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烧烤摊是买烤全羊的特色餐厅,算得上半露天,反正就支起个棚子,上面用蒙古顶盖住,掀开帘子就能看见烤全羊的炭火炉,烧得很旺。
唐行的举动让吴嘉有点生气,骂就骂吧,骂难听点儿他也受着,怎么还打人呢?还往脸上打,眼眶都青了,不过幸好他明天不用上班。吴嘉钳制住唐行,但他又不想弄疼唐行,结果真撞翻了桌子,烤全羊都还没吃两口。
吴嘉很狼狈同唐行滚在地上,一圈儿人来看热闹,还有报警的。那老板手里面拿着夹炭火的钳子来拉架,吴嘉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到唐行身上了。最后还被带去派出所,警察调解,知道只是发酒疯就放了。
但这还把吴嘉这套贵得要命的西装给撕破了,纽扣全飞,袖扣也有一个找不到了,不过当然是用唐行的离婚钱赔。
吴嘉今天加班,晚上八点多才下了班开车来唐行说的这家烧烤店。也没来得及换衣服,西装革履的想要在唐行面前装两下,结果人没装成,反倒是丢尽了脸。
从派出所走出去,吴嘉还扭头给人警察赔笑脸。那老板放下钳子也在旁边,吴嘉还赔了桌子盘子板凳钱,但还有一整条的烤河鱼没上。
吴嘉知道唐行很喜欢烤鱼,喜欢吃烤得酥脆又带点焦香的口感。那条还是唐行最喜欢的炭烧椒盐口味,吴嘉咬牙切齿的打了包拎了回来。
但是唐行醉得腿脚无力,又不听话,靠在吴嘉身上走,累得吴嘉身心俱疲。他还边走边唱歌,实在是开心极了。吴嘉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唱了,因为走在路上又穿一身破西装,他嚎得又大声,他唱得好听还好说,但他五音不全,哼的歌像是在开F2赛车,路人全扭头看他们俩。
吴嘉的手放在唐行嘴上还被咬,唐行醉了完全不留情,咬得吴嘉疼得要死。吴嘉憋着气,把想冲进绿化带里面薅土的唐行紧搂着带回小区。
然后一进家门,吴嘉放好烤鱼就把鬼哭狼嚎的唐行按在沙发上打了一顿屁股,用皮带抽的,疼得唐行嗷嗷哭,屁股肿成了小山。吴嘉打完又不过瘾,甩下皮带,冒着憋屈的火气拿鸡巴操他,操得也不过瘾,只好一边操一边扇他屁股。唐行跑又跑不掉,嘴巴里面乱喊什么哥哥,主人,爹,连最冲吴嘉火气的小白莲儿都意识不清的喊出来了。扇到唐行女穴失禁,憋又憋不住的稀里哗啦的漏尿。
唐行差点哭抽过去,第二天起来眼皮肿得像被蜜蜂蛰过的,屁股疼得要命,坐也坐不得,只有站着。但是他喝酒断片,什么都记不住,只有一脸懵逼的捂着肿疼的屁股看睡在他旁边的吴嘉。
吴嘉右眼眶乌青,不知道是被谁狠捣了一拳。
唐行屁股疼,小心翼翼的跪在床上,想着喊不喊吴嘉起来,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吴嘉听见唐行抽冷气的嘶嘶声,睁眼看见他呆滞的模样,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但他没说什么,给唐行做好简单的一顿早饭又把昨天那条鱼热了一半给他端在床上吃完之后就喊唐行给他看看屁股,看肿什么样子了,该不该去买药。
唐行委屈巴巴的趴好,露出红肿还渗血丝的白嫩屁股墩。昨天吴嘉操完他就给他洗了洗下半身的尿,衣服也不想给这糟心玩意儿套上,就这么被裸着被吴嘉抱在怀里面睡。
而唐行本来屁股肉就多,扇两巴掌就能扇出臀浪。现在被打肿了,像两座挺翘的小山丘挤在一起。白嫩肌肤上还挂着青紫的淤痕,吴嘉知道这是给人打狠了,心里有点愧疚,原原本本的给唐行复述了昨天的经历,但着重讲了一下他被打那一巴掌和那一拳后的反应。
唐行听得心疼吴嘉,很不好意思的摸着他的脸细细的亲吻,也没细追究被吴嘉打肿屁股的事情,至于失禁,他压根就不知道。
后来吴嘉就把唐行的钱都通通收到了他手里,美名其曰他学金融的,就该管钱。
唐行花钱没个斤两,一时间突然变这么有钱反倒是不知道干什么,还不如让吴嘉给管着。后来吴嘉用这个钱赚的利息给唐行重新买了套房子,让他先住在这里。
吴嘉总不喜欢自己原来在A大旁边的那间老破小,觉得太破旧,房间又小,冬天还冷。但是唐行却很喜欢,一天到晚就待在那屋子里面逗小几玩,因为他在那间房子里面度过了一个寂寞无比的一年半,总舍不得,也不许吴嘉退租,长长久久的租住着,甚至有时候还带点东西去看看隔壁那对老夫妇,可惜在唐行搬去新家第二年老奶奶去世,次年老爷爷去世。
两位老人家并未子嗣,唐行和吴嘉接受了他们后续的丧事,选了块好墓园,两块碑都挨在一起。
唐行那段时间很伤心,吴嘉也明白他悲伤的原因,死亡是横梗在生命之中永恒的桥梁。吴嘉只搂着他,告诉唐行他死了他就陪他去死,唐行被吴嘉的话唬得赶忙去捂他的嘴,从此两人默契的再不谈这件事。
吴嘉会陪唐行回去看看,然后玩扮演py,他饰演几年前十八岁的他,唐行饰演几年前二十八岁的他。吴嘉觉得唐行一点儿都没变,还是会那样笑嘻嘻的坐在他身上索求一切,骚得没边。
但是他变了个彻底。
吴嘉把新家钥匙交给唐行,唐行接过来笑嘻嘻的给吴嘉讲,说他自己是吴嘉偷摸养在地下的小情人儿。吴嘉笑,给他把东西拎上去,告诉他那家金主养小情人儿还天天亲手小情人儿给做饭,揉腰,打扫卫生,生气了得哄着捧着。
“我啊!”
唐行站在门口,蹦跶进去,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大喊。
那天晚上吴嘉留下来把唐行操得哭爹喊娘,末了安安稳稳的睡在一起,吴嘉从来都没觉得黑夜是那么的美好。但他第二天还要上班,给唐行留了简单的早饭就离开。
在那所房子里面唐行住了半年,半年后他和吴嘉结婚,又搬进了婚房。
不过让唐行稀奇的是,在年末的时候,离婚好久的前夫梁亦洲给他发消息,问他住那里。唐行不明所以,老老实实的回答他自己在那里住,他还以为梁亦洲是要给他送钱来的,语气也黏黏腻腻的和之前没有半点差别。
但实际上梁亦洲众叛亲离,就连原来的另一只小舔狗希文,其家族受到同吴嘉勾结的那个海外集团打压,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