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居于首位的中年男子颇威严的皱了皱眉,终于说话了。
“大哥...”林棠看大哥这样维护姓徐的小白脸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只忿忿的撇过脸去。
徐鹤舟也不卖关子了,只是脸色淡淡:“法子简单,就要看林堂主舍不舍的了这多年的基业了。”
“徐先生有话直说就是。”林堂主说道。
“五日后,就是大比之日。只要堂主能在那日输给对手,教主自然能理解您之前的失手。”
林棠听了大吼一声:“不行!大哥不可能会输!”
“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林堂主听完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额。徐鹤舟微微一笑,别有一番风流意气:“别无他法。”
林棠胡子下的脸都气红了:“你说什么!你不是很会耍小聪明吗?想了半天就这一个法子?”徐鹤舟也不恼,只垂了垂眼:“小棠,这法子是最好的,能保你和堂主全身而退。”
林棠看徐鹤舟这番作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胸口有团气郁结于心——自从徐鹤舟来了堂中,他和大哥就再也没安生过。
“既然如此...如此...那便这样吧,至少还有一搏的可能。”林堂主呆呆的说,“你们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林棠看林堂主这样,着急的说:“大哥,没事的,兄弟们都在呢。”林堂主没有回应,只黯然的摆了摆衣袖,示意他们出去。
林棠咬了咬牙,也没再说什么,推门走了出去。
“小棠,这两日你便在教中把人挑好吧,只要不是堂中的人便可。”徐鹤舟站在门外对林棠说道。
“说过别再叫我这个名字!你他娘的是不是又欠揍了!”林棠瞪着一双圆眼凶狠道,“这事不用你说,我自然会办好。”放完狠话林棠转身就走了,没有看到身后的人眼中势在必得的光。
——
肖晓搬了半天的尸体,铲了半天的土,终于赶在晚饭前回到了教中。
刚走进他住的院子呢,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尘和土像风似的刮到了肖晓的身上。
肖晓也没时间管了,再晚一点饭堂连馒头都只有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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