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彻底点燃了萧墨,微风吹过,楚木槿才反应过来,楚木槿开始在霸道的唇舌间挣扎,“相公。。。进屋去。。。”
“不用。。。这儿好,还有鸟叫声,”萧墨笑着咬他的唇,“不过,它们肯定没你叫得好听。。。”太监们还不会嫌命长,早就跑的远远的,周围无一人。
“你。。。唔。。。”腰间贴上温热的掌心,又掐又揉,衣服缠着衣服,在喘息中撕扯,:“葡萄果然没有阿槿甜。”
楚木槿额上渗出细汗,人在情潮中湿润。萧墨鼻尖的汗水蹭在他脖间,贴着的胸膛又湿又烫,可再烫,也烫不过撞入深处的火热,楚木槿忍不住轻喘了一声:“相公。。你烫着我了。”
楚墨眼睛都红了,他说,还有更烫的。。。
没过多久,御花园的鸟叫声都停了,似乎是因为楚木槿叫的更动听些,鸟儿们因为羞愧,都逃走了。
萧墨压着人在软塌上喘了大半天,喘得楚木槿嗓子都哑了才把人抱回了房。
晚上,楚木槿一瘸一拐的去御书房拿奏折,听见两个宫女在墙角偷偷的嚼舌根:“德圣大帝可真厉害,你看咱们陛下平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是啊是啊,不但人长的好看,还那么厉害,咱们陛下可有福了。“
楚木槿听的脸一会红一会白,还是元宝出来说了一声大胆,宫女转身看见皇帝才吓了一跳,楚木槿没与他们计较,只是第二天让人把软塌撤了,萧墨心疼楚木槿,知道了宫女的对话,又厚着脸皮去哄人,于是在软塌搬回以后,又把人压在软塌狠狠的欺负了一顿,于是软塌就在搬了撤,撤了搬硬生生的熬到了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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