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秘书看到老板皱紧了眉头,被上司长期pua出来的本能让他深感不妙,然而他很确信资料没有错,最后带着满腹的怀疑汇报完工作。
秘书一走,父亲就按着宁宁的脑袋,粗声哑气的,“喜欢玩?”
“那给你玩个够。”
05.
“叔叔好,大舅哥好。”男友略显窘迫,拿着礼物不知所措。
宁宁挽着男友,第一次带人回来,她还挺羞涩。
父亲笑得温和,“不用紧张,先坐下来一起吃饭。”
二哥也笑着,“是啊,先聊聊嘛。”
话是这么说,男友却从他们身上感到了来自雄性同类的压迫感。
就好像……在争夺配偶一般。
不,这怎么可能,他们可是一家人啊。
男友连忙把这个念头甩出脑海,无奈地想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
这绝对是男友此生吃过的最煎熬的一餐饭,他第一次知道宁宁家里那么有钱,不免有些拘束,但出于对女友的爱,他努力挺起腰板,想要向女友的家人们证明自己的可靠。
很可惜,在座的人见了太多次这种事。
“姐姐,我上次竞赛拿了个奖杯,想给你看看,跟我去房间好不好?”弟弟拉着宁宁的手臂,不住撒娇。
宁宁担忧地看了男友一眼,他回了一个安抚的笑容,轻声道:“你去吧,我可以的。”
“是啊是啊,哥哥一定可以的。”宁宁看不到的地方,弟弟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毕竟是深爱姐姐的男人嘛。”
等宁宁一走,这场拷问就要开始了。
“这么说,你的年收入不到十万?还不肯入赘?”向来沉默的大哥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男友,他双手交叉,轻轻托着下巴,沉声道:“我们宁宁从小就没见过低于万元的礼物,吃穿住行……都是最好的。”
“然后你让宁宁嫁给你……去吃苦?住着廉价出租屋,省吃俭用,连衣服都换不起,还要和你共度余生?”大哥眉眼微冷,“你以为我们家上赶着清仓就迫不及待地滚过来砍价?”
嗡——
似乎有蜜蜂在叫,好吵。
男友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脑袋在响。
为什么呢?
可能是——什么筋断了吧?
父亲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他虽近半百,但保养得极好,长为上位者的生活令他举手投足间都泄出几分不怒自威,“叔叔活了那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年轻人觉得自己可以拼出一番名堂来,但最后都没成功。”
一股凉意滑进男友的衣领里,似乎扼住了他的咽喉,令他难以呼吸。
“为什么要把我千娇百宠的女儿骗过去,跟你过一个没有未来的苦日子呢?”父亲轻飘飘地看着男友,眼角细纹笑得堆起,好似可靠的长辈,“我们家特别不讲究门当户对,不然你也碰不到她,但是拿着甜言蜜语去哄骗我无知的小女儿,就是你的错了。”
接着,父亲若有若无地提起,“你们公司最近,正在大裁员吧?”
在男友悚然的目光中,父亲缓缓道:“都是成年人了,别那么不懂事,总想要别人家的女儿跟你打拼。”
三哥嗤笑,“你配吗?”
06.
“姐姐今天穿成这样,你那个男友知道吗?”弟弟勾着宁宁的长发,俨然情人间的呢语。
宁宁刚被拉进他的卧室,身上的长裙就被脱掉了。
恐怕她那个小男友也没想到,这身优雅长裙之下的风光吧?
黑色丝袜包裹着莹白的双腿,吊带向上连接着蕾丝腰封,内裤在小穴处被开了个桃心型缺口,阴蒂处上方还有一个恶劣的小蝴蝶结作为装饰,开口式胸衣根本无法承载住浑圆的乳肉,要不是乳贴,那两点冒起的红点肯定会暴露一切。
艳俗、下流、色情。
是宁宁绝对不会喜欢的类型。
“还是我的审美最好。”弟弟满意地抓住宁宁的双手,将她压在自己的床上大张着双腿,他看着眼前吐水的花穴,弯了弯眉梢,“会送给婊子姐姐一肚子精水的,不要急嘛。”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热情的甬道很快就吞下了来自家人的性器,谄媚而柔软得附在上面,细密的软肉绞紧。
双手被他抓得紧紧的,整个人都被笼在床上,双腿无力得大开,上身被撞得不住上顶,又被拉回。
“勉强满足了一点,”弟弟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松了精关,射了出来,他看着满身绯红的宁宁,眉眼间全是愉悦,“姐姐要变成我一个人的小婊子了。”
退出来的时候,宁宁还哆嗦着身子,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情趣内衣凌乱不堪的搭在身上,本就廉价的丝袜被撕得破破烂烂,软肉从那几个洞里冒出,更加淫靡,束着腰身的丝带也乱成一团,他试着缠回去,又放弃了。
一团浓精从微张的肉洞里挤出,站在蕾丝上,整个阴部都脏兮兮的,任谁看都会以为是欠肏的娼妇。
“怎么办,姐姐的水一直流个不停,要堵住才行呀……”弟弟稍感苦恼,状似思考一番后,说:“可是没有东西能堵住呢,那就只能委屈姐姐多穿一点挡住自己的骚味吧?”
宁宁清醒过来,她慢慢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弟弟,艰涩道:“我怎么……是又晕倒了吗?”
记忆断在进门的那一刻。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宁宁总是会莫名其妙地晕倒,可去医院查过,显示一切正常,只说她压力过大,而这种突发性休克又影响到了工作,导致她不得不辞掉工作,暂时住在家里接受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