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将毕真抱去隔屋,关好房门,回到原来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小青,法海心疼极了,她急需元阳,便立马宽衣解带上床。
用舌尖湿润她的腿心,边撸动自己的肉刃,闭上眼睛想象着平日里侵占她的时候,用不了多久便来了射意。
他起身扶着巨根对着穴口,缓缓下腰插入,跪在她双腿之间,前后挺胯,三下五除二便在她体内深处释放。
大手轻按着小腹,默念咒语才将他刚才给予的元阳吸收了个干干净净。
这样,法海做了五次,小青这才有苏醒的迹象,缓慢的睁开双眼,那张满是惊喜与担心的俊脸映入眼帘。
他焦急问道“青儿,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小青张了张嘴,咳嗽了一声才发出声音“没…我这是怎么了?”
法海端来水,喂她喝了些,边为她盖了件衣服道“你的身体缺少元阳,两日前陷入了昏迷,刚刚补过,你才醒来。”
小青这才注意到他们二人皆是赤裸,她想起这一个月才和法海做了三四次,其中有两次被孩子打搅没得到元阳,这个月等于没做。
她担心的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幸好孩子安然无恙,不然她可要自责死。
法海见她这般在意孩子,突然想起被自己送回家的小宝和如珊,有些愧疚对她道“小宝和如珊被我送了回去,毕真被我施了法在隔屋睡觉。”
小青点点头,并没有怪他,只是握住他的大手,脑袋搭在他臂膀上“谢谢你把孩子带来…”
话音刚落,肚子就煞风景的咕噜噜的响了起来,小青的脸色微红。
“想吃什么?”
小青想吃镇上酒楼的烧鸡等肉食,她抬眼看到法海脸上有些疲惫,知道这几日昏迷,是他没日没夜的照顾自己,突如其来的心疼让她没了胃口,只道“喝点粥就好。”
法海挑眉“只有粥?”
这几日她昏迷,法海只给她渡了米汤,如今她肚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滴油水,怎么可能只想要喝粥?
他诧异看向小青,发现她眼神中闪过心疼,才知道她是心疼自己这些日子劳累。
小青坚定点头“嗯,只要粥。”
法海附身用耳朵轻轻贴着她小腹“可孩子想吃烧鸡。”
小青一愣,随即满脸惊讶“你能听到宝宝说话?”
法海忍笑点头“能,他刚刚还说想吃红烧肉,水煮鱼,还有稻香阁的点心…”
小青听到这些都是自己爱吃的,才反应过来法海逗自己,脸蛋刷一下红了起来“净会逗我!”
法海笑着轻搂着她“我正巧要回去金山寺处理些事情,还想吃什么?我顺便买回来。”
小青在他胸膛蹭了蹭“没有啦,只是毕真没了零食,若是方便就…”
“好,我都一同买回来,乖,睡一小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法海变换成寻常男子模样,带着乾坤袋迅速下了山,到镇上采买小青想吃的食物,又为她和毕真买了一大堆零食,采购完毕就往回赶。
路过金山寺山脚下,他抬头望了望,察觉到一股妖气,定是有生人进入寺内。法海直接飞上山,只见寺门口前停着辆马车,那处站着个同他一样的白衣和尚牵着马匹。
见到法海,那和尚笑了笑,恭敬的向他拱了拱手“师叔。”
法海一见此人瞬间感受到不妙,蹙眉缄口。
“师叔莫要这般敌视我,你那些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仍旧不远千里来此拜访,是有一事相求,若师叔不能出手相助师侄,那么你家的那位小师婶,我可不敢保证天庭能不能找得到她…”
法海一听此话,面如土色,瞬间有了杀心,狠狠地盯着那和尚,身形燃起猩红法光,站在那里做好随时取他性命的准备。
白衣和尚挑眉冷哼“师叔可别这样吓唬师侄,毕竟我们是一个师门出来的,怎么能对我起了杀心呢?”
这时,马车里传出一道虚弱的女声“慧宁法师,怎么了…”
法海收了气焰,察觉到那股妖气正是从那法车内传出来的,他只看了马车,盯着惠宁道“何事?”
“啧啧啧,师叔真是惜字如金呢!”惠宁摇摇头轻笑,环着双臂看着他,冲马车处扬了扬头“不过是让你帮忙照顾个人罢了。”
法海瞬间想到小妖怪吃醋的样子,况且,为了她和孩子的安危,他不想接触任何陌生人,便冷脸回绝“没空。”
这回答在慧宁的意料之中,他装作一脸哀求的模样“师叔别这般无情嘛,这位女施主同师婶一样,也是怀了身孕的,却没人照顾,你索性辛苦一下带回去,多一双碗筷而已,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
法海蹙眉,这是什么比喻?
他看着惠宁一脸轻佻,想必这就是他欠的风流债,依旧冷声回绝
“你自己欠的债,自己解决。”
慧宁连忙摇头“这可不是我欠的债,是我那不懂事的师侄,禁不住这小狐狸的诱惑才欠下的风流债,我这个当师叔的废了好大劲才解决此事。”
他又一脸可怜的向他卖惨“现如今,我带着她不方便,所以才来找师叔帮忙,你知道做师叔的不能见师侄和师侄孙有难,不管不顾吧?况且这个小狐狸也没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既然事已至此,就不要阻挠他们二人,送回去让其还俗拜堂成亲,留在我这里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