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野同学果然很适合爬行,陈默笼想。
在柔软厚羊毛毯上没爬几步,身体就已经变成了被粗暴疼爱过的颜色。
他膝盖处的肉透着浓郁艳红,外面绷着一层雪白的皮,像极了采摘接近尾声的树上桃,用薄薄的果皮兜一包熟到发艳的红蜜,戳一戳,说不定会流出一两滴蜜液。啧,还有点像是摔倒磨破了皮,那膝盖红得——是隐隐作痛的,略略发痒的,水汪汪的,楚楚可怜的。
当然,他并没有摔倒。
——他只是在做一条缓慢爬行的小骚狗。
白谦野同学的手肘也泛着淡淡鲜红,还直打颤,一副无力支撑的样子,好不可怜。
“唔唔唔,不行了爸爸,小骚狗会死掉的!”白谦野同学边爬边摇头尖叫。
但可千万别被白谦野同学的嘴骗了,他的逼才说真话。
他身后是一条迤逦的水痕,起始点是房间大门,另一端在他股间开着的肉粉小洞上挂着,随着肉壁一收,一吐,晶亮骚液便淌过最外边卡着的跳蛋,一串接着一串掉下,迅速被地毯吃掉,成为小狗圈地盘保卫主人的功绩。
由此可见,白谦野同学的小穴喜欢得很。
陈默笼跟在他身后,默默将最外边那颗有线跳蛋调到了最高档。
嗡——
轰——
这是来自千元价位“怪兽”跳蛋的吼叫。
“啊啊啊啊!”
白谦野臂弯一颤,上半身直接栽了下去,惊人的速度摩擦出惊人的温度,像是逼里捅进去一根烧火棍,他被烫得嘶嘶惊叫,几乎是本能地探手,一路乱挠过去,似是想以这种作用在皮肉表面的方式止住灼烧带来的瘙痒感,留下一道道火辣红痕。
“不行,不行还是好痒,哈啊——”白谦野一边爽得舌头都歪了,一边口齿不清哀求主人:“放过骚狗吧……”
陈默笼没正面回答,只上前将他的手引到流水不止的嫩逼上。手心一拢,跳蛋就任他左右了。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把自己从淫乐地狱救出的机会。
结果,他手指头刚摸上化为淫兽的跳蛋,“哦啊——”,他瞪大眼睛,情不自禁浪叫一声。
实在是……太快了。
才接触一秒而已,指腹已经开始发热发烫,指尖的血管连接心脏,誓要让二者同频共振,他在心脏失速中喃喃道:
“一定会被干松···不,会被干烂的!”
已经不是白谦野同学的男妓白谦野,被那疯狂雄伟的频率摄住了精魂。
···
陈默笼清楚看见,周边穴壁连带着臀瓣猛地抽搐了一下,肉眼可见!水红的逼肉恶狠狠绞杀跳蛋,未遂,张开,再猛地缩成褶皱之花。
逼口再次张开,回缩,但肉褶子回缩的力度变小了,只缩到中途就松开。
最后,逼口彻底洞开——
“咚。”
——向外界摊开自己的小逼,张得比跳蛋还大,浪肉含不住它,它便嗡嗡着滚下来了。
这还没完。
随后,从外往里数第二个跳蛋被吐出来了。跟蚌肉一样细滑的媚肉仍吸着跳蛋,恋恋不舍追到逼口,往外凸出一圈肉花,直到嫩逼吸盘再也兜不住跳蛋的重量,“啵唧——”
“啵唧,咚——”倒数第二个跳蛋落地。
“啵唧,咚——”倒数第三个跳蛋。
“咚——”倒数第四个。
“咚,咚,咚……”最深处的跳蛋已经和逼肉完全分离,再没发出啵唧啵唧的分离声。明明跳蛋直径那么大,现在,却顺着淫水潺潺,畅通无阻……
——因为白谦野同学的骚逼被震松,震烂。
逼合不上了。
“嗬……嗬……”
顶层贵宾房内,男妓他,在一大滩自己产出的稀精淫水间,一堆自己排出的卵蛋间,嗡嗡声震天中,濒死喘息。
很淫乱。
但做好心理准备的神明不慌不忙,开始下一个流程:“白谦野同学,你还能说话么?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嗬···主人,放过我吧……”
他瞳孔涣散,被热汗淫水沾湿的长发凝在脸上,泪一滴滴涌出,好不可怜。
但他的逼却有自我意识,与主体意识违背,在两瓣雪臀间开着个可怖的熟红大洞。
什么叫一览无余?这就是一览无余,陈默笼能清楚看见肠道内艳丽水红的颜色,整体凹凸不平常有狭窄地段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