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能不能对我的新装备上点心?
它很努力很辛苦。它很紧张。
我醒了一瞬,笑着撩起湿透的额发:“当然…都很紧张。”
我俯身,双臂肌肉线条自然牵拉,汗水滚落,青筋浮现。
受我体重和力量牵连,我哥的龟头在我阴道内缓缓变换位置,毫不留情地碾压、剐蹭那些焦躁的褶皱。
我哥的脸变得更粉,阴茎更硬了。
我双手搂住我哥的脖颈,贴着他耳朵,低哑地喘了一声。
我:“因为陆如琢很无辜。”
“但是…现在…我很清醒…没吃春药。”
我调度新装备,夹了夹我哥勃发的阴茎:
“因为你是我哥。你也很美……很大。非常健康。”
片刻后,我哥笑了笑。
“杜宾的身材,柯基的屁股,哈士奇的情商……”
我哥愉快地打破寂静:“我怎么生了养了你这样一只蠢狗崽子。”
我:“……”
我真想用我的屁股坐断我哥的阴茎。
我哥捏着我的脸:“第一次说话,第一次走路,第一次写毛笔字,第一次开车…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做爱调情。无论好坏,这些第一次本应该都是我亲自教你…”
“也许不算太晚…慢慢来。”
说罢,我哥坐直,抽出唇间那根烟——过滤嘴早就被我哥咬瘪了。
我哥扣住我的后颈,将一口湿润的白雾哺进我嘴里。
“不讲睡前故事了。”
我哥安抚性地拍拍我微微震颤的脊背。
我哥:“来,喂你吃春药。”
我和我哥紧紧相拥相连,亲密无间,一同躲在我睡过许多年的床上。
当我哥喂我“春药”,教我如何按照他的喜好,同他接吻时,我床边持续融化的蜡烛又塌陷一层。
当我哥捏着我的右乳头扭拧,教我自己爱抚内里砰砰乱跳,闷痛无比的左胸时,卧室里的光线越来越暗。
一口接一口,我哥喂我的“春药”开始生效了。
我慢慢推开我哥的舌尖,吹灭最后一点光亮。
视觉被剥夺,羞耻感和其他情绪被抹消,其他快感被无限放大。
一如从前,我熟练地抱住我哥的肩膀,双腿夹牢他的腰。
掩在最燥热的黑暗中,藏在最纯洁的拥抱之间,我哥正回应我,也在咬我的脖子,吻我的喉结和嘴唇。
我哥熟练地爱抚我的阴茎,揉捏我的阴蒂和乳头,催发出那些再也堵不住,忍不了的欲望。
似乎感觉到更温暖的黑暗中有什么在伺机而动,我哥最后含了含我肿热的乳头,嗓音比平时低沉一度。
我哥吻净我锁骨上的汗…可能还有我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
我哥:“今晚……就先教这些。”
我哥:“小脏狗已经准备好了。”
“孟蓁,我允许你掌握主动权的机会,非常难得。”
“抓紧。放松。”
我哥与我十指相扣:
“交给你了。”
我不得不拼尽全力。
初夜之后,我曾尝试用手指插入阴道,清理陆如琢射进最里面的精液。
谁知,我遭遇了猛烈的抵抗。
处在兴奋状态的新装备红肿闭塞,脾气暴躁。
哪怕我保持安静,它们也会如小触手小吸盘那般蠕动,越碰就缠得越凶狠。
尤其是我指关节一挺进一弯曲一抽出,企图把精液抢走并逃跑的时候。
所以,我没能搞定拼命挽留陆如琢精液的它们。
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动用那些会咬人爱缠人很粘人的阴道肌肉来惩罚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