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尊上…唔尊上……”
亭明闭着眼睛不住喘息,穴肉在冰凉的木势上不断起伏,一张一翕地抽搐着,一片泥泞般的濡湿。
他的大腿根不住颤抖,在某刻终于支持不住,狠狠跌落下去,肿穴狠狠撞在木势上,几乎要把那条肉缝劈成两半。他狼狈地瘫软下去,摔在自己喷出的淫液中,身下艳红的小花还在往外吐露水液,几乎汇成了一股淫泉。
“亭明。”仙尊的嗓音一贯清凌,哪怕唤人姓名的时候也像隔了层缥缈的雪幕,虚无般的真实。
亭明原本潮红的脸色骤白,不知哪来的力气把自己的穴从木势上拔出来,慌乱跪伏于来人脚下。
“尊、尊上。”
封昭行的眸光淡淡地扫过亭明头顶的发旋,顺着双性侍奴纤瘦的腰身往下移,最终定在那只不知羞耻,尤在滴水的逼穴上,“本尊怜你体弱,不曾令你佩戴各类规矩束具,却不曾料想过,你竟能淫贱至此,对一根死物发情。”
亭明浑身虚软地冒冷汗,重重一个头磕下去:“求尊上,贱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贱奴不敢的,这是第一次……真的…求您…”
“管不住自己,留在本尊身边也是无用。”此话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亭明浑身抖得几乎要跪不住。
仙尊对双性侍奴虽宽仁,却绝对不容忤逆,他犯了大戒,马上就要被赶走了。
祈求的话语快过了脑子,亭明不住磕头,“尊上!求求您!贱奴不是……贱奴甘愿受惩,求您留下贱奴!”
封昭行眸子凉凉,“方才你做的事,继续。”
亭明含泪怔住,即刻便反应过来,骤然生出劫后余生之感。
他不敢耽误,把袍服下摆咬在齿间,两腿分得极开,塌腰耸臀的姿势,恰好把两只穴都露出来。
他摸上了挺立艳红的阴蒂,然后狠狠心一掐,瞬间就有一大股淫液喷出来,居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唔……”
明虚宗管束侍奴的规矩严苛,责罚时的呻吟也得婉转动听,柔绮悦耳。亭明有心请罪,每个音节都踩得恰好,仙尊却并不领情。
一个玉杯当啷一声,恰好落在他的女穴下方。
“噤声。什么时候注满了,什么时候停下。”
亭明眸中含泪,手下动作并不停息,腿间的花唇在不断的玩弄中逐渐糜红肿胀,晶莹蜜液渗出来,淅淅沥沥地落进玉杯中。
那玉杯看着不大,但亭明努力了许久,淫水也只不过覆盖了薄薄一层杯底。
封昭行冷眼看着,未曾催促。
亭明勉强定了定神,胸膛深深起伏,像是刻意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玩弄花穴的手法愈加粗暴,不住地吞吐着先前自亵用的木势。奈何他有心无力,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仙尊的要求。
“咻啪!”
破空声响起的瞬间,尖锐的痛意就在股间嫩肉上炸开,顷刻便肿起半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