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今晚的表现来看。你或许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喜欢他。不过是不甘心输给我们罢了。”
陆如琢半抬膝,慢慢撑开我夹锢他的双腿,迫使我远离他的腰臀随之压低。
而我硬热硕长的阴茎趁火打劫,报复性地顶了顶他藏在衬衫之下的腹肌,龟头拖出类似一道蜗牛行经的透明湿痕。
陆如琢无动于衷:“孟蓁,如果不想记住今晚的教训,那么你现在就可以从我身上下去,后退,认错,赔礼道歉。小心别撞到玻璃茶几。”
我:“…你做梦。”
“好。如果想记住今晚,那你就安静地承担不守规矩的代价。”
双眼受缚的陆如琢试探性地敲弹肿胀阴蒂的头部,又捏住根部反复转压旋揉:“孟蓁,你听,开始掉雨点了。”
我:“……”
万能的寺庙,请问能不能麻烦你把我变成聋子。
求佛不如求己。
我顾不得我的手刚刚摸过什么,直接捂住陆如琢的嘴唇:“…好。让我听。”
佛啊。
我到底在说什么。
我烦躁地掀起T恤下摆,咬着,堵住自己造孽的嘴。
陆如琢终于恢复我曾经熟悉的沉默状态。
窗外,连接天地山海的春夜雨早就停了。
而漆黑寂静的房间里,连接我和陆如琢的“雨”正在降落。
无数汗颗滑过我的皮肤,几乎要将我的骨肉和神经一层层一根根剖开。
胜过玩具千百倍的快感从被陆如琢占据、抚摸、揉捏、牵拉的阴蒂一波波扩散,催发我的欲望:我兴奋的阴茎贪婪地搏动着。我新生的阴道贪婪地蠕动着。
后者是个贪心旺盛的小废物。它惨遭原住民排挤,紧窄到根本含不住积蓄的一股热流。
再加上陆如琢手指已经盲目地摸索到了隐涩难开的前穴,压榨出渗滴的水珠,以及我越发狼狈越发接近兽类的呼吸声。
在第一次潮喷前,我早已撤掉手掌,盯着陆如琢露出的下半张脸和耳垂,抚慰总是缺乏偏爱的阴茎。
在第一次潮喷前幸亏水不多,我挺直腰背,竭力不让自己栽进陆如琢怀里。
陆如琢却依旧不言不语。
渐渐地,陆如琢沾取润液涂抹阴蒂上下,摩挲阴唇内侧,绕圈触碰穴口的动作变得异常谨慎,颇有几分预备发动突袭,破城而入的意味。
我沉浸在阴蒂高潮余韵的身体一僵。脑内御敌警报立刻拉响,冲散了前所未有的低俗欲望。
可没等我贯彻渣攻原则,提起裤子就走,陆如琢忽然停止了他的反击。
陆如琢启唇,吐字发音异常清晰,呼吸频率纹丝不乱。
他先发制人:“孟蓁,抱歉。你的阴蒂已经肿了。或许比你的阴茎肿得更厉害。”
“毕竟,阴蒂和阴茎的结构有相似之处。”
我:“……”
这真的很奇怪。我听着陆如琢的奇怪发言,我的阴茎竟然越来越硬。
陆如琢抽出湿淋淋的双手,摸索着,用我的腹肌擦干:“虽然阴道口有放松,但第一,我什么都没准备,哪怕只有手指贸然进入,你也会受伤。”
“第二,你我都不是单身。所以,今天…早上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陆如琢面无表情:
“我过得很愉快。孟蓁,你欠我的旧帐,可以勾掉一笔。”
“请问,你还在为了楚玖的言行难过吗?”
我慢慢撤回锁住陆如琢的视线,看向紧闭的遮光窗帘。
看不见也知道,我和陆如琢度过了这么久。
天是该亮了。
我笑了笑,一帧一帧解开捆住陆如琢的皮带。
我低头盯着陆如琢腕间的红痕,裤子上的水痕——全是我制造的。
我憋了几十分钟的嗓子哑得像抽了一夜的烟:“陆处长,你都不会脸红的吗?”
陆如琢:“我会。”
我:“…真的?看来我对你还是不够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