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中的当天晚上,到了和彩儿约定的时间......
樊荣紧张的在驻扎的空地上踱步,地面上燃烧着的火堆将他的脸照的又烫又红。
体内一波接着一波上涌着的愉悦的心情让他逐渐振奋起来。
手都紧张的不知道往哪儿搁,频频出冷汗,外裤都快被他给擦湿了。
怎么还没来!
在月色正深的时候,大多数的士兵都休息了,只留下几个士兵在看哨。
彩儿的尾巴缠着枝干,猛的吊在他的面前。
倒挂着的秀发与面容在黑夜中像是闪亮登场的女鬼。
正专心研究怎么开始第一句的开场白的樊荣,差点被吓的把舌头给吞了。
“你,你......吓,吓,吓,吓死我了!”
彩儿欣然笑着,对这次的恶作剧捉弄觉得很有趣,从树枝上下来缓缓盘到他的身上。
又软又有骨感的尾巴一节一节将他捆紧。
这种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回想起了之前几个晚上,也是这样子被捆住,他瞬间就悟了。
“原来之前想要我命的也是你!”
“只是想要交配,你在战场上战斗的英姿吸引到了我,我想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和我交配,再生下一群小蛇崽。”
樊荣被她夸的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的,眼神中却神采飞扬,巴不得立刻和她做某些羞羞的事情。
彩儿的手就像她那条柔软的尾巴一样,又软又灵活,拽着他的衣领,将他往驻扎的简陋营帐里带去。
樊荣顺势躺了下来,营帐里很简陋,就是在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布。
彩儿手指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裤子,光是坐在他的身上,就已经能感受到他下半身硬邦邦的突起物。
人类的裤子不比兽族的兽皮有绳子系上就可以,解的着急了,她的蛇尾一起配合用力向下拽。
又着急又吃不到嘴的小动作可把樊荣给可爱到了。
他自己将裤子脱了,甚至将内裤也给脱了下来。
又粗又硬的玫红色的性器立着,在她的面前兴奋的弹动。
彩儿还是第一次见到人类的生殖器官,和蛇的阴茎完全不一样。
“为什么人类只有一根?”
“啊?什么意思,难不成雄蛇有两根?”
“对,虽然你这一根粗上很多,但是活儿肯定也一般般,毕竟只有一根......”
樊荣不乐意了,反驳道:“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不想试,很丑,而且看着就不舒服。”
“不行,你这个兽人女人怎么这样,我都硬了,你说不要,这逗我玩呢?”
樊荣抓着她的胯,在她的蛇身上找她交配的部位,五彩的鳞片就算在只有月光的照射下都很耀眼。
实在找不到,只好搂着她的腰,将她向下压,仰头含住她胸前的奶子。