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叼着烟,悬着腕,转念一想:没新意,太普通,不够特别。
更何况,陆如琢已然完美无缺。
我哪里舍得让他再遭磋磨。
于是,我挑了另一句写:他日卧龙终得雨,今朝放鹤且冲天。*
陆如琢收到这幅字时,他:“我以为你会写‘如琢如磨’那句。”
听完我的解释,陆如琢:“我完美无缺?孟蓁,你对我的滤镜太厚了。不好。”
他说着,摸了摸手杖上的猫头。
我瞧见,便俯身蹲在陆如琢腿边。
我举起啤酒瓶轻轻碰了碰他手里的牛奶杯。
我:“请陆处长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惩奸除恶。少管我对谁滤镜厚…我对我自己滤镜最厚。”
我望着陆如琢笑:“再者说,你真的不完美吗?我这么高,这么帅这么有钱,多才多艺,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我给陆如琢设置了专属铃声。
“陆如琢,一句话的事,我随叫随到。我就是你最完美的腿。你这辈子都会超级完美。”
“孟蓁。”
超级完美的陆如琢在叫我。
他清亮沉稳的声音落到我敏感的后颈皮肤处。
一颗水滴穿了我的衬衫,滑过我的后腰。
我不再看猫,闻声回头。
这次无需陆如琢提醒,我也能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脸我的脖子肯定全熟了。
陆如琢腰背挺直,寂静地站在我背后。
他身穿宽松简约的深蓝色纯棉睡衣睡裤。睡衣纽扣被他严丝合缝地扣到最上面一颗。
陆如琢的睡衣胸前绣一只蓬松的白猫。
陆如琢一年四季都穿缉私局的军警式制服。他鲜少上身的常服私服也多是毫无修饰的衬衫和长裤。
小狸花忽然叫了一声。
陆如琢平静的神情没有任何改变。
可或许是浴室温度偏高的缘故,他的五官被温暖的水汽着色,像封冻在冰层下的花。
陆如琢眼角洇红,润白的鼻尖和脸颊晕开清浅的胭脂粉。细细的雾珠坠在他的睫毛缝隙间,给黑珍珠似的瞳仁罩上一层淡光。
陆如琢形状完美的红唇轻轻开合。
陆如琢:“怎么了?”
我:“……”
我也给陆如琢洗过无数次澡啊。
我怎么从没见过这种国宝级画面?
我的眼睛呢…说!你俩当时在忙着看哪?!
它们如实交代:救命之恩,舍身相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抱着浴缸里的恩人。
我们抱着观察情敌的心理,在观察陆如琢的腿和性器官。
我们不敢看他的嘴唇和眼睛。
我犯大错误的眼睛很快就被陆如琢关进小黑屋。
陆如琢把沾染沐浴露热香的T恤和短裤搭在我冒烟的头顶。
“猫去睡觉。你去洗澡。”
陆如琢:“我去看看汤…烧没烧开锅。”
快要沸腾的我一边念经,拿头和墙“敲木鱼”,一边在陆如琢刚刚用过的浴室里先认真洗热水澡,再对着半勃的阴茎狂冲冷水浴。
折腾一番下来,色胆和狗胆都包天的我总算恢复几分人样。
我照例从洗漱包中翻出郑寻川给我的那管药膏,没按医嘱挤了厚厚一层。
郑寻川说,这药膏有镇静舒缓的作用。
我将它们均匀地涂抹到阴阜内外和穴口边缘,用力安抚躁动的它们。
可我像中了不知名的毒。我的新旧装备渐渐开始经不起触碰,导致事态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