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这个时候,指尖用力掰穴,左右扭臀,再缓缓吐出那口气。这一套流程下来,对方进门就能看见···
雪白肉臀上,涂着一层水光护甲油的指甲泛着粉,粉色之下依然是粉意,只是那原本如惊鸟般慌乱紧闭的粉穴,依着推门声,呼应着主人的那口徐徐之气,仿佛有了意识气息,圈圈媚肉从外到内迤逦退去,舒舒然地,绽开了,在灯光下瑟缩得令人眩目···
“人家向哥哥打开了。”小穴幽幽地说。
这滚涌着动态情欲的昳丽画面···
···
妖媚。来者面无表情默默吐槽了一句。
白谦野上面那口小嘴出声了:“哥,哥——”第一个字后面紧连着急促的喘息,每一下都破碎而颤抖,让人不禁怀疑他体内有根东西作怪,进而希望那坏心东西是自己的。第二个字滚得含糊不清,上牙和下牙磕磕绊绊黏黏糊糊,似是口腔里被灌注了什么液体,哪怕鼓起腮帮子也要努力含住。
就两个字,愣是被白谦野说得千回百转。
做作。来者面无表情又吐槽了一句。
但这只精怪谦卑匍匐在狭窄肮脏的厕所里,费劲心机只为了勾一根鸡巴尝,要得不多不少,反倒显得单纯了。
意外地让人没法说重话。
···
一直保持着重心下移的不便姿势,白谦野的脑袋有些眩晕,再想到自己朝外门户大开,他迷迷糊糊地沉醉在淫乱氛围里,被丝袜前裆狠狠束缚着的阴茎抬起了头,留下点点湿痕。
他越发空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那人怎么还不脱了裤子干进来啊,搁那儿钻木取火吗?!
白谦野急死了,夹着嗓子无力问道:“哥哥的鸡巴不喜欢谦野吗?”
话落,白谦野的肉臀遭受了恶意满满的一巴掌,被打得肥臀乱颤,浪肉翻飞。
“哥哥当然不喜欢。因为我是姐姐。”
满心欢喜摇屁股摇到一半的白谦野:?!
姐什么?姐···什么?!
陈,陈默笼!
白谦野萎了。
···所以是先起身,再提裤子才没那么尴尬,还是先提裤子再起身和她打招呼比较好?好难抉择!
AorB中,白谦野总能选中or,他脑子一抽,就着现在这个姿势说:“你才是你才是,你还进男厕所呢!大变态反弹。”
沉默。
他很想在沉默中表现得适配这一氛围,比如萎靡不振,比如尴尬之类的。
···但是,啊啊啊他的骚屁股怎么还在抖,连带着烂逼配合着节奏一张一合!都怪陈默笼打得太猛了呜呜呜,专往靠近逼口的臀尖扇。
···
“噢,反弹无效。”她道。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想死。
啊——还没等他再啊一次,手掌下的硬硬支撑感消失,身体前倾下坠,这是?他急促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便寒毛直竖地跌进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里。
“啊啊啊啊啊,我掉进坑里了!”他扑腾起来。
“是床。”
陈默笼忍了又忍,不能再忍,“你觉得假装扑腾着开溜会不被我发现吗?”
“···哦。”
又被捉回来扔进了床里,以大白屁股高高撅的姿势。
想死。
他现在的状态是,牛仔裤掉在脚脖子处,刻意买小一号的开档丝袜勒腿又卡逼,愣是在股沟两侧挤出两片肥厚白肉来,像极了蚌肉般的阴唇。
真的想死。
啊啊啊啊!
估计是陈默笼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淫秽画面了,沉声道:“起来穿衣服。不,给我把衣服换了。”
“我,客人,那个后果···”白谦野小小挣扎了一下。
“换!”这字儿念得,像是被上下牙嚼过似的。
这个情况下,他敢问陈默笼为什么出现在男厕吗,敢和她叫板要回去继续晃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