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起床了哦~”
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悠一可爱的脸。
“早上好,爸爸的鸡鸡大清早也很有精神呢~”悠一俏皮地摸了摸我晨勃的阴茎。
他用柔软的嘴唇亲吻龟头,吮吸这上面分泌的前列腺液。
这孩子越发喜欢粘着我了,经常半夜跑到我房间。故意挑逗,引起我的性欲。大多时候我都是配合他的,毕竟送到屌边的屁股不要白不要。
悠一的口活越发熟练,伸出舌头从侧茎开始挑逗,一路亲吻向上,途径冠状沟便用力地舔舐,最后张大嘴巴含住龟头,开始重复做活塞运动。
小男孩的舌头又软,口腔温热,任谁来的都遭不住。
“爸爸的早餐牛奶,我收下了喔~”
精液一股股射进他的口腔,他不停吞咽,将精液尽数吞入腹中。
“悠一,只吃这一点吗?”信行看着只是简单吃了几口面包的悠一,关心问道。
悠一坏笑,“我已经吃过了。”
信行露出些许疑惑的表情。
我:“……”
信行最近不知道怎么,喉咙不舒服。我下午下班后去药店给他买药,在这里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井上谷。
正是上次因抽烟被我调教的不良男高,由于多次看到他迟到早退,给我留下来深刻的印象。
他在药店干嘛呢?
井上谷小心地打量四周,随后趁人不注意将一盒药迅速放进口袋。这么熟练,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做。
他在偷东西,我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当然我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而是拿手机录下证据。连续拿了几盒药后,他迅速走了出去。我来不及买润喉药,迅速跟过去。
“喂、井上谷同学。”我叫住了他。
他转过头看见我,顿了顿,随即满脸不悦地说:“有什么事吗?爱管闲事的大叔。”
我忍住冲上去教训他一顿的念头,慢慢走进说:“很嚣张嘛,刚刚在药店的事情,我都看见了。”
井上谷听到这话瞬间愣在原地。
“看起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啊。”我笑了笑。
他皱紧眉头,“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他转身作势离去。
我举了举手机,说:“如果把这段视频发出去的话,学校里面会有什么想法呢?”
他突然转身,一只手飞快的朝我的手机伸去。好在我猜到了他会抢我手机,在他得手前,把手举高了。凭他的身高,就算跳起来也碰不到我的手机。更何况,我这身材欺负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他咬牙,狠狠说:“妈的!把手机给我!”
我将他拖进旁边的小巷,单手捏住他的脸抵在墙上。
“你是不是没明白现在的状况?只要我把这个视频发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个小偷。退学不用说,你就等着被全村的人瞧不起吧。”
井上谷终于褪去了嚣张的神情,露出慌张的样子,“不是的……我、我……别发出去!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
“这才是正确的表情嘛~”我捏了捏他的脸,“想要我不说也可以,从今往后,要对我说的话言听计从。”
“……我知道了,拜托你别告诉别人。求求你了!”
井上谷出奇的没有反抗,而是迫切的祈求我不要把这段视频发出去。
“先说说为什么要偷药?”
井上谷犹豫了一下,说:“爷爷生病了,没有药会很难受的。”
“你的父母呢?”
“不知道……我从有记忆起就没见过他们。”
这就奇怪了,由于无法自主生育,政府会给法定意义上的伴侣分配新生儿,不接受新生儿分配的甚至会受到惩罚。像井上谷这种没有被分配到双亲的孩子是很不合常理的。
我大致理了一下思路,这之中应该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对于我来说,这种事剪不断,理还乱。
“带我去你家。”
我开车跟在他的自行车后面,来到井上谷的家。他家里离学校很远,和我家完全是反方向。房子很老式,也很小。屋内的物件看上去都很旧了,最能看出两个字——窘迫。
屋内灯光不亮,在一个小房间里,我见到了井上谷的爷爷。
老人家躺在床上,光看脸远比我想的年轻,不过他的脸上蜡黄,消瘦,透露着病气。
“爷爷,我回来了。”
井上谷完全换了一副模样,他一边小心的把他爷爷扶起来,一边说:“这是……我的老师。就是我经常和你说的那个,给我们买药的老师。”
“买药?老师?”井上谷显然是捏造了一个好心老师的角色以解释他时不时带回家的药品。
“原来这孩子常说的就是您啊……真是让您破费了。”爷爷说。
“哪里哪里,叫我中村就行。井上谷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帮助他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