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军靴敲击地板的声音重、缓,不急不慢的靠近角落里的箱子。
赫伯特吹起口哨,在低音调的口哨声中,他踱着步子,悠闲自得。
本来就抱着不轨之心,赫伯特也没考虑艾娅会不会难受,他早摘下了抑制环,浓烈的信息素倾泻而出,于是辛辣刺激的香气伴随着他侵蚀了整个房间。
前调是酒精的醇香和柠檬清酸,后调是皮革和香料的复合气味,不加掩饰的攻击性扑面而来。
艾娅能闻到吗?
赫伯特知道她能,他听见她的泣音了。
她那么聪明,哪会察觉不到这场狩猎只是捕食者一时兴起的游戏呢?
胜负早就定好了,拖延时间并不能改变结果。
所以,为什么不安分呢?
“找到了。”
空气凝滞在这个瞬间——
当盖子被翻开的时候,艾娅就知道完蛋了,那时她松散的长发还凌乱的披在身上,刘海垂下黏在哭红的脸颊上,遮住大半张脸,显得狼狈不堪,正蜷缩成一团,躲在箱子里。
恐怕艾娅都不知道自己那副模样有多可口——眼底无助的含着盈盈泪水,咬紧的双唇湿润嫣红,小心翼翼地吸着气,被扯开几粒扣子的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搭在肩头,露出脆弱的肩颈。
那可真让人心疼。
“别哭,”赫伯特的手掌覆在艾娅的脸颊上,掌心轻轻摩挲,语气真挚,“留点力气等会哭,好吗?”
艾娅不该这么引诱他的。
她明明知道自己的哭泣只会带来得寸进尺的欺负。
却还是若无其事的勾引他,刺激他。
这是她的错。
赫伯特毫无心理负担地想。
艾娅捂住自己的腺体,信息素太多,导致强行进入发情期,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能保持这么长时间的理智已经很不容易了,一想到面前这个Alpha是如何用信息素逼迫她的,她的脸上就泛起愤怒的红。
“畜生。”
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赫伯特悠悠叹息,“你是自己出来滚回床上,还是我就在这里肏你?”他舔了舔唇,热切贪婪的目光扫视着艾娅狼狈的身体,暗示道:“如果是在这种地方,我可能会更过分一点。”
过分到把她搞坏也说不定。
“……呵……”
艾娅没有反抗,她只是个精神力受损的Omega,对上身经百战的Alpha毫无胜算。
箱子里坐了太久,艾娅双腿都是酸软的,主观意愿也是极度抗拒,全靠赫伯特搂着她的腰前行。
常年握枪的手有粗厚的茧子,从纤薄的衬衫下伸进去,贴紧着艾娅的细腰,保养得极好的软肉被粗粝的掌心磨得生疼。
再度回到那个房间,这次赫伯特当着艾娅的面将门锁上,并启动房子的安保系统,明晃晃的告诉她无可遁逃。
“让我们继续刚才的事。”
赫伯特脱下自己的背心扔到床上,锻炼紧实的饱满胸肌下两道深邃的人鱼线延伸入半开的军装长裤,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被剪裁合适的布料勾勒出性感的线条,引人遐想。
艾娅被扔到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床上,衬衫半褪,露出白色吊带内衣,格子裙也翻折起来,露出光裸的屁股和结实的大腿根,只有戴着袜夹的黑色中筒袜尽力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都进入发情期了,还打算硬抗呢?”赫伯特揶揄着,几下就抽出自己的皮带,抓住艾娅的手腕。粗硬的黑色腰带粗略的打了个手铐结,过于收紧的皮革很快将纤细的双手勒出一道红痕,确保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后,假惺惺道:“怕你受伤。”
说着,赫伯特解开裤头,早就勃起的性器凶猛的探出头来,等待着妻子的抚慰。
艾娅敛眸,无声落泪,她本身就是那种不逼到绝境就决不会低头求饶的人,没把她搞崩溃前她甚至还有心情嘲讽对方是不是没吃饭,狠话一套一套的。
不过作为实战派,赫伯特向来都是以实力说话的。
“不要乱动。”赫伯特将艾娅压在床板上,强迫她跪趴在自己身上,压着她两条腿,让她只能翘着自己的屁股。
“恶心死了……”艾娅最讨厌这种姿势,看不见对方的动作会让她产生一种危机意识,总想着要反抗,也总是被压制住。
处于发情期的身体十分敏感,光是埋进身体里,艾娅都能感到简单的愉悦,得到满足的身体很轻松就沦陷了,甚至习惯性爱得跟上了频率,可她的理智依旧在嘴硬,“唔……嘶……蠢……蠢货……就……就这?”
赫伯特低喘着凑近艾娅,嗤笑道:“你口中这个蠢货待会能把你睡哭。”
“呵……你……呃啊!”猛地被顶一下,艾娅四肢发软,差点瘫在床上,声音断断续续,“垃、垃圾……我唔……我、才、才……才不信……”
饶是赫伯特都笑了,艾娅跟以前一模一样,还是这么恣意狂傲,就算受制于人也是不屈不饶的。
可是啊——
越是强大,就越想打碎。
讨厌吗?
不还是只能乖乖就范?
“艾娅,”赫伯特将录音笔放在艾娅的耳边,嗓音低沉,“多哭点……等到一会你就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到时候我们就放你现在这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