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神开始飘忽,脚趾不自觉蜷缩起。
你强装镇定地和她对视,即使心里莫名的慌,你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为什么总是有人自顾自来招惹你,你只是想和妈妈在一起,偏偏总有多余的人来妨碍。一股郁气堵在喉咙,你继续喝酒,当作没看见女人坐过来的动作。
脑子里是妈妈肉粉色的乳房,身上是肖水作乱下流的手。眉头紧蹙又不得不承认她弄得你很舒服,软了软腰肢稍稍靠在墙上,冰冰凉的墙砖让你清醒了一点。你放任肖水俯下的头凑在你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里,她的舌头比那天更要放肆,你呼出一口气。
按紧她的头埋进你的丰满,催促着。
[快一点]只是满足你不堪的欲望而已,没有任何感情,所以你也不用感到不安。
虽然你逼着自己这样想,但是心里焦躁的驱赶你,折磨你。让你处于身体和心理的矛盾,天花把五颜六色的灯光闪得人头晕,你看见家里的电视节目放着动物世界,团团白蚁辛勤劳动把你包围,残酷冰冷的蛇在你身上爬行,你翻来覆去舔舐,你的乳头通红在空气中挺立。
你听见埋在你胸口的女人发出餍足的声音,和那条蛇一样冰冷,[宝宝你的乳头好硬,像红豆一样呢。]
[不要对我使用莫名其妙的能力]你不满地回答,显然是刚刚诡异的幻想让你意识到什么,这世界真让人心烦,一个不留神就着了别人的道。
[但是你也很舒服不是吗,舒服就好了呀]
你却没再回应肖水,尽管酒吧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你还是在乱糟糟的人群中清楚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惊喜地睁大了眼睛,你看见妈妈沉静的目光。心里被陌生的欢喜涨满,你几乎控制不住嘴角上扬。你注意到妈妈审视的视线,温柔严厉地注视你。你才想起现在的情况,慌忙推开还放在你胸上的手,你一边快步走一边整理凌乱不堪的衬衫。
[妈妈!江沐!]你担心她会生气离开,几乎是飞奔过去扑到她的怀里。一如既往的让你安心,你想念妈妈的怀抱,即使你们只分开了几天,你也依旧想念她。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妈妈变得模糊的面孔又雀跃地印在你脑海里、心脏里,叽叽喳喳地亲你心里跳动的小鹿。
[妈妈,想念你。]
你贴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你听见她叹气,无奈一般回抱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