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这一拳很到位很够劲。
钝重的疼痛如地震波一般扩散。
它令我清醒令我气血上涌心跳加速,令我差点吐陈槐一脸烤肉。
陈槐像个声音甜美的兼职客服:“我朋友在系统后台看到你的订单。你很久没消费了。我就想着要多送你和你的小情儿一些礼物。承蒙惠顾,不胜感激。今后请多多关照哦。”
我对我老婆玩强制爱期间,在附属于“空花公馆”的线上购物平台买过很多性爱玩具,包括订制的项圈和手铐。
我没想到,陈槐这群“网瘾少年”的触手已经探入成年色鬼的世界。
我还以为那根花里胡哨的安全绳是给前VIC客户的赠品!
“那串白羊皮材质的槐花是我亲手绑上去的,特别漂亮吧。”
陈槐笑着,又给了我的身体和灵魂一拳。几缕卷曲的长发滑落到我唇边:“蓁哥,你对他,比对我哥温柔好多。你这次都没买那些狗链子。”
废话,我当然要对我自己的新装备温柔。
再说,它也戴不上啊。
我磨磨牙,忍住胃部不适,重新扼紧陈槐咽喉,将他向外一提。
搏斗进行中,我硬生生抗住连续不断的重拳,抬膝突入陈槐腿间,如镰刀刈草,由内向外勾缠绊摔,彻底剥夺了陈槐的身体平衡。
我凭经验取胜。
我骑在陈槐腰间,钳住他的双臂压过他头顶。
月亮躲进云层。小巷深处。陈槐长发散开,粉白脸颊蹭满泥土,灰扑扑的,像一只海豹色布偶猫。
他亮晶晶的瞳心带着天然的阴狠:“…哈,你个脏心烂肺的暴力狂,臭流氓。这就恼羞成怒啦。”
“蓁哥,你的新欢还喜欢它吗?”
陈槐声音清纯可爱。
但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羔皮毛的恶鬼:
“有没有把它弄湿。”
我:“……”
我悟了。
这小变态不是喜欢恶心我吗。
我也会。
就让我们用力恶心彼此吧!
我抓起陈槐的长发擦掉顺着嘴角往下淌的血,露出笑容:“我的新欢,很喜欢你送的花。”
“但你送的花和你本人一样。太小,太坏,太没用。聪明有余,胆量不足。”
我盯着陈槐越来越红的脸,越来越红的眼睛,耳垂和脖颈:“…是个娇气的漂亮废物。”
“所以,它必须更喜欢男人的手指。”我用力挺送腰胯,向陈槐回报更多下流恶意:“还有这根。”
我俯身,附耳,声音沙哑:“弟弟,我本来不想和小孩子提这些现实问题。都是你逼我的。”
陈槐说陆如琢和郑寻川是伪君子。
我不相信。
但我愿做无拘无束的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