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林涛不可置信颤抖的手指指着来人。
看见听雨,楚木槿眼神总算有了反应:“听雨。。。你怎么在这,王爷呢?不是说。。。”
听雨行了个标准的礼道:“陛下,王爷担心陛下安慰,所以让属下留下来,只是禁军被林涛老贼一伙渗透严重,废了些时日,王爷还为陛下留下了一只萧家军,供陛下危难时拆迁。”
林涛气急败坏的质问小夏子:“小夏子”
小夏子立刻颤抖的跪在地上:“太傅。。小的真的亲眼看见他两分崩离析,萧墨带着萧家军离开京城,小的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雨一脸蔑视道:“王爷不过是将计就计,瓮中捉鳖罢了。”
林涛气的来回踱步,抽出剑,指着小夏子:“没用的东西,”
小夏子拼命的磕着头,头都流血了,也没停:“太傅饶命,太傅饶命啊。”林涛根本不管不顾小夏子的求饶,一剑刺进了小夏子的胸膛,小夏子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气。
“听雨你快去救王爷。。粮草可不能出事。”
“陛下放心,粮草属下早就派人跟着了。”这时,楚木槿才送了口气
“木槿哥哥,这一切都是我爹的主意,与我无关,我就是个傀儡啊”,林嫣一脸无辜,眼里噙满泪看着楚楚可怜,一脸人畜无害的说着。
一旁的听雨抽出剑,:“哼,你就去跟阎王说吧。”
“慢着,怎么说她。。。”楚木槿出声阻止道。
“陛下还是狠不下心啊。”说着听雨把剑收了起来。
林嫣以为楚木槿对自己有情,立刻跪地哭诉道:“木槿哥哥,你救我,我可是你的妹妹,你的皇后啊,木槿哥哥。。。”
“聒噪,来人拖下去,打入天牢,永不得出。”楚木槿吩咐道
“木槿哥哥。。。木槿哥哥。。。”训练有素的士兵可不惯着她,直接把一行人捂住嘴带了下去,这一夜凡事参与谋反的,都被彻夜抄家,不论老少,一律抓入了天牢,这时楚木槿才发现,这些人都是曾经被萧墨抓进去,然后被自己放出来的。
这一夜的大动作,第二天楚木槿上朝时,朝臣也是战战巍巍,楚木槿下了罪己诏,承认自己的过错,然后命吏部开科考为朝廷选拔人才,自己则把以前萧墨给自己的老师再请了回来,学习帝王之术,只是这一次的心态完全不同了,以前的楚木槿只是急于证明自己,急于亲政,再有小夏子的挑拨,根本没有把这个老师放在心上,现在沉下心,好好的与那老师学习。
楚木槿打着关心边关战事的幌子多次给萧墨下旨,萧墨一次也没回过,传回来的信件都是军中的谋士发回来的,楚木槿暂时还不知如何面对萧墨,以前似乎都是萧墨在哄自己,这一次,他真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他也不确定萧墨是否真的愿意见到他,当时生死一瞬间,似乎听见了有人说他的父亲正是死在自己父亲的手里的,当然还有自己一直尊敬的老师手上,自己却一次一次的伤他的心,或许那人是不愿见自己的吧。
楚木槿不想再有战事,这三年尽着最大的努力与周边国家修好,互通往来,文化交流,经济交流。。。收效甚好,只是月国还在挑衅着,他们休战竟是让楚国贡献大量的牛羊和粮食,如果是在可控范围内,楚木槿也就答应了,可是户部算过以后,若是给了月国,月国狼子野心,定会不知足,还会继续要,且他们第一次开口就会让楚国的百姓陷入粮食危机,所以楚木槿拒绝了,有时候战争和强大的军队才是守护一个国家和平的底气。
听雨没有去边关而是陪在了楚木槿身边,成为了楚木槿的左右手,又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楚木槿给官员们放了假,楚木槿拉着听雨微服出巡,再次回到曾经的摄政王府,自从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楚木槿便不再为难自己,遵从本心,重新修缮了摄政王府,让它变的和曾经一样。
楚木槿与听雨引着酒,看着天上的花灯,楚木槿有些微醺,把不愿说的话,也说了出来:“皇叔。。。我好像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
一边的听雨没有说话,只是给自己猛灌了几口酒。
“皇叔,朕都已经遣散后宫了。。。你还不回来吗?再不回来。。。朕。。。”
听雨深吸了几口气道:“陛下。。。有空您去看看王爷吧,相信他看见您。。。一定会很开心的。”
“是吗?可是他连我的信也不回。”
听雨没有说话,楚木槿问道:“听雨你什么时候跟着皇叔的?”
“回陛下,属下4岁时就跟着陛下了。”
“那你很了解他吧。。。”
听雨没有回答,只是猛灌自己酒,似乎要把自己灌醉,楚木槿没有强迫听雨说些什么,只是看着摄政王府回想着曾经那人带给自己的快乐和痛苦,反应过来时,早已泪流满面,他们终究是错过了。。。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有着家恨。。。。现在这样互不干扰其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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