反复,每一次抽动都好像会牵动他的血肉,橡胶棒的表面湿漉漉的,泛着奇怪却并不难闻的气味。
我索性用力将尾巴全部抽了出来。那么长的一根三、四十厘米的东西,居然能够全塞进这小小的男孩的身体中。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肠道被橡胶棒牵动脱落了。这样一来,不只是子宫,就连肠道也能一样被当做飞机杯。殷红的肠道垂在屁股后面,满身狼藉的翔阳,几乎是一瞬间就勾起我的施虐欲。
我调整了一下位置,方便在床上我的脚刚好能碰到他脱落在外的肠道。
脚底踩在滚烫的肠道上,病态的支配感占据我的大脑。像是在亵玩他最私密最淫荡的地方。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从马眼跑出腥臊的黄色尿液都在告诉我他有多喜欢我的粗暴,他的身体,他的精神,他的人格都告诉我,他喜欢这样,渴望被我支配,被我践踏,被我玩弄。
下午,晚上。我们都在一次次的性爱中度过,我的房间,我们的身体里,都是彼此的味道。到最后,我甚至将那根粗长的带着狗尾巴的软橡胶棒重新插入了翔阳的体内。我想让他永远记住这种无时无刻被填满的感觉。
好不容易将身体清洗干净,我的房间今晚是不能睡了。我让三个小孩睡在一起,而我则与信行挤一个房间。
深夜的时候,我起来上厕所,发现信行不在床边。这是一个月光特别明亮的夜晚,银白的薄纱般的月色打在信行身上。他坐在屋檐下,手上拿着一个杯子,看起来像在喝酒。
我走上前问:“你怎么一个人坐这?”
“稍微有点睡不着。”
“你在喝酒吗?”
“是的,中村先生要不要也来点。”
“好啊,这是日本酒?还是啤酒。”
“啤酒。”
……
“这样说或许是我太自恋了,但是啊……信行虽然是我的妻子,却从没有向别人那样渴望和我亲热呢。”喝了两口酒,我把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合适,尴尬的用笑容掩饰。
“并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在扮演一个完美妻子的形象。我、我也希望能和中村先生整天待在一起。只是……”
“只是什么?”
信行握紧了双手,“只是害怕中村先生会讨厌我。”
或许是我太冷落信行了,我居然没有注意到他完美形象下的忍耐。我承认比起成人还是正太对我更有吸引力,但信行对我来说有着特殊意义,我似乎把他的好已经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
顿时,我像一个没忍住诱惑出轨的丈夫,由于对妻子的愧疚心,开始对妻子宠溺起来。想到这,心里竟真的涌上一股羞耻与不安感。
我抓住信行的手,“信行的话,偶尔任性点也没关系的。”
我喝了口酒,不等信行开口,便吻了上去。他的嘴角还带着酒精的香味。冰冰的,软软的,舒服极了。我发现他月色下微醺的脸是那么的诱人,眼角微微下垂,尽是柔情。
“做吗?”我问。
他犹豫了片刻,摇摇头,“已经很晚了,先睡吧。”随后笑了笑便走向房间。
记忆力,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我,某个地方,好像空了一块。
月光依旧很亮,树叶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我喝了口酒,回到房间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孩子们还在房间睡觉。信行在院子里洗被单,那是昨天被我和男孩们弄脏的被单,信行对着这个被单又作何感想呢?是闻到这淫乱的气息产生了一丝淫欲,还是对我这无可救药的被精虫占据大脑的人的叹息。
信行看见我,笑着和我打招呼。看到他的笑容,我又觉得是我想多了。
等到他做完早餐,差不多到了我们起床的时间。翔阳是最早出房门的,因为怀孕的缘故,他们都不喜欢穿衣服,但在别人家难免有些害羞。所以阳太和翔阳都穿上了内裤。内裤有些紧,后穴那块还湿了一点,想必是昨晚又流水了。
昨天还把那根东西留在了他的肚子里,尾巴从内裤角钻出来,时不时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蛋蛋。
“老师,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