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帐掀开一瞬,黑衣扫了一眼确认榻上只有两人,便迅速离开这一间房。
房中激烈的性事愈演愈烈,大有一种要彻夜缠绵之意。
“他走了。”再三确认后,叶拙染还是谨慎地用少阳派法器给陆斐传音。
后穴里粗暴的动作骤然停止,随后“啵”地一声抽了出去,陆斐抱着叶拙染将他翻过来,伸手理好他面上凌乱的发丝。
陆斐跪在一旁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叶拙染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不必这般,是我叫你插进来的。”
陆斐低头不语。
叶拙染视线下移,认命一般叹气,“我不会与戚然说的。”
陆斐猛然捉住他的聚焦点,与他对视,“你说什么?”
“这与他有何关系?”陆斐着急道,“还有,师兄为何要说他是我的人这种话,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叶拙染深吸一口气,若不解释,陆斐听不懂的,于是将他是炉鼎体质的事和盘托出。
“拙染师兄是以为,我昨晚和他……”陆斐声音发抖,越想越是后怕,还好今日他跟了出来,不然叶拙染一个人在外……上辈子的事,他不想、也不敢再经历一遍了。
“不然他怎可能一晚上就……唔!”
叶拙染被夺去呼吸,余下的音节也吞没在唇齿之间,陆斐俯下身捧着他的脸虔诚地强吻他。
“叶拙染,就算你昨晚没有来,我也不会乖乖就范的,这种事,我只想和你做。”陆斐抵着他的额头,又亲了亲他的唇瓣,露出笑容,“对不起师兄,我想再听一听你的声音。”
叶拙染脱口而出又是叫他不要道歉,一个不字堪堪说出口,就被挤进来的炙热灼烧地变成了不要。
“师兄再喊声‘官人’听听。”
叶拙染羞愧地抬手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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