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捉摸不透傅智诚变幻莫测的心思,今天还没到下播时间,傅智诚就将他轰走了。
小海豚按摩器吸得太狠,硬挺的肉蒂直愣愣地杵在阴唇顶部,收都收不回去。
江宴穿内裤时格外小心,哪怕只是轻轻的磨蹭,都会给予蒂头强烈的刺激,小穴也会随之抽搐绞紧渗出淫水。
为了不让裤子磨蹭小阴蒂,江宴的家居裤只能穿得松松垮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新款吊裆裤。
幸好二楼的书房一般情况下只有傅智诚一人使用,除了负责打扫的佣人,很少人会经过这条长廊,江宴才敢这样挎着裤子蹑手蹑脚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明天还有早课,江宴只想着快点梳洗,早些休息睡觉。刷牙的时候无论怎么小心,都不可避免地牵扯嘴角的伤口。
他用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清水,对着镜子查看伤口,嘴角有一处明显的裂缝。冰凉的牙膏沾染到伤口,一阵阵刺痛从酸软的嘴角传来,江宴因疼痛倒吸几口凉气:“嘶……得去找点药。”
为了躲开傅家人,他故意等到半夜才下楼,以免伤口引起他们无端猜测。
他才刚拿出药箱翻找,身后竟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背后的汗毛蹭一下全竖了起来。他拿着消炎止血的药膏,缓慢转过身,顶着一头暗金色头发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傅言风伸手打开壁灯,看清楚这团小小的身影后,不禁失笑:“这么晚了,在这里偷偷摸摸干什么?”
这是把他当成贼了吗?
江宴尴尬地晃了晃手里的药膏:“我刚才……不小心在浴室摔了一跤,嘴角破了……”
借着暖橘色的壁灯,傅言风的确从江宴的嘴角看到一丝血痕,伤口甚至有些发肿,他蹲下身从药箱里找出棉签:“去沙发那边,我给你上药。”
江宴一开始是想拒绝的,但傅言风直接从他手里拿走消炎药膏,无奈之下,他只好乖乖跟在对方身后去了客厅。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柔声的安慰如初夏微风般扫过江宴的脸颊,温暖而惬意,让人不自觉沉浸在这片温柔之中。
冰凉的药膏被棉签一点点涂抹到嘴角,没有预想中的辛辣,反倒迅速帮伤口降温,药膏缓慢浸润着撕裂的皮肤,也同时修补了江宴内心的裂隙。
自从傅智诚彻底露出邪恶的嘴脸,江宴每次面对傅家人都会格外小心,甚至带着一些疏离,但傅言风的细致贴心,又令他无比坚信傅家人也并不全是傅智诚那样的恶人。
“好啦,你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太好?”傅言风将东西收回药箱,随意问道。
江宴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这几晚他的确被梦魇缠身,翻来覆去睡不好,这个梦魇的根源正是傅智诚。
他反问道:“很明显吗?”
傅言风颔首,身体猛地向他压过来,略带担忧的神色撞入江宴眼底:“你的黑眼圈很明显,眼角还布满红血丝……”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江宴有些无措,他本能地后仰,但那双幽深的灰蓝色眸子却很快让他平静下来,纯粹静谧的眼眸除了担心,读不出其他复杂的情绪。
江宴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是自己过于敏感和紧张了。他怎么会以为傅言风会对他做什么奇怪的事,果然是自己想太多。
“我帮你冲一杯热牛奶,这样睡得比较安稳。我最近在倒时差,也需要喝牛奶才能睡一个整觉。”没等他回答,傅言风便转身走向厨房,小汤匙和玻璃杯碰撞发出叮铃铃的脆响。
江宴将视线移回茶几,果然在上面发现一杯还冒着轻烟的热牛奶,怪不得大半夜还能碰上傅言风,看来他是真的在倒时差睡不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喝着杯里的牛奶,不知是不是这杯热牛奶的功效太强,江宴回到卧室不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沉睡的小朋友丝毫未察觉卧室有其他人造访。
傅言风轻车熟路地关门上锁,脱掉衣裤爬到江宴身边,眼底瞬时流露出难以自抑的兴奋。
江宴的嫩穴保持着湿润的状态,肥厚的蚌肉轻轻阖着,看来小骚穴今晚应该没受到多少折腾。
换句话说,这回终于轮到他尝尝小嫩穴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