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哭,谁能受得住呢?”不讲信用的Alpha感叹着,似乎在讥笑你的天真。
为什么要相信一个强暴你的人说的话呢?
最后还是被射了进去。
那天你连清洗都不被允许,四肢被固定在,肚子里兜着强奸犯新鲜的精液,盖着黏糊糊的被子,震动的按摩棒顶进你还未痊愈的小穴直到第二天清晨——你被接进Alpha的家里,成为了他的妻子。
从此被关在豪宅里,作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第一次见你的“儿子们”前,哪怕你再怎么恳求,他也还是毫不留情地尿进你的后穴里,你满肚子都是他的东西,排泄的欲望极其强烈,他却不允许你堵住,又在你的小穴里插进强烈震动的假阳具,粗暴地刮着你的宫口,你每走一步都会被玩到高潮。
他又恶趣味地逼迫你独自去见他的儿子们。
“如果东西掉出来了,你今晚就等着被我玩烂在床上吧?”他推着你出了房门
你的身上只有他给的白衬衫,衬衫有些透明,仔细看就能看到你鼓起的小腹和赤裸的身子,尤其被玩到熟透的乳尖硬挺挺的顶着柔软布料,突出的痕迹怎样也没办法遮掩,你一边要夹着快要飞出去的假阳具,一边要憋住后穴夹着的尿液,走到他们面前。
就像个下流的娼妓。
你恨不得死去。
你的信息素很淡,就像是没加奶精的红茶冻,有一种让人想一口吃掉的欲望。
已经被搞到失神的你已经无暇注意四个“儿子”的表情了,脑海里只剩下向他们问好的任务指令。
未来会继承家产的严肃大儿子、温柔体贴的摄影师二儿子,严谨刻板的军官三儿子和阴郁少言的画家小儿子。
你的儿子们年纪都比你大。
而他们年轻的“母亲”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面前发情,声音就像泡过蜜罐的毒药,谄媚婉转,一听就知道没少在父亲身下求饶。
你怎么能被放出来呢?
他们想。
像你这样娇媚的Beta,就应该藏在Alpha的臂弯中,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发出动人的呻吟,软弱的四肢只能在偌大的床上爬,被奸饱的生殖腔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惹人怜爱。
你每天看着这群Alpha,他们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礼貌地跟你问好,跟你那个性欲旺盛又强势的丈夫看起来全然不同。
他和你之间的做爱对你来说简直是上刑,身体被迫吞吐另外一个人的器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精力过分充足,完全不像是一个事务繁多的Alpha,他跟你的每次性爱都以你的一塌糊涂结束,你不知道多少次被操到昏迷过去。他从来不介意用些小玩具在你身上,你也才知道世界上原来有那么多奇形怪状的道具。
你甚至不知道每天如何面对那些听到你彻夜尖叫的“儿子们”。
因为国家不允许无故离婚,还有哪怕你想离婚,你的一切个人物品都被收了起来,甚至没有他的同意你连家门都出不去,只能在家里等他回来。
简直是噩梦,无论你躲藏在哪里,他都会很快找到你,然后又是一晚上的掠夺。
这几个月里,你逐渐萌生了杀念。
于是你谋划好久,在他的飞行器上动了手脚,当听到他在外星系生死不明的时候,你只感到快意,你怀着不安的心入睡,计划第二天要逃到哪里。
至于身上的信息素,你无法被标记,因此只需要过个几天就可以消掉。你完全可以像曾经那样逃到另一座城市,开始新生活。
你却没想到,那天晚上,你是被熟悉的操弄顶醒的。
你的二儿子搂着你的腰,发狠地操弄,你的手腕被握住抓起来,每一根手指都被舔弄啮咬。
“父亲已经死了哦,现在没人能庇佑夫人了,所以夫人只能是我们的所有物了。夫人真可怜啊,以为能逃走,却只是换了人继续疼爱你。”
你被掐着下颚,酸肿的眼睛瞪大着,发白的双唇颤抖着,只注意到不好的字眼,不可置信地吐露出几个字:“什么是——我们?”
那个二儿子亲着你的脖颈,睁开了布满侵略性的眼睛,“夫人在说什么傻话,当然是我们……全部兄弟了。”
门被推开,你的儿子们站在门口。
“一切都解决好了,”长子宣告道:“夫人的身份已经被完全消除。”
完全消除……?
你挣扎着,目眦欲裂,嘶哑的声音无力地低吼着,“你们……你们不可以这么对我。”
三子温柔地亲吻你的脸颊,“我们可以哦,夫人,您可是杀害父亲的凶手,证据一公布,联邦不会放过您的。”
你的身体颤抖着,绝望道:“我……我没想杀他的……”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不要这样……”眼泪决堤而出,你几乎破音。
四子攥住你的脚踝,贪恋地舔过大腿,“夫人的声音……好骚。”
他们的眼里蓄积着风暴,异口同声道:“夫人……”
领带绑在你的脖子上,被当作项圈拉拽,高清摄像头记录下你的小穴是如何吞下两根巨物的,军装皮带反绑起你的手,毛笔刺激着你的阴蒂。
你就跟一个性玩具一样,任由他们搓圆捏扁。
看起来最冷静的大儿子和三儿子一前一后把你填满,大儿子还摘下自己的眼镜,将眼镜腿插进你的后穴里带出精液,在你耳边说:“夫人想逃走对吧?”
他撩起你的长发轻嗅,“那夫人想去找谁来伺候您这淫乱的身体呢?”
“每天晚上都在老头子身下浪叫,我们都要硬死了。”
一向自持的三子这时顶着你的宫口,粗喘着气挺进,感受到宫口再一次被破开,你吓得手撑住他紧实的腹肌,两条腿打颤,想要逃走,“别、别唔啊、别进去、不行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