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破而入的感觉太奇怪了,余满霎时长吟了一声,毕竟是第一次承欢,内壁被摩擦的有些刺痛,不过余满竟能在这刺痛之中寻出一些快感,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他没说,黎询川自然也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做这事,还以为第一回注意着些,再来便可以重些了。
“唔……哈啊……”
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将呻吟都撞得破碎,更别说能够说完一整句话。
小穴被撑开,细嫩褶皱都被撑平,必方才还要吃力的吞吃那硕大的性器,释放了力道的阴茎仿佛要把他操穿,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次次都破开内壁,顶到最深处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疼……但是不只是疼。
余满呜呜嗯嗯的被进入又抽出,如此反复,身体有点像坐在了一搜小船上,颠簸着,翻涌着。
书上写,翻云覆雨,原先并不觉得有多形象,如今却切身体会到了。
肉浪翻滚,云雨之欢。
“哈啊……慢……唔……”
黎询川含着余满颈间的嫩肉,身下毫不客气的享受着自己的小夫郎,清脆又缠绵的呻吟几乎冲的他脑袋发昏,由此他无师自通的发现了好多个姿势。
黎询川抬高余满的双腿,每抬高一寸,性器便能多操进去一寸,初尝情事的人自然不肯放过,加之余满眼眶红红却予取予求的纵容,黎询川更是气盛。
“啊……太,太里面了……哈啊……”
“满满,满满……从前我只听人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日才真的明白了。”
“唔……唔啊——”
白嫩的身子上红痕煞是明显,余满实在受不住时,也只知道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不知道可以张嘴咬一口黎询川的肩膀,或是在他背上留下几道印记。
原就温热的穴内被操的又烫了几分,暴力的性器在里面搅弄一穴汁液,被软肉包裹着的龟头一刻不停的索要着这温柔乡,狠狠撞在蜜穴的深处。
“哈啊……唔……慢,慢点……不行啊——”
余满的那物已经社的疲软,无精打采的趴在身上,而黎询川的还生龙活虎,完全没有要歇下的迹象。
红烛又燃了一半,余满迷迷糊糊的想,明天……明天可能真的要起不来床了……
夜深,凌晨。
屋内的响动方停了下来。
黎询川起身抱着小夫郎上床睡觉,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再亲,就又要忍不住了。
难怪往常去县里会友,他们总爱说些开过荤的男人如狼似虎这样的话。
诚不欺我。
他将快燃尽的蜡烛又换上了新的,又给余满简单的擦过身,穿好里衣确保不会着凉才将人抱在怀里睡去。
他有夫郎了。
有要用一辈子去爱的人了。
翌日,日上三竿。
在余满记忆中,他好像就没有睡过这么晚的觉。
自然醒的感觉太奇妙了。
从前要么要去上学,就算有闲暇时日,也会被娘叫起来做事。
是以当他睁开眼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本能的吓了一跳。
“嘶……”余满想坐起身来,却一下摔回了床上。
黎询川也才醒,赶忙问他可有哪里不舒服。
“唔……有点疼……”
“可饿了?”
余满点点头。
“那你在这躺着,我去做早饭,一会端过来。”
余满睁大了眼睛:“这怎么行!还是我去吧……唔——”
他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摁回了被窝里。
“好了,这个争什么,你还不舒服呢,相公照顾你不是应该的。”
“可是……”
黎询川先去屋里倒了杯水给余满喝,继而又拿了些果脯干果摆在床边柜上:“乖,相公一会就回来。”
哪有让夫君做饭的道理啊。
黎询川关上门出去之后,余满也想出去帮忙,奈何他试了几次想坐起来,不是身下那处酸痛的厉害,就是腰酸痛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