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说,下辈子。
好亲缘难得。
可如果我真有“转世为人”的下辈子,我宁愿轮回畜生道无数次,也要争取再和我爸妈,和我哥成为一家人。
我们兄弟虽然因为一些事闹得不太和睦,但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存在内斗与竞争。
相反,作为修复兄弟情的一环,我本打算明年年初正式参加我哥公司的武器运输承包商竞标……
说来惭愧,我名下这间国际物流公司已成立六年有余。
自初创阶段至今,我还是第一次向人事部请了长达三天的无薪病假,第一次花费半小时和秘书处的姐姐们交代这三天的安排,拜托她们转达。
因为,我哥只允许我在有他监督的情况,免提通话半小时。
谁知,通话结束前,姐姐悄悄告诉我:缉私局的陆处联系不上我。他亲自找到公司,写了一张奇怪的字条留在秘书处。
——孟蓁,猫在我家等你。
我哥抱着赤裸的我,安静地露出非常美丽且冰冷的笑容。
我在想猫,在好奇陆如琢的家会是啥样。
我哥则用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脊柱沟。
“孟蓁,你在陆如琢重新站起来那天,纹下这行祈祷经文…你觉得,你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我脊椎之上的祈祷文像一串花纹。
若将它翻译成B国语,大意是:愿他平安,得偿所望。此后万般艰难,万种恶业,皆由我受。
我:“…知恩图报?你会觉得我懂事了…艹!”
总而言之,我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受了三天三夜的家法,挨着没完没了的罚。
或者说,我哥和我断断续续发生了许多次性关系,打了很多场架。
庄园内外守备森严,除了常规的自动式安保武器,另配置有防空安全网和反无人机监测系统。
而我哥是我人生中最初最强的格斗老师。
我插翅难飞,手无寸铁,腰酸背痛,屁股又肿又麻,全身没半口好皮。
我看见我哥后脊那八道新鲜的鞭伤……
我的胜负场数可想而知。
我屡战屡败。
在被我哥翻来覆去咬脖子咬脸,打屁股,肏后穴,搧或者用手指插弄新装备的过程中,我抽空总结:相较于我哥的性情、性欲和性癖,我们同父同母血亲兄弟乱伦似乎都不算什么大事了。
尤其是此刻。
我听着锁链的摇晃声,黏哒哒的出入声,望着我和我哥头顶的红绳,绿树,万里晴空,喘得头晕目眩。
…竞标的事就算了吧。
我不能有命赚钱,没命花。
为了花钱,我应该尽快把自己从我哥的重型武器上运走,一路运到世界尽头。
运输第一步,我要先吃顿饱饭。
我裸一天,饿一天了。
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多,我哥的卧室里久久回荡着屁股和胯骨撞击声,我的叫骂和粗喘,我哥的逼问和轻笑。
当天色由漆黑转向藏蓝时,我哥终于第一次射精。
他脸颊绯红,微微蹙眉。
我哥看着我,吻着我的额头,表情很美。
他又亲我的嘴,解开我的锁精环:“…孟蓁,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回到我身边。”
我耳内嗡鸣,眼前发黑。
——等?
我躺在我哥床上,一边射精,一边咬我哥,骂他是乱发情的变态。
我哥笑了一声,摘下安全套。他把半昏迷全湿透的我涮干净,嘴对嘴喂我喝水喝营养剂。
我哥用我的手将特调药膏功能包括镇静止痛消肿收敛涂满他的性器,用我的手自慰,又把硬挺的滋润的赤裸裸的它插回我初遭劫难的后穴里。
结果,我习惯性在五点多醒来,不仅没能完成每天十五公里晨跑,反而被一直没睡的我哥直接抱上早餐桌,肏后穴肏到射精潮喷。
那药膏的效果非常奇妙非常好。
我哥每一次插入,我都感觉像昨晚的第一次,又疼又爽又暴躁。
我憋住了。我没射尿。我没彻底丢脸。
我只是累得像跑完一场五十公里负重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