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他抬手扯掉T恤,露出比月光更耀眼的雪白胸腹。
我哥居高临下,一双飞扬有神的桃花眼晕着粉。
我哥:“孟蓁,你这种不听话爱发情的小狗,就活该被扒光皮吃净了,才能学乖。”
话音刚落,我哥的龟头顶着我的g点,又重又厉,毫无保留地连续肏了我几十轮。
我挺立的阴茎,我身下的床因此颠簸摇晃。床脚和地板之间炸开一阵又一阵凄惨至极的摩擦声。
从我的阴道至到脑髓,火辣辣的刺痛和快感像鞭子似的虐打着我全身最软最嫩最脆弱,没有伤疤没有茧子,连表皮都没有的肉。
听见我崩溃的脏话和粗喘,我哥接住我胡乱抡起的重拳。
我哥将我最喜欢的T恤扭成一股软绳,熟练地捆住我的双腕,挂在床头栏杆上,摆出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
我哥俯身亲我冷汗涔涔的前额。
他勾起唇角:“可我最了解你。”
“孟蓁,你又能乖多久呢?所以,我准备随时随地操你一顿…这样比较好。”
如他所言,我哥暂时抛弃了那些花样百出的性爱“刑罚”,只用不歇的撕咬和最原始的肏干将我牢牢钉在他怀中,亲力亲为教我学乖。
我哥是我最亲最近的人。我曾经是我哥最忠心的狗。我依然愿意为他活着为他奉献一生。我哥依然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有理由痛恨我的背叛和欺骗,而不会引发我物理性质的报复与反抗。
自然而然地,我哥惩罚我的欲望和力度太强,以至于视线模糊的我产生了这样美好而恐怖的幻觉。
好像是有无数个孟灼正在亲我,操我。
他的每一根舌头,每一根阴茎都深深地进入我因为承受不住疯狂的感情和剧烈的快感而绞紧的唇腔与阴道,亲我成百上千次,操我成百上千遍,把我制服了,填满了,占领了,弥补了我的空白。
我和我哥的交合处,我的阴道终于溅开淫乱不堪的水响。
我也终于在窒息前,心痛万分地咬破了我哥的舌尖,发出难耐的喘叫。
我疯了似的用腿和屁股向上顶我哥,用嘴唇撞我哥,盲目地在他脸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我根本喘不匀气:“…我操你大爷…孟…廷选…嗯…太、太多了…”
我努力支撑起被热汗蜇痛的眼皮,努力露出积满口水的酒窝。
我:“…你慢一点…哥…艹!”
我哥将我从塌陷的床里捞起来,抱着我坐到床边的窗台上。
我哥背后是单薄的玻璃。
我立刻不敢挣扎了,甚至忘记用酸麻的大腿夹住我哥的腰。
托我的福,托地心引力的福,我哥的阴茎瞬间捅穿了我的阴道,钝重的龟头直冲我的宫口。
我眼前一黑,阴茎一抖,在我哥怀里射出一股浓精。
足足十几秒后,我才勉强从暴烈的头晕目眩中复苏,重见光明。
冰冷的月光,滚烫的汗水,温暖的淫液一起肆意流淌,除了被我喷脏的锁骨和侧颊,我哥全身都泛起艳丽的红,煽情的红,放纵的红,难以克制的红。
“孟蓁,认不认错?”
我哥用一种冷酷无情的力道碾压我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肉,用一种似乎冷酷无情的声音逼问我。
我盯着我哥的眼睛,嗓音沙哑地笑了一声。
我又硬了。
“我错了……”
我一把挣开湿透的T恤,双臂搂住我哥的脖颈。
“阿灼。”
我吮吸我哥的耳垂,选择明知故犯:“我错了…早知道有今天…嗯……我就应该早点…去求老天爷让我多长一个…让陆…啊…让男人操我…”
“哥…只有这样…你才会愿意…嗯…多看我一眼…天天来找我…把我牵回家…”
我确定我会被我哥的阴茎和吻“疼得”死去活来。
我:“…孟廷选,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再…让我多看看。”
很久很久之后,我哥轻轻笑了一声:“好。”
我痛苦又快乐地喘息着,被我哥扳住下颔,狠狠地给了一个亲昵又残忍的吻。
“小色狗,往后几十年,我让你看个够。”
“宝宝,你可千万要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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