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楼房,宽敞的街道,缤纷的霓虹灯,繁华喧闹,冰冷刺骨。
无人注意的小巷传来阵阵打斗声。
“砰!”
“啊!”
袭来的拳头被你轻巧躲过,同时抓住对方的腕关节,猛力向下弯折,对方一个不注意核心放松,身体向前倾倒,你顺势用力踹向他的膝盖,对方不敌,应声倒地,接着你大力踩在他的尾椎处,用几乎要将他的骨头碾碎般的力度踩踏着他的背脊,他吃痛不已,喉间爆发出尖叫,片刻后就失去了力气,头一歪,竟是昏迷了。
确认他失去行动能力后,你终于吐出一股浊气,撑着膝盖起身,气息有些许紊乱。
只见你身边倒下了一堆人,地面一片狼藉。到处是散乱的武器,还有氧化变黑的鲜血。
解决完这群来找茬的人,哪怕体力再好,你也有些疲软了,你弯下腰,手指勾起公文包的带子将其整个提起,随后单手提包挂在身后。
麻烦。
你皱了皱眉,转身走向小巷的出口,却不曾想门口有几个人等待已久了。
“你出来的比我们想象的快。”为首的人看向你,尖锐的刀片在他的手心里翻滚。
你对这些人有点印象——手下败将的同伙。
“报复?”你问着,从包里摸出来一把折叠刀,傲慢地仰起头点了点他们,颇有些有恃无恐意味,“试试?”
突然,你敏锐察觉到身后突然多了一个呼吸,迅速反身向身后踢去!
下一秒,咽喉处被枪口抵住。
你的脚跟离袭击者差之毫厘,差一点他的脑袋就会被你踢碎。
“您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报复的,”为首的人一副和善的模样,只是其余的人腰间别着的刀让人难以松懈。
“输给一个女人,是这个组织的无能,没有任何报复的必要性。”
你收起抬高的腿,漠不在乎地双手插兜,神色自若得仿佛枪口没有抵在你的脖颈上,“所以?”
“我们收到消息说你出现在这种混乱的城市里,自然是要来跟你叙叙旧的。”他一抬手,身后的人向你包围着。
“呵,”你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无情道:“你们也配?”
你的眼瞳瞪大,浑身释放着危险信号,像下一秒就会咬穿咽喉的狮子,你扬起下巴,下了结论,“等到我叛出帮派才敢来找茬的懦夫,也敢叫嚣?”
你睥睨着抵住你咽喉的那个人,“我会折断你的手。”
下一秒,你抓住了枪身——
一阵恶战,最后还是因为你的体力有些不支才被制服的。
你被强行拽进巷子里,巷子里还七零八落的躺着你之前打趴下的人。
“嘶——你是真能打。”为首那个戴眼镜的逝去嘴角的血,握拳打在你的面颊上。
“噗!”
剧烈的冲击使你的脸变形了一瞬,颧骨处都隐隐作痛,你被打到歪到一边,吐了一口血沫,被打过的那一边高高肿起,红得发紫。
此时的你格外狼狈,西装外套扔在地面,白色衬衫的扣子被粗暴的全部扯开,连衣服都变形了,衣衫褪到肩头往下,露出冷白的锁骨和细腻的肌肤。
身后小麦色肌肤的强壮男人牢牢攥住你被脱臼的双臂,反扣在你腰后。
戴眼镜的上下打量你一番后,朝你露出一个轻浮的笑容,以一个无良混混的语气调戏道:“你还挺漂亮。”
就算此时落入下风,也不能在你的脸上看到丝毫慌乱,连那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都没有变动分毫,白净精致的脸蛋上带着血,哪怕一边红肿着,也不失野性的美,唇边透着一丝殷红,低低的喘息,衣衫几乎变形,露出结实的小腹和漂亮的锁骨,贴身的长裤整齐却沾着些尘土,整个人凌乱得让人心怀恶念,引诱人玷污撕碎。
折断她的傲骨,让她哭泣。
你被健壮男翻身压在墙壁上,脸上的肉被挤压得变形,脑袋抵在瓷砖上,衣领扯开,露出修长的肩颈。
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你的肩部以上的地方,危险的红光闪烁。
戴眼镜的挑了几个角度将你此时的模样完完全全地拍下,笑道:“你说我把这些发给你的前首领,他会气死的吧?”
“随你。”你对此毫不关心,甚至表示了赞同。
如果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那个嫉妒心强的记仇怪会把他们的内脏挖空的。
想到这里,你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波动,一联想到那个疯狂偏执的老男人看到你的艳照会露出的表情,你就不自觉流露出一分笑意。
如同初雪化冰,春光融融。
他们从来没见过你如此明显的笑意,不得不说,那是带着杀机的艳丽,惹人上瘾。
“……你之前帮派里的人怎么忍心只让你做一个打手的?”拿枪抵住你的人轻佻地按着你的眼尾,“你没当过情妇?”
“少跟她废话。”另一个长卷发的人蹙着眉头,抬头命令你身后的健壮男,“把她抓紧点。”
当你的裤子被脱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显而易见。
“你们喜欢做这种事?”你漠然地看向他们,毫不在意,隐约有些讥讽,“果然是弱者的爱好。”
拿着枪的男人笑了,恶意道:“待会你傲慢的子宫就要装满弱者低劣的精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