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嫂不见了?”
风扇嗡嗡的声音盖过了细微的喘息声。
“那确实得找找,不然要是跑不见了就不好了。”
他的声音带着难掩的笑意,说不清是幸灾乐祸还是什么。
“我?跟我可没有关系。”
手掌按着反扣的双臂。
“嗯,知道了,我也会派人去找的。”
他挂掉电话,干脆利落地扔到抽屉里。
“呵——”
“大嫂,现在该怎么办呢?”他抓着你的手腕,笑得彬彬有礼,仿佛是什么正人君子一样——如果不注意被迫按倒在桌上的你的话。
精简的办公室里,文件散了一地。
你被他近乎粗暴地压在清空的办公桌上,双手被手铐锁在腰后,衬衫还能勉强盖住紧实的腰身,长裤却被扯开褪到脚踝,脚尖勉强撑着地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双腿悬空,你的脸颊贴在桌面上,红得发烫,眼睫湿漉漉得滴着泪珠,因为压抑着声音,不得不紧咬牙关。
体内那根性器埋得太久,小腹又被桌面挤压,如今已有些作痛,微微抽搐着。
“……有病……”哪怕电话挂断了,你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硬生生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看上去分外难堪。
“真有精神。”他笑眯眯地评价着,眼神晦暗不明,“不过骂的还是太单调了。”
他微微俯下身,声音悦耳低沉,却格外恶劣,“不够脏。”
……有病。
被亲得水润的唇如同熟透的樱桃,你的唇角都被咬破了,边缘泛着淡红的血丝。
野性,而脆弱。
无端地,他觉得嘴里有点痒。
他很早就不抽烟了,自从你说跟他接吻有烟味后他就戒掉了,但是烟瘾犯了,他就总想含点什么东西——或许是你挺立的乳尖?又或许是你泛红的耳垂?
他是个行动派,一旦有了想法就忍不住实行,俯下身,他轻轻啮咬着你红得滴血的耳垂,稍稍拉长。
那并不是敏感地带,你只觉得痒,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抿了抿被亲得红润的唇,呼出一口热气。
“你……你又发什么疯?”
衬衫衣领被强硬地扯下,露出光滑雪白的肩颈,几朵玫瑰般的吻痕印在侧颈,如同一副展开的画卷,脆弱的脊柱延伸到尾椎,两瓣粉嫩的柔软臀肉颤颤巍巍的含着他的阴茎,任由他反复在体内侵犯。
如果不是你强烈反抗,他就会把这样的风景拍成照片,分享给自己的大哥。
“唔……你不如、不如直接杀了我……”
你细弱的声音如同破碎的蝴蝶一般,绝望、痛苦。
“呃哈……我回去……他、他会玩、玩死我的……”
尽力保持平静的湖面还是不可避免的泛起涟漪,冷淡疏离的嗓音染上恐惧的色彩,那层冰冷的外壳被毫不留情的敲碎,化作脆弱的泪水。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那个阴险的大哥。
难道他就是什么好人了吗?
他怜爱般的蹙起漂亮的眉,仿佛格外仁慈,其实早就被嫉妒蒙蔽了心神。
“玩死你?”他的掌心顺着你的臀部往下滑,抚摸着你的大腿根,声音含含糊糊的,“大哥哪里舍得你死呀?”
“他只是会拆掉你的四肢而已。”
他以一种稀松平常的语气谈论着,仿佛随口侃起天气,但没人会怀疑话语的真实性。
你那位病态的家主——你并不承认他是你的丈夫,总之他偏向用绝对的专注形容爱情,无法允许你丝毫的分心。
“求你了……”你挤出几滴柔弱的泪水,眼里流露出几分示弱的情绪。
“真可爱。”家主的弟弟挑了挑眉,以一个真诚的口吻评价着,将你的手铐解开。
这并非是动了恻隐之心。
而是更加深沉的……嫉妒?
其实他的手段并不比他哥温和,只是他更愿意伪装一二而已。
你的腰被他的手肘挟制拉起,因为双腿酸软,整个身体都靠他支撑着,你的背脊被按在他的胸膛上,脖颈被手掌轻易扼紧,咽喉被毫不留情的挤压,窒息的痛苦席卷了整个大脑,短暂的缺氧已经令你失去大半意识,整张脸都涨红不已,失去控制的舌头堵在嘴边,嘴里发出不明的呜咽。
会死——
你的眼睛无比干涩,神经被压迫着,大脑无比疼痛,意识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了,你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非常狼狈难堪……丑态百出。
“你怎么就,不怕我呢?”他游刃有余地轻轻啮咬着你的耳垂,对你濒死的神情视而不见,阴冷的声音贴着你的耳畔,“我跟大哥不一样,会很好好对你的,前提是你得是我的。”
渴求的,痴迷的,不满的,嫉妒的……
那些隐秘的贪恋总会爆发,他早就不满于一场强迫的性事,虽然你的屈辱和堕落能够满足他的征服欲,但他更希望你能够发自内心的把自己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