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性器已经被艰难地吞入了大半,红肿胀痛的穴口紧紧咬住血管突起的柱身。白皙的臀瓣中间,一个嫣红的穴眼含咬着可怖的肉棒,强烈的色彩对比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
“呜。。。啊。。。嗯。。。呜。。。。”楚木槿视线涣散,仰头被卡在对方有力的手掌下不得挣扎。原本就胀痛不已的后穴被从内到外地捅开撕扯,极致的痛楚和春药的快感让楚木槿连着射了三次加上刚才排泄时的一次,这一次他连射都射不出来,下身剧烈的疼痛。
“主人,求求您。。。停下来。。。不行了。。。皇叔。。。“楚木槿哆嗦着,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清楚了,今日性事的猛烈,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他的极限。
“射不出来了吗?”萧墨依旧没有放过楚木槿:“那就尿出来吧。”
“不要,求您。。。”之前在萧墨面前排泄已经羞的连自尊都没了,这还要被人操尿,楚木槿害怕自己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由不得你不要。”萧墨的声音冷酷到近乎无情,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在征求楚木槿的意见,而且在命令。楚木槿被迫承受着过分激烈的快感,颓软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胯下,随着操弄的动作无力地甩动着,好不可怜。萧墨甚至还掐着他的腰把楚木槿整个人抱起来,然后再狠狠地用力按在湿腻的狰狞性器上,体重和男人的力度一起让楚木槿被弄得更狠。他受不了这种残忍的对待,崩溃地哭了出来。
每一次顶入都比上一次更加深入,后穴深处的隐秘被一次又一次正中穴心。楚木槿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被操到最里面,却又迎来下一次更恐怖地深入,:“没用的东西,连个洞都做不好。”
“噗哧”“噗哧”地摩擦声愈加响亮,成为催动情欲的助力。在几个猛力的顶弄后,萧墨按住楚木槿的后腰,在对方痛苦的呜咽声中将大量的浊液灌入后穴。
感受到体内的灼热,楚木槿哆嗦着绷紧了屁股,分身喷出了一股热流:“啊、啊啊……不……啊……”楚木槿已经无法挽回局面,他被人操得喷了尿,那个人还是他的皇叔,从小一起长大的皇叔,楚木槿连最基本的羞耻都没有守住了。。。
萧墨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那艳红的穴口,突然开口道:“夹紧。”
楚木槿回过神后,茫然地睁眼侧头看他。
萧墨面无表情地缓声宣判:“不许流出来,用你的屁眼把精液吸收。”
“一滴也不许浪费,奴隶记住这个教训,下次还敢在本王没允许的情况下释放,本王让你尿都尿不出来。”
“你的情欲,你的排尿,你所有的一切,都由本王全权掌控,奴隶你逃不掉的。”
没等萧墨说完,楚木槿已经晕了过去,楚木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萧墨的白浊都吸收了,但是再次醒来胸前的环被拿下去了,似乎还上了药,没有孔,只有一个小血点,身上也很干爽,除了身上有些疼,似乎没有其他的不适,甚至楚木槿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好了一些,之前萧墨的情事没有这么猛烈,他都能晕过去,发个高烧,这次反而没有不适,也不再那么畏寒。
楚木槿嘲笑着自己真的那么贱吗?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一定是错觉。
连着好几天萧墨都没有去折腾过楚木槿,春桃和小夏子依旧伺候着楚木槿,但是只要萧墨一来就会把所有的人清退出院,楚木槿第一次没有出门迎接被惩罚了很久,后来再也不敢了,渐渐的萧墨也没有再那么冰冷,反而会夸他乖巧,或许是被囚禁的时间长了,楚木槿竟然会因为得到萧墨的夸奖而心动,甚至会期盼他来找自己。
萧墨自从那次后,性事也就没有那么频繁了,楚木槿以为是萧墨处理政务太忙,心中有些失落,但又有些窃喜,像是一个人要被分裂成了两个,一个人告诉他,算了吧,这样也挺好,你不是也喜欢萧墨吗?他现在不是总陪着你吗?另一个告诉楚木槿萧墨这样玩弄自己,让自己还不如一个男宠,自己堂堂一代帝王,真龙天子,应当恨他,这样分裂的楚木槿,让自己越来越痛恨自己,活的很迷茫。
萧墨虽然对楚木槿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但依旧让他像一条狗一般,在室内不着片履,每次听见他的拍掌,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臣服在他脚下,让萧墨摆着各种姿势,充当不同的家具,供其享乐,每次犯错的惩罚,萧墨也从不手软,次数多增多,让楚木槿也越来越适应自己奴隶的身份,跪的也越来越顺畅,甚至看见认真批阅奏折的萧墨,赤身裸体的自己看着那一幕,眼神中还会充满欣赏,崇拜和敬意,楚木槿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对认真的萧墨是如此的着迷,居然会觉得是心甘情愿跪在那人脚边的。
同平时萧墨在楚木槿院子中一般,萧墨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放下手中的笔:“奴隶,祭祀的日子快到了,你乖些,本王会准许你以帝王身份前去祭祀的,奴隶,你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