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墨尧剧烈顶弄撞击几下,浓稠尽数射入凌瑜体内。
“唔…”
男物从体内抽出,女穴还来不及合拢,冷风灌进去顿感空虚,忍不住瑟缩,里面殷红的穴肉还夹杂着白浊,精液射得太深,只被排出来一点,与穴口因为过于激烈打出的白沫汇在一起,顺着两瓣嫩肉往下流。
凌瑜脱力撑起身体,跪到箫墨尧身前,肩头的衣服已经滑落大半,白皙的肩膀上还带着箫墨尧前不久咬出的印子,已经淡化成了浅紫色,像一块无暇美玉上被人为染上不属于它的东西。
箫墨尧望着跪在身前的人,神情依旧散漫,但其实他心里说不出复杂。
是真不想杀你啊……
乖一点不行吗。
凌瑜头微扬张开嘴,用舌舔净阳物上沾染的浊液,咸腥味在嘴里绽开,很多次了,但还是一样的难吃,但他也只是低着眼,不带情绪的吞咽下去。
最后一次。
他给箫墨尧穿好衣服,细细抚平表面的褶皱,才有空处理遭透了的自己。
箫墨尧就坐在桌旁,手里转弄着茶杯,眸光落到凌瑜身上。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瓷杯落到地上,碎裂成几块。
箫墨尧眉心蹙了蹙,手乏力的扣着木桌边缘,堪堪撑住身体,但整个人还是像要瘫软倒下去一样,声音也显得无力。
“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锋利的瓷块抵住了脖颈致命处,背也被人用手抵着,持着凶器的那只手很稳,半点不抖。
“殿下还是别动的好。”
声音冷冽,寒意入骨。
箫墨尧听话的没有动弹,声音很低,但是凌瑜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紧张,甚至还听到了声轻笑,“倒是小巧你了。”
凌瑜瓷片又逼得深了些,陷进肉里,再深入一点即可见血。
箫墨尧眼底闪过一丝笑,微微偏头,“说吧,要我做什么。”
“把闻峙支开,找人备马车,只留车夫。”
“那么自信你能逃走啊。”
凌瑜抵住箫墨尧后背的手移到一处穴位,手指骨节微屈,发力顶下去。
“嘶…”箫墨尧吃痛出声,皱着眉。
真痛啊,小骗子确实有东西,但是他确实感受不到一点内力,怎么回事。
“殿下。”
凌瑜声音微凉。
“考虑好了吗?”
“反正我这条贱命也不值钱,拉着殿下一起去死,不亏的。”
箫墨尧的笑不达眼底,小瑜儿,让你看到一点希望再狠狠碾碎,你会绝望吗?
“我按你说的做,手松开点。”
凌瑜歪歪头,“殿下觉得,您现在能和我谈条件吗。”
真棒。
箫墨尧听凌瑜说的,吩咐好下人,然后沉默的看着凌瑜从他腿间抽出那把贴身短刃。
……
他根本没在凌瑜面前露过这把保命武器,他怎么知道的?
啧,确实厉害。
但凌瑜一点没有隐藏内力的样子,的确就是没有,他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南陵会派这样一个细作过来。
短刃抵住箫墨尧后背心脏的位置,“走吧,记得让车夫出城,到了郊外让他离开。”
萧墨尧像想起来什么,问了句。
“你确定到了郊外会放了我?”
凌瑜清冷的声音带着肯定。
“当然”不会。
如果放了箫墨尧,以他的脾性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倒不如一了百了,只有他死了他那边的人才会群龙无首。
凌瑜贴在箫墨尧身后,短刃一直抵住箫墨尧,几乎刺透进去,直到上了马车才略微松了点劲。
箫墨尧闭着眸,指骨一下一下的轻叩着。
不知道为什么,凌瑜看着箫墨尧这么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居然有点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