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川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先是被一只冰冰冷冷的小手摸着,没一会一股清凉袭来,美人做事极其细致,包皮的褶皱处还拿着棉球细细擦拭。
好爽!!男人头皮发麻,美人毫不知情的为自己擦拭肉棒,想一想就很刺激!温川心念一动,既然他发烧了能有这待遇,那发烧烧糊涂了也是可以原谅的。
“唔——”男人发出一声闷叫,眉头紧锁,好似正在做噩梦。
“叔叔,你没事吧?”沈清灿停下动作,慌忙察看,却不料他身子刚沉下去,猛地一阵翻天倒海,他被紧紧的反压在身下。
“叔叔!”沈清灿慌了神,男人的身躯好似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动气来。
温川半眯着眼,装出一副犹在梦中的样子。
“贱人,你背叛了我!”男人一声厉呵,“嗤啦”一声,美人的上衣被男人猛地撕碎,露出洁白蕾丝的胸罩。
“啊!”沈清灿欲伸手遮住胸前的丰满,可惜双手被死死压在背后,动弹不得,只能不住呼唤,“叔叔,你醒一醒,我是小灿啊!”
“骚货,再狡辩我就干死你!”温川置若罔闻,仿佛一个被人欺骗后发怒的绿帽人士,大手一伸,胸罩顿时抛落在大理石地板上。
饱满浑圆的乳肉因为挤压而更加凸出,沈清灿想要继续呼唤,又担心男人说到做到,咬紧下唇,泪眼盈盈。
美人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惹得温川血脉沸腾,他揪起粉嫩的乳头使劲往外拉,听得沈清灿发出小猫似的哀鸣。
操!!温川恨不得立刻把快炸了的巨根戳进美人的小洞,但他终究忍住了,双手将乳房聚拢,从中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
他压住少年的上半身,将一双大腿卧在沈清灿的脑袋旁,硕大的肉棒穿过乳沟,直达美人的鼻尖。
沈清灿这回是想张嘴也无法,他的鼻息充斥着男人浓烈的膻味和淡淡的酒精味,一张嘴更是触到茎身,只能在心中哀求男人早点清醒。
温川只觉得那团乳肉香酥滑腻,他见到沈清灿的第一眼,便被美人半球状的乳房吸引,如今大鸡巴在两乳之间上下穿梭,爽的他脚尖紧绷,臀大肌收缩。
“操死你个小贱货!”男人边骂边加大力度,沈清灿只觉得眼前的巨根快的看出了重影,乳房的嫩肉更是被蹂躏的生疼。
“呜呜呜……”沈清灿呜咽直哭,他都不知道要是温川醒来后该怎么办!
抽插了百十来下,温川一声低吼,巨量的白浊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噗噗噗”阵阵射向沈清灿的头发、眉毛、睫毛、鼻尖、嘴唇上,让他整个人好似挨了暴雪的可怜人。
温川本想继续,可时钟已指向五点,若是碰上了温鸣,这小美人怕是羞愧的立刻逃走了。他略一思忖,装作力竭而晕倒在地板上。
沈清灿恢复了自由身,立马坐起身来,动了动麻木的双臂,脸上的精液如下雨般“吧嗒吧嗒”的落在腿上,他边哭边擦了擦混着白浊的眼泪,暂且顾不上胸前一片热辣辣的火红,将躺在冰冷地板上的男人扶上床。
待一切照旧,时钟已经指向五点半了,看了眼狼狈的自己,沈清灿忐忑不安的躲进浴室,拼命擦洗着全身,边洗边哭,边哭边安慰自己:这都是意外,叔叔烧糊涂了,认错了人。
不多时,温鸣训练回来,先是见了安睡的父亲,又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心痒难耐,敲了敲磨砂玻璃门:“清灿,我能进来一起洗吗?”
鸳鸯浴啊,温鸣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心上人赤裸相对了。
“不行!”沈清灿疾呼,尽管精液随着水流冲向下水道,但胸前的火红和隐约可见的手掌印,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温鸣看见。
“我,我,我……我生理期!”双性人同样可以怀孕,自然也有生理期,只不过比普通女人短了几天,沈清灿知道温鸣想和自己亲热,急中生智道。
“没关系,”温鸣虽有遗憾,但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俩互相擦擦背也行。”
说罢,浴室门把手传来一阵窸窣。
沈清灿慌得六神无主,他正绞尽脑汁想着其他主意,只听得门外传来温川的呼唤:“小鸣——小鸣,我要喝水——”
病人为大,温鸣只得作罢,乖乖端水侍奉父亲,沈清灿趁着这点空隙,迅速的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这么快就洗好了?”温鸣语带遗憾。
“臭小子,你训练了一身臭汗,快去洗洗!”温川坐躺在床,出声解围。
等温鸣一走,沈清灿看着清醒自如的男人,小心翼翼试探问道:“叔叔,您……您还好吗?”
温川恢复了一脸慈爱,语气亲昵:“我很好,烧退了,小灿这是在关心我吗?”
“那……“沈清灿小声询问,“那您记得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发生什么了?”温川状若不解。
“没,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沈清灿挤出笑容,如释重负,却忽视了男人藏在被子里,沾满精液的白色胸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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