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默默遵从对方的命令高高挺起红肿的屁股,宽松的裙摆随之从腰胯滑到胸前,将腿心的会阴和前穴暴露无遗。
“哟呵!没想到还是个双性美人,前穴被人玩过吗?”男人饶有兴味地低头打量粉嫩的雌穴,两瓣水红色阴唇看起来薄薄的,十分诱人。
他抬起脚,近乎残忍地用皮鞋尖端顶开湿软的花瓣,居高临下地探寻花径里的宝藏。
“呜啊……不要……啊啊啊!”粗粝的皮鞋用力撞开脆弱的花唇,尖端十分精确地落在蜜豆上,只冒出半个脑袋的肉蒂被迫遭受鞋尖的研磨。
“这颗骚豆子痒吗?嗯?磨一磨就不痒了。”看着跪伏在地上剧烈颤抖的身影,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甚至牵动了嘴角的伤口也毫不在意,他只想将这个小美人玩坏,直到美人痛哭求饶。
“呜呜……别磨那里……好痛呜呜……”皮鞋粗糙的边缘如同沾满沙砾的兵刃,由下至上划破娇嫩的花唇,绵软的穴肉仿佛正在饱受狼牙棒的碾磨,一阵阵刺痛从雌穴传来。
但无论江宴如何哭喊,皮鞋尖端依旧锲而不舍地来回研磨,小巧的骚豆子被男人的鞋尖踩在脚下,如同熄灭烟头般左右摁压,骚豆子在男人恶意玩弄下充血肿胀,坚硬地钻出包皮缩不回去。
下身被玩弄到酸软一片,江宴意识逐渐模糊,泪水混着从额角滑落的汗水砸向地面。
好累,仿佛下一秒,不堪重负的身体就会栽倒在地。
恍惚之际,一道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入江宴耳中。
“尧总,这里似乎不是一个谈生意的好地方,不如我们换到别处?”
男人收回蹂躏江宴下身的腿脚,抚平衣角的褶皱,看向站在包厢门口的不速之客:“难得傅总赏光,那我们换个清净的地方,慢慢聊。”
平时这种酒局,傅云霆一般都不会参与,但出于合作伙伴的友谊,他总是会时不时地发出邀请,不管对方是否会来。
今天不知道刮的什么风,居然把傅云霆给吹来了。
尧总拢了拢外套,和包厢内的几位好友一同跟随傅云霆离开。
意识逐渐回笼的江宴才慢慢回想起那道冷若冰霜的声音,是傅云霆。
他疲惫地从地上爬起来,将乱糟糟的裙子抚平,此刻的心情更是说不清的慌乱。
他不知刚才傅云霆有没有发现自己,是否看到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如果发现了,傅云霆一定会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向来孤高的傅家大少爷,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又怎会容忍这样的人呆在傅家。
江宴扯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包含着无奈和释然,或许还没等到还清债务,他就会被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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