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中的手机终于掉到了地板上。
隔着那层墨绿色的遮挡帘,我逆着水液流出的方向,向上舔回细窄的穴口,又用舌尖尝了一下那粒惹人怜爱的阴蒂。
它,还有被我一点一点吻开的阴唇颜色干净,形状干瘪。
它们像没熟透的涩杏,两瓣背阴面的花苞,畏瑟羞耻地躲藏进精悍强劲的男体深处。
我没听见孟蓁喑哑的喘息,没听见那些断断续续没完没了惹人心烦的无营养睡前对话。
我爱抚着孟蓁勃起的阴茎,确定孟蓁如从前那般彻底陷入黑甜的深度睡眠,才起身。
我捡起孟蓁的私人手机,合拢睡袍。
我:“陆处长,现在是B国时间23点47分。我希望你不要继续打扰小蓁休息。他最近工作很累。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
听了这么久,和孟蓁聊了那么久,陆如琢的语气竟依然镇静。
他:“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下周回国。郑医生,你好自为之。”
我轻笑一声:“我现在,只要让他享受到最简单的快乐就心满意足了。至少我不会扮出那种无辜柔弱的受害者模样诱骗他。”
虽私下里偶有交锋,但我始终看不透陆如琢的真实意图。
我:“陆如琢,你那条腿,真的还没彻底恢复健康吗?你欺负孟蓁感情迟钝,嘴硬心软,装可怜博同情?你到底想对他做什么?”
陆如琢沉默片刻:“没有。”
我不理解他,只能冷冷地警告他:“陆如琢,你只是运气好。倒也不必太得意了。”
陆如琢:“是他偏心我。你不必嫉妒。晚安。”
陆如琢挂断了电话。
我盯着通话页面备注【A大天使】,手背拂过孟蓁瘦削的脸颊,锋利的下颌,薄情的嘴唇。
我俯身,数了一会儿他的睫毛,才谨慎地亲了亲他高挺的鼻梁。
我:“你简直又笨又坏。怎么办…你半点都不喜欢我…连醋都不会吃……我恨死你了…”
孟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红着。他睡得很香,睡相很有礼貌。
他曾是家中千娇百宠养到八岁的幼子。
少年时遭逢残酷巨变,他的身与心都不再适合继承父业参军从政,也未能接受严苛正规的药物耐受性训练。
孟蓁睡眠质量极差。
我确实对他使用了药物和辅助治疗的催眠手段。
我用的方法都是最好的,副作用最小的。
就像大醉一场,昏睡一夜,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很快乐。
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做过无数次试验,和陈家那对险些毁了我与孟蓁的兄弟完全不一样。
孟蓁25岁生日当天,我本想和他告白。
因为我终于意识到不止有我一个变态在觊觎我的孟蓁。
我忍无可忍。我快疯了。
我要撕碎这层无望的友情外衣,哪怕做第三者或者从此彻底剥夺孟蓁的自由也无所谓。
可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楚玖会知道我的告白计划。
大概是我经常把孟蓁哄睡,偷偷亲他的报应吧。
我喝下那杯据说是孟蓁点名要尝尝鲜的混合果汁,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同楚玖没穿衣服睡在一张床上。
虽然我确定我没有射精,甚至没有插入那块卑劣的肉。
但孟蓁直接把我拉黑了。
我伤心透顶。
楚玖眼见事情败露,又说他亲眼目睹我偷藏孟蓁的球衣。
他以此威胁我,要求我远离孟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