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过荤的野兽会怎样吃肉?
——生吞活剥,茹毛饮血。
今晚,我和我外表光溜溜的新装备不得不相信,Noah是真的不具备任何性爱实践经验。
Noah的眼睛非常蓝,口技和撸管的手法都非常烂,心思倒是非常贪婪。
Noah一边凶狠地分割蚕食我的阴阜,一边报复性地撸动我渐渐充血的阴茎。
被我关了好几天的Noah饿急了,饿极了。
他完全凭借本能行事:他的咽喉,唇舌和一点点牙齿在用力吸吮我的穴口,持续舔舐我的阴唇,没轻没重地碾磨、撩拨我的阴蒂。
和那场奇妙春梦里群蛇的吻没有半分相似。
当Noah柔韧而粗糙的舌面开始没完没了地“洗刷”我的阴唇缝和精囊时,我勉强用一条腿站稳,咬紧过滤嘴,连续划了十几次火才点燃烟。
点燃它的瞬间,冷汗涔涔的我摔了打火机,抬腿挣开Noah的手。
我一脚猛蹬Noah的肩膀:“艹…停…嗯…你他…滚…唔…住嘴!”
花枝状的壁灯闪烁不定。
Noah根本不听。
或者说,他听不进去。
Noah大概和我一样,耳道里塞满了我愤怒的粗喘和他毫无用餐礼仪可言的翻搅声吞咽声饮水声。
Noah攥牢我的脚踝,重新把我的小腿挂回他肩上,锁死膝关。
Noah调整蹲踞姿势,仿佛从百忙之中抽出嘴吐出几个字:“饿…没饱…你吸你的…我吸我的。”
我呼出一口白雾:“……噎死你…艹…”
我怒火中烧,再深吸一口烟,借尼古丁平息情绪。
不慎抖落的烟灰烫坏了我的黑衬衫下摆。
偏偏Noah同时喘了一声,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完全扛起来,强迫我微微离地悬空的双腿架到他肩头,强迫我坐在他脸上。
重力加持,Noah鼻尖和舌尖一滑一顶,先后往我被他硬生生嘬开的穴口内钻了两记。
Noah:“…亲烂你…吸干你…”
霎那间,我这个还算年轻的老烟枪,居然因为呼吸滞涩,呛得直咳嗽。
我眼前是大片大片的黑白光斑,睫毛间缀满了汗珠,阴道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热液。
Noah却没继续吸。
他忽然放开我又酸又麻的腿,我又肿又烫的肉。
Noah腾起身,错手掐掉我的烟,顺势接住我一拳。
Noah宽松的运动裤快要被撑坏了,像涌起的深灰色浪头,一波一波撞到我腹前。
他顺着我的身体重新蹲回去:“你有能力和我打个平手。但今晚不合适。”
Noah侧脸紧贴我半勃的阴茎蹭了蹭。
他双手扣着我的腰,抬头看我:“别抽了。孟蓁,我一直想跟你说这件事。我每次见到你,你身上都有薄荷烟味。你牙齿保持得挺白挺利,所以黑色应该都聚集在你的心肝肺。”
我面无表情。
而我的阴道在痉挛抽搐。
Noah鼻梁和下巴水淋淋的。他舔了舔它俩中间靡红的嘴唇。
Noah故意强调:“孟蓁,看我干什么。你依旧一点没湿一点没硬。是我热了。”
我低头,对他笑了一下:“Noah,为什么?”
Noah竟然理解了我莫名其妙的提问。
他:“那晚?哦,因为我是坏人,随心所欲,做事没太多底线。”
Noah又吸了吸我硬立的阴蒂。
他舌头扫过口腔内壁,回味着,回味着。
Noah:“我早就调查过关于你的事。可当我见到你之后…用浴巾盖住你身体时,你跟陆如琢离开时,我看着你的眼睛,第一次意识到,我增加了你的负面情绪和痛苦。看着你的背影,我第二次意识到,我似乎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
Noah:“这有点奇怪。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因为一个人产生这样的意识。”
“所以,我处理好陈槐那边,就来找你了。要杀要剐要打要骂要玩要肏,随你开心。我只要答案。”
我不想耗费脑细胞和时间理解Noah的想法。
我只要自己爽。
我掐住Noah后颈,把人提起来,从他裤兜里摸到几个安全套。
我坚定了我的想法:“少来这套。要什么答案啊?你不就是想肏我这个新鲜的玩意吗…都一样…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