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吻的娇气老婆喘不过气。徐宴放出性器,在娇气老婆的腿心磨磨。
“骚宝宝,腿心好肉,好软,夹起老公的鸡巴又软又紧。你说,是不是天生就给老公操的。嘶,真爽,操起来真得劲。”白嫩大腿被男人握出一圈痕迹,徐宴操的哼哧哼哧。
今晚的正餐是老婆嫩鲍,徐宴操到要射不射,忍着体内快感,把老婆大腿分开。
经过这段日子的灵泉调理,宁舟的穴已经很肥了。阴蒂肿大,阴唇肥美。即使无人抚慰,阴蒂也会从体内探出,磨在内裤上,贪婪的汲取快感。
这都是我的杰作。徐宴很自豪,咬住阴蒂就是一阵猛吸。
这段日子他的口交技术已经很娴熟了,舌头在嫩鲍里到处绞弄,只用几分钟,就可以把他的娇气老婆操的潮喷流水。
“这么骚的身体,除了老公,还有谁能满足你?”徐宴一边舔,一边淫邪的用性器戳弄宁舟软软的身体。
“好舒服……再深一点。啊哈……”宁舟对药物有了一点抗体,渐渐的,在梦里也有一定意识。
现在,他正抬着腰,迷乱的把水淋淋的逼往男人嘴里送的更深。
“嘶,好骚,发大水了。老公的骚宝宝发大水了,是不是痒的不行了,等不及要老公操你了?”徐宴动作越发粗鲁,淫水被他吃的咕啾咕啾。到了最后,他甚至把宁舟抱起来,抓着肥屁股,大口吃着骚肉。
“啊哈……要,要去了……”宁舟应和,白皙柔软的脚尖绷紧,根根青筋蹦出,颤抖着达到高潮。
一截舌头吐出来,徐宴含住。“宝宝,老公要操你了哟。”
狰狞的性器挺翘着挤进双腿之间,要射精的马眼上全是白精。
宁舟的穴已经被舔的松软了,徐宴艰难把龟头送进去,只插了一点点,就被挤的寸步难行。
“啊哈,好痛……好痛……”一滴泪缓缓落下,俊美的眉浅浅蹙起。
徐宴看的心疼极了。
“乖宝宝,不操了,不操了。都是老公的错,宝宝这么嫩,怎么可以吃下老公的性器。我们不操了,下次再说,下次再说。”徐宴又不是真的精虫上脑,操到处膜就进不去了,看着宁舟的抗拒,泄愤似的咬了口唇瓣,缓慢的从嫩穴退出。
但宁舟都骚的流水了,要是真的不玩,徐宴又觉得可惜。
他把怀里让他又爱又恼的人放下,掰开被狰狞肉棒撑成圆洞的穴,手指带上一个狼牙套,坚定又缓慢的操了进去。
隔着一层膜,徐宴并不能很好的感受滑嫩的穴肉。但紧致温热的触感清晰传来,徐宴一手撸着性器,一手幻想在操宁舟,呼吸格外灼热。
没用的穴很嫩,手指也只能进到处膜。他恶劣的用粗粝的颗粒磨着娇嫩的膜,控制着力道,既不会破了膜,也不会让宁舟止痒。
身下的宁舟如他所想,难耐的扭着腰,嫩逼一下一下的迎合他的手指。淫水咕啾咕啾的流,很快就把床单濡湿了。
“嗯哼……”嫩鲍每次都不能尽兴,宁舟哼哼唧唧的哭叫。
“啊哈……骚死了,老婆叫的好骚,好爽……操死你,把老婆嫩逼肏烂,以后张着腿做老公的精盆。啊哈,射了,都射给老婆……”拔出湿滑手指,徐宴喘着粗气,扶着鸡巴,对准翕合的穴就是一顿激射。
“把老公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不许流!骚老婆不给老公操,这是对你的惩罚!”还勃起的肉棒抽了抽沾满白精的穴口,徐宴看着自己作品,满意的搂着亲亲老婆睡了。
清理,不存在的。老婆含着他精液的样子多美,他要保持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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