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吸收了罗斯的能量后莫彦的精神力又增长了许多,因此许父那自以为隐秘的目光早就被他察觉,刚开始莫彦还以为许父只是忌惮他的能力,怕自己操控他而夺权,可当路过许父房间时听见并未完全闭合的房门内传出极力克制的呻吟时,莫彦瞬间明了,许父这是长出雌花了。
莫彦从来都在感情上缺了根筋,他根本想不到许父这一切都是刻意做给看的,只以为许父是拉不下脸面询问自己,而选择硬抗。可在成熟男人的身体上生生再长出一个违背生理的器官,其中的痛苦和折磨是再铁血的硬汉都没办法抗过去。莫彦想了想,叫许城给他口出来,射进瓶子里,让许城给他父亲送去。许城有点发懵,嘴巴开开合合,最后也没说出什么来,只硬着头皮转身给父亲送去了“解药”。
莫彦以为自己和许父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许父是许家的家主又是许城的父亲,莫彦不认为那个威严带着封建大家长做派的古板男人会愿意雌伏没名没份的跟着自己。
却没想到某天夜里莫彦醒了后有些口渴,他自己房里的水恰好喝完了,许城又出去办事不在家,莫彦懒得烧水再等水冷,就直接拿起杯子准备去楼下大厅,可莫彦却没想到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却差一点撞到人。
“父亲?”莫彦却没想到自己不说话还好,刚说了一句话许父竟一下子腿软的跪在自己面前。莫彦还以为许父雌穴的生长痛又发作了,不过算算时间已经已经过去一周了,许城那时候雌穴也不过三五天就长好了,还是说没有自己的亲自催熟许父出现了什么问题?
莫彦索性水也不喝了,扶着许父进了自己房里。莫彦本就不是多话的人,许父又满脸通红双眼紧闭,莫彦自以为许父是发作的受不住了,径解开许父的裤带用如玉般的手指拨弄着许父那娇嫩又多汁的雌花一寸寸的仔细检查。这下许父更受不住了,原本紧抿的薄唇微张,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眼睛泛红就连眼神都有些迷离了。
许父的雌穴已经完全成熟了,甚至于比许城那时还娇艳多汁,那为何还会这般?难道这新长出来的女穴和正常女人的并不相同,只要得不到真正的灌溉就会一直发情?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迷迭香,莫彦老师的理论还不完整且缺少样本,因此没人知道雌穴成熟后O便会迎来猛烈发情期。
莫彦边思考着边起身要去拿纸巾插手,却被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许父惊恐的抱住双腿,莫彦以为许父是被情欲冲击的失去了理智,皱了皱眉头不轻不重的挣开后去给许父拿药。
这些日子以来莫彦对罗斯所做的一切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反反复复,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慢慢的淡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下身的疼痛和麻痒却让那一日的记忆更加鲜活,许城送来的精液只能缓解疼痛,却让他更加空虚饥渴,他几乎快要被欲望逼疯了,白天他还能强撑着衣冠楚楚的以家主的身份处理事物,到了晚上他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般疯狂的渴求着莫彦的肉棒,他甚至产生错觉的以为还停留在被莫彦教训那一日,把自己当成罗斯跪在地上舔着那装满精液的药瓶一声声的叫主子,他甚至疯狂到用那药瓶狠狠的摩擦着自己女穴想象着是莫彦在用脚踩他的逼。他的身体甚至像有了记忆一般,感受到莫彦的气息就忍不住发软。
莫彦踢开他进了里间,更和那日莫彦收拾罗斯的一幕重合在一起,他以为莫彦嫌他太过淫浪,一丝脸面都不愿给他留,他连一个没名没份的小情儿都不配做,只配爬着去求他,只配跪在他的脚边亲吻他的脚趾做他的一条母狗。如果说刚被最初时许父还自持身份和尊严的话,经过这些日子的情欲的折磨,莫彦征服罗斯的画面已经深深烙刻在他的脑海里,莫彦已经成为他心中只能膜拜的神不可忤逆的神。
当许父一步步爬到莫彦脚边,亲吻莫彦的脚背时,莫彦眼中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也不再去翻药箱,而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俯视许父。
“所以说当日我对罗斯所做的一切你都知道?”莫彦只是感情方面比较迟钝,但许父都表现的如此明显了他还看不出的话,那就是真傻了。
想是一回事,可真发生了又是另一回事,被名义上的儿媳戳破了自己的所有的不堪让许父羞耻的恨不得转进地缝里,只是却跟不不敢不回答,只低着头颤抖着身体回答了声“是”。
“所以说今天这一出戏也是你自导自演的?父亲是想要自荐枕席跟了我?”
许父被莫彦掐着下巴抬起头来,对上那深邃漂亮的双眼,许父的灵魂甚至都止不住颤抖。
“不是演戏,我只是…只是受不住了…想离您近一点,想…想跟着您…”许父的眼中再不复往日里的成熟冷静而满是卑微崇敬和渴求。
许父老老实实交待的模样竟让莫彦觉得意外的可爱,行吧,许父的身材样貌莫彦都还满意,且许父之前也应该是有些隐匿的受虐倾向,不然也不会受到如此大的影响。那这些日子自己怕许城受不住而强忍着的欲望也就有了疏解之处了。
莫彦踢了踢许父让他去浴室洗刷干净,却没想到许父从浴室里出来后竟然赤裸着身体学着那日他教的“骄傲的母狗”的姿态将肥屁股扭到一步三颤,而后一步步爬到他的跟前。莫彦从没有要求过许城跪他,但是被人如神明般顶礼膜拜的感觉还真是不错,特别是那人还是他名义上的岳父,众人眼中威严如山的许家家主。想看看他那张严厉训斥儿子和下属的嘴伺候起鸡吧来是个什么样。
莫彦这么想着便抓着许父的头按到了自己胯间,莫彦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熏的许父有些迷醉,许父先是伸出柔软的舌给莫彦的整根鸡吧都来了个舌浴,而后才小心翼翼的用唇包住牙齿将莫彦的巨物含在嘴里伺候。
阿彦,不!是主子,主子的鸡吧这么粗这么大,所以才能让自己长出女穴,变成女人,自己长出小逼就是为了伺候主子给主子操的,这些日子许父是靠着莫彦的精液熬过来的,也因此让他对莫彦的鸡吧和精液产生了极度的崇拜。
当许父尝试着将莫彦的整根鸡吧都吞入喉咙时,只能进去三分之一,龟头将将顶在喉咙口,他遍止不住干呕,又尝试了几次深喉都没有成功,眼角湿润表情无助又脆弱的老男人竟莫彦觉得分外可爱又勾人,让莫彦忍不住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挞伐看他攀自己的肩低声啜泣更脆弱更无助的模样。
思及此莫彦将鸡吧从许父的嘴里抽出,用手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到床上去。看着躺在床上自动抱住双腿露出女逼的许父,莫彦满意的揉了揉许父的奶子,意外的软白滑腻,平日里看着倒是不显,摸上去倒是比许城还要肥上许多,就连奶头也比许城要大上一些,看上去更像女人的奶子。
许父明明已经羞臊的满脸通红,全身都微微颤抖,可莫彦的迟迟不动作却让他以为是莫彦对他不满意嫌他不够骚。回想着之前祛毒那次的一幕幕,许父咬了咬唇强忍着羞耻求了出声:“求…求主子操进来…用大粗鸡吧操破母狗的…处女膜…给贱货开苞破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