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肉屄抖了抖,无助地吐出一小股水流。
赵梁和邓庆都咽了咽口水,感觉像在看活的a片,有些片子里的女主角还没有迟云这么白嫩好看呢!邓庆两手闲着,也掏出鸡巴在手里撸着,气得赵梁瞪了他一眼。
“着什么急,等会儿少不了你们的。”季沐泽说,“好好拍着,拍的好老子有奖。”
赵梁仔细地拍两人交合的部位。迟云发着抖,把脸扭向背对镜头的一侧。硕大的龟头拨开阴唇,强硬地挤进窄小的阴穴。疼,好疼,迟云死死闭着眼,昏沉中好像听见了血肉撕裂的声音。
“还是个雏儿啊,怪不得这么纯。”季沐泽看到顺着肉棒溢出的血液,手上力道不减,继续掰着迟云的腿把阴茎往里塞。
龟头撞到某处,好像顶到了头。季沐泽惊奇地看了看,说:“喂,你下面还真小啊,这就顶到子宫了。”
之前和别人上床时季沐泽也顶到过这里,但是次数很少,现在他的阴茎还露在外面小半根。
迟云没听清他的话,他感觉小腹里好像被塞了根烧红的铁棍,又烫又粗又疼。眼泪像失禁一样顺着脸流下来,瘦弱的身体随着呜咽抖动。
季沐泽倒没强行再往里肏,他不想一下子就把迟云干坏。他深深浅浅地抽动着鸡巴,甚至还点了根烟,边抽边肏。迟云腰身太细了,肚皮随着鸡巴的动作不断隆起,看起来格外色情。
被这么不急不缓地干着,迟云的下体逐渐生出一种奇怪的酥痒感,这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他不自觉地扭着腰,被堵住的嘴“呜呜”出声。
季沐泽发现了迟云的小动作,花穴里也开始滴滴答答地冒水。一根烟抽完,他掐了火星,把烟蒂扔在地上,伸手掐住迟云的腰。
他一改之前的动作,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迟云刚升起的一点快感被骤然激烈的交合打断,整个人慌忙无措地蜷缩起来,又被季沐泽按着小腹展开,一下一下肏到深处。
阴茎很容易就会撞在宫口上,迟云下面酸疼到不行,想大叫嘴又被堵起来,只能哭得愈发厉害。
虽然只能吃进大半截阴茎,但是花穴又紧又热,会吸会绞,季沐泽干的爽到飞起。他用力一挺腰,龟头死死抵住宫口,一声低吼,精关大泄。
迟云已经被干的高潮了两次,甬道敏感得不行,被热精一烫又失控地痉挛起来。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只能蔫巴巴地半立着,肉道抖了好久,才喷出淅淅沥沥的水液来。
迟云的小腹鼓起一块,是射在深处的精。季沐泽发泄完就把人一扔,大咧咧地露着鸡巴坐在一边抽烟,对着赵梁一招呼:“给我看看。”
赵梁把手机递给季沐泽,他拖着进度条随意地看了看,又抬头看了一眼蜷缩着发抖的迟云,恶劣一笑,上去把他的腿扒拉开,镜头对着红肿的花穴,然后手在腹部的隆起一按——
精液在按压下挤开肿起的穴口,流到破旧的垫子上,让本就一片狼藉的腿间更不堪。
忍了许久的赵梁和邓庆更心痒,觉得鸡巴硬到发疼,但还是不敢催促季沐泽。
“把他的手解开,嘴也是。你们玩吧,别玩出事来。”季沐泽看迟云已经没法反抗了,就随口吩咐着,自己坐到一边充当摄影师。
赵梁离得近,先钻到迟云腿间,急吼吼地掏出阴茎往里插。迟云下面早就被奸的湿软,阴茎很轻易就滑了进去。
“啊!呜……不要……”迟云现在受不了一点刺激,嘴里的毛巾刚被拿出来就崩溃得哭叫到。邓庆没抢到下面正不爽,掰过迟云的头用鸡巴在他嘴上乱戳。
迟云任由那根腥臭的物件戳进自己的嘴巴,顶着口腔中的软肉,哭叫求饶都被堵在喉咙里。龟头顶着嗓子让他有强烈的呕吐感,喉咙抖着却只能取悦施暴者。
两人分别在迟云的嘴里屄里泄过后又换着搞了一轮,把迟云肏得直翻白眼,意识模糊。
等两人从迟云身上起来时,他软软的大字型仰躺在垫子上,浑身都是精液,像个被肏坏的性爱娃娃。
“玩完了?你们走吧。”季沐泽的语气难得平和,可见心情不错,“剩下的我来收拾。”
刚提起裤子的赵梁和邓庆齐齐一愣,忙说:“季哥,这怎么敢……”
“啧。”季沐泽觉得这两个家伙就是贱,自己好好说话反而不听了,马上横眉竖眼,“让你们走就走,管这么多干嘛。”
赵梁和邓庆不敢再说别的,赶紧离开了。
迟云的上衣裤子坏的坏湿的湿,没有一件能穿。季沐泽绕了半圈思考了一会儿,翻出来一件破旧大衣把昏死过去的小孩一裹,带着人还有两人的包悠悠走出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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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云这一觉睡得极不好,浑身如蚂蚁咬噬,又像被烈火灼烧,热麻痒疼,像在上酷刑。他被折磨到天明,才疲惫地醒来,发现自己不在熟悉的卧室。
迟钝的大脑缓缓转动,迟云先是想起来昨天的暴行,自己没坚持到结束就昏了过去,又反应过来房间的陈设像是附近的一家宾馆。
他缓慢地爬起来,身体像放锈了的机器,无一处不酸疼,最严重哦下体已经濒临麻木。迟云撑着床头站起来,脚下传来“咚”的一声,好像有东西掉落,他低头一看,是一个还在嗡嗡转动的小型按摩棒,上面糊满了各色体液。
失去按摩棒阻塞的下体流出在里面憋了一夜的浊液,迟云布满青紫的大腿顿时一片脏污。
迟云脚下失去了力气,跪坐在地板上,缓慢地捂住脸,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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