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楼上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楼下的仆人们视若无睹,心照不宣地对视几眼后,又接着打扫起卫生。
“管家又欺负大小姐了。”
“没办法,大小姐最讨厌我们这群人碰她了。”
“裁缝,今晚是你照顾大小姐?”
“啊?不,我跟医生换了。”
“医生?那今晚大小姐又要骂人了,看来等会我得送点花过去。”
“骂人?她不总是这样吗?被肏得狠了就骂得狠,但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都不够脏。”
“确实,哈哈哈哈……”
揶揄的笑声中,楼上的打闹还没有结束——
大小姐颤抖地握住破碎的瓷片顶着自己的脖颈动脉,沙哑的声音中是藏也藏不住的无助,“别碰我。”
向来高贵桀骜的玫瑰被弄得支离破碎,连花苞都被强行开放了数次。
因为肮脏的手碰到了她。
管家无奈地蹙起眉,如同看待一个不听话的孩童一般,他试图靠近大小姐,“小姐,瓷片会弄脏您的手的。”
“别靠近我!”应激的大小姐几乎歇斯底里,她一手摇动着轮椅,疯狂地后腿,一边尖叫,“滚!”
大小姐上上周出了交通事故,双腿落下了病根,连走动都无法,只能坐在轮椅上,向来傲慢的她根本无法接受变得残疾的自己,几次求死无果后,被感到头痛的家主托付给庄园里的仆人们。
“照顾好她。”发布好这个命令后,家主几乎是逃一般得离开了。
他也无法接受大小姐变成这种消沉的模样。
丝毫不考虑曾经恶劣的大小姐落魄后是否会被看起来忠心耿耿的仆人们报复。
事实确实如此,大小姐闹自杀的第二天,就被忍无可忍的仆人按在床上轮了一遍又一遍,连发丝都浸过了精液。
那可把她吓坏了,尚未认清形势的她还想责骂这群背叛自己的仆人,就又被拉上了床报复。
那身高贵的皮肉被践踏得满是爱痕,原本吐出傲慢字句的唇里含着仆人的精液,一开口就会止不住的流出来。
从此,每天都是过载的欲望。
可大小姐无法反抗,脱离了轮椅,她连房间都爬不出去,更何况是下楼?想要向家主告状,却又不肯承认自己被低劣仆人亵玩的事实。
大小姐那么高傲,怎么会容忍别人看自己笑话?那太丢脸了。
不愿意向别人求助?
那就没办法了。
除了接受恶仆们的浇灌,又能怎么办呢?
那双残疾的腿,还能跑不成?
“大小姐,听话。”管家心疼地看着那纤美脖颈上被瓷片划破了一道血痕,他撩起袖口,露出锻炼紧实的小臂,笑意全然消失,眉眼间泄出几分警告的意味,“别让我生气。”
这句话接下来往往是一场绝对暴戾的折磨,被管教数次的大小姐恍惚了几瞬,下意识战栗在原地。抓住机会的管家瞬间打掉了她手中握着的瓷片,解除危机后的他放松了许多。
回过神的大小姐惨白了脸。
“大小姐,您依旧需要惩罚啊。”他解开了腰带。
大小姐试图逃离,可是房间也就那么大,她还坐着轮椅,又能跑到哪里去,而展露出来的逃避欲被管家发现后,他更加气恼了。
为什么还要跑?
就那么怕他?
怎么没见过她这么怕别人?
“啊——啊啊啊啊啊!”
还想要反抗的大小姐被扯着头发从轮椅上拽下来、扔到了床上,她泪眼朦胧的直起身,刚刚还强硬的气焰全然消散,可怜兮兮地去拉管家的手,挤出几滴柔弱的眼泪,“呜呜呜……没有……”
明明是在求饶,娇艳的脸上却全无愧疚的神色,颐气指使一般。
像是在告诉你:你必须原谅我。
“呵呵……”管家强压住内心的施虐欲,按住大小姐的手,轻声道:“不信。”
犯错了就装无辜,作恶的时候却从来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认错,只是拙劣的谎言。
管家再也不会吃这一套了,他可不信这个小婊子。
大小姐很快就被翻过身压在床上,本就是为了欺辱她,用了雌兽受精的姿势,于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只能雌伏着跪趴在床上,被迫大张着自己的双腿,她那一直没有恢复的腰部又被管家紧紧勒着,酥麻感从尾椎处往上蔓延。
管家掐着大小姐窄瘦柔软的腰肢,用后入的姿势进到最深。
“呼——”他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