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搂住陆如琢,快乐地宣布:“我们都单身了。我们已经不是情敌了。我再也不用避嫌了。我要把‘如琢如磨’的名字改回…?”
陆如琢忽然在我怀中转身。
我:“……?”
他也硬了?
莫名勃起的陆如琢双手按住我的胸。
陆如琢面无表情:“避嫌?孟蓁,我们认识七年,除了你被你哥禁足这次,你什么时候疏远过我,拒绝过我的请求?”
我:“…!”
我陷入沉思:“好像确实没有。”
陆如琢:“嗯。”
陆如琢瞳心清明,又问:“孟蓁,请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清理我的精液?”
他垂下浓黑如蝶翅的眼睫望向我的大腿内侧。
陆如琢:“虽然它们已经流出来了。”
我:“……”
我的思路还沉浸在上一个话题中,没转过弯,来不及撒谎。
我盯着完全赤裸的陆如琢——他刚和我一起洗过澡。他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肌肤又粉又白,双腿修长笔直,非常健康。
除了我的手和浴巾流连往返的胸膛,陆如琢肢体挂满细薄的雾珠,如身披四海的粼粼波光。
我舔舔虎牙,尝到凉爽的薄荷味。
我头脑发热,直接说了实话。
我环住陆如琢的窄腰将他往我身前一拖。
我笑:“因为我就是一只好色的脏狗坏狗,没心没肺,又渣又傻,一点就着。因为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和我的装备们……陆如琢,你不想吃早饭?不想补觉?不想穿衣服了吗?”
陆如琢:“我不饿,不困,不累。”
他一只手顺着我的胸往下游:“孟蓁,你也一样。”
陆如琢另一只手从我的腰窝抚上脊柱沟。
他:“坏小狗,我想看你这里的纹身。”
陆如琢想看那串经文。
而我想看他的嘴唇和眼睛。
我们达成一致,选择在浴室的镜子前做爱。
虽然浴室里没有行道树没有电线杆,但我真的像一只随心所欲的野狗那样,屈起右腿抬高,蹬住洗手台。
我试图最后一次压抑我的色心:“陆如琢,你的腿舒不舒服?”
陆如琢:“我知道你心疼我。如果你想快点结束,需要你多努力。”
我:“……”
新装备,请视情况努力。
同样努力的我双臂撑着镜面两侧湿润的墙壁。当陆如琢借用剩余的精液从后向前插入我时,他十指扣紧我掌骨支隆,不停打滑的左右手,像我戴过的最漂亮最柔软最无法挣脱的手铐。
陆如琢完全潜入我体内。
那些不听话不争气的穴肉变得极其乖巧,温顺地张嘴吞咽他的阴茎。
陆如琢牢牢地覆在我背后,深深地藏着。
他鼻尖划过我的后颈——陆如琢洁净的肌肤温凉柔腻,却烫得我直哆嗦。
一滴冷水滑过我的脊柱沟。
陆如琢的嘴唇贴住那串经文的首。
他:“坏小狗。别跑。”
于是,我能看见自己通红的耳朵,青筋暴起的脖颈,赤金色的胸膛,线条毕露的腰腹肌肉。
我看不清陆如琢的嘴唇,只能看清我们毫无遮蔽的交合处。
我闭严失焦的眼睛,笑了笑:“小陆警花…警官…艹…我能往哪…跑啊…嗯…”
熟悉又陌生的颤栗快感窜过脊椎。
它和我的腰腹一起往上耸,向高处冲击。
我腿根大张,硬热的阴茎顶着洗手台边缘。随陆如琢自上而下的刺痒舔舐,自下而上的涌动,我和我的阴茎粗鲁地磨蹭冰凉的白瓷贴面。
狭窄的浴室里剧烈地回荡着啪啪的击水声,以及我放荡的沙哑喘叫。
而陆如琢一直在嗫嚅唇舌,无声无息地“念诵”属于他的经文。
天或许早就亮了。太阳大概也像心跳一样高高地跃出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